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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天师[重生] 作者:一袭白衣
了快有二十年了,算是镇店之宝,我这绿意还是根据它而来的,你看看成不成?”
说完,将盒子推到周通面前,周通脸惭愧地说:“其实也不是急用,秋姨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甭跟我客气。”端木秋掩去了心疼,将盒子在周通面前打开,说道,“你看这块帝王绿行吗?”
那块帝王绿论起成色比周通原本的那块还要好,只不过已经被雕琢成了玉蝉的样子,虽说雕工极好,玉蝉翅膀上的细微之处都纤毫毕现,可终究成了型,又以人灵蕴养了这么年,少了些自然的灵气,比起他手头这块刚从原石皮子里划拉出来的帝王绿还要差上点。
再加上又是端木秋的心爱之物,端木秋嘴上说着舍得舍得,但是稍微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她心里头肯定不舍。周通前后合计,说道:“秋姨这枚帝王绿也是上品,但是可能跟我需要的有少许出入,还要麻烦秋姨帮忙物色好的,最好是刚从皮子里解出来,还没怎么经过雕琢的。”
端木秋闻言皱了眉头,神色间颇为为难地说:“你说要只是找个灵气足的玉石还好说,要找刚解出来没经过雕琢的就有些难了。这些纯种翡翠般在解出来之后就能卖个大价钱,很少在市面上流动。如果你真想找的话,最好还是去赌赌石,不过风险也大。”
端木秋并不知道周通的那双阴阳眼,只知道周通赌石是在断气,可依照她的经验,即便是天师大家,凭借断气来挑选翡翠也不怎么太靠谱,她虽然很少涉足天师道,但毕竟也是入了道有些修为的人,再加上经营这么个玉石铺子,识气的功夫从来没有落下,就这样也不敢轻易妄断赌石里的玄机,很担心周通走上赌石这条路把自己的家产都给败光了。
这个法子本来被周通列为下下策,可仔细想想,却没有个比这个路子好的选择。
他点了点头,送了对豆种的翡翠镯子给端木秋,说:“秋姨,这几天再麻烦你帮我关注下,如果有渠道的话定要联系我。”
“这事我答应你。”端木秋把镯子推还过去,“但东西我不能收。”
“秋姨。”周通笑着说,“那就这样吧,镯子放在这儿你拿去卖,卖得的价钱咱们三七分。”
“什么三七分。”端木秋板了脸故作生气地说,“还是老规矩,我只抽你10%。”
“行,秋姨说什么都行。”周通笑呵呵地讨好道。
两人出了绿意之后又在老街几家玉石店看过,都没什么让周通满意的货色,周通路上在琢磨是不是真要去趟缅甸,那边盛产翡翠,也许能淘到也说不定。
正想着,却见辆车停在了他门前。
那辆火红色的兰博基尼特别扎眼,引得周围人都在驻足围观,从车里走下来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春天太阳软得跟团棉花样还戴了副墨镜,左右看了看似是怕人认出他来样。
饶是如此,周通也眼认出来,这人就是前几天在张家园碰见的那位李天河李大少。
李天河向瞧不起做这种生意的,可他别忘了最早的江湖还是得靠这批人给撑起来,以前相字先生还能摆个铺子到衙门门口呢,赌行正式成型比这明八门晚了太,再说,赌石里头的猫腻不比这些明八门里的要少。
可时代变了,现在的社会基本只认钱,旧社会士农工商最次等的商在现在反而地位最高,李天河家里有钱,腰杆子就比别人挺,自然有脊梁去瞧不起些他讨厌的阶层。
这次他来这儿不是为了风水算卦,是来找周通决高下的。
那日回去之后,李天河的傲气折磨得他日不能食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最后决定,再来试探周通回。
这回,他肯定要探出来周通到底是个什么底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八门是:金(算命)、皮(卖假药的)、彩(变戏法的)、挂(武艺相关)、平(评书)、团(相声)调、(野大夫)柳、(戏曲)
暗八门是:蜂、麻、燕、雀、花、兰、葛、荣。暗八门基本都是骗子或者强盗。
蜂:般是那种xx堂之类有组织的,行骗目标是富贵人家,有点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意思。
麻:是单枪匹马骗人讹诈的,般会装成江湖术士来骗钱燕:般是骗的姑娘,拉扯着皮肉生意
雀:这个在暗的前四门里头最损,也是属于有组织的那种,但是办事比较心狠手辣,常常会谋财害命,又叫缺门,意思就是缺德门花兰葛荣这四家据说本来是家人,代传代,有师父带着,辈辈把绝学技艺往下传那种。没师父,没徒弟,没名分的那种还不入流称为这四家的人……感觉还挺有逼格的2333
花是职业赌徒,会出老千
兰是绿林响马,属于有文化有技术有水平有传承的劫匪……
荣:这个怎么说,打个比方就是那种有名号的什么高来高去的那种大偷葛:般是指除了上述三家以外靠着武艺做非法营生的,比如说什么杀手啦,打手啦之流的~
ps:赌石不算赌,国家不管哒。
第137章
李天河似乎怕被人认出来,左右乱瞟,毕竟这行当也是互通的,常常有人拿玉石之流的去找这类的风水铺子开光或者做些除祟仪式。他这眼就瞟到了刚回来的周通,李大少跟周通瞪了会儿眼,十分尴尬地咳了咳,把墨镜摘了下来,扯出了个僵硬的笑容。
周通温和地笑了,他上前去将铺子门打开,引李天河进去,“李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李天河见周通举止落落,脸上的表情自然了很,他跟着周通进了店铺里,说道:“前些日子跟周先生见如故,这几日惦记得很……”
话没说完,李天河就觉着把把冷刀子落在脸上,他身子抖,往视线根源处看去,见到那天跟在周通身后的解石师傅正脸寒气地瞪着自己,登时就有些发蒙。
周通说道:“李先生喝什么?”
“随便,不用太客气。”李天河就坡而下,没敢继续之前的话,改了个说辞,“虽然只有面之交,但是我已经把周先生看做认识年的故友,昨日收了个请柬,立马就想到了周先生,不知道周先生可否略给我点薄面,跟我起去玩两天,保管这趟值得很。”这话说得客套,但李天河那表情里就没少客套的意思,他傲慢惯了,压根就不知道怎么放下身段,说这话的时候听起来像是请求,但话里的味道却是“老子请你去是给你面子,你敢不去就是拂了老子面子,老子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说着,李天河就将手里头的请柬递了过去,周通拿过来看,顿时有种想要什么什么就送上门来了的感觉。
李天河送来的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