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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少 作者:Anecdotes

    也不柔软,但手感还是不错的,“两个男人,怎么做?”

    孟均愣了愣,只手覆在孟良人的那只手上,嗓音低沉下去:“我会教你的。”

    孟良人哼笑声,懒洋洋地动了动肩颈,t恤领口下的锁骨在光影交错间勾勒,居然有些勾人。

    “你教我?我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知道是有上下之分的吧?”

    “……”

    孟良人笑眯眯摸了摸孟均松软的发顶:“尊敬长辈你总会吧?”

    孟均不说话了,直直地望着他,孟良人受不了他这种亮晶晶湿漉漉(大雾)的眼神,打了个哈欠,挥挥手示意他去边躺着:“你不想做我也不勉强你,去睡吧。”

    孟均忽然按住他的手臂:“我在下面也不是不可以。”

    孟良人怔道:“你说真的?”他知道般男人对于在下这种事还是比较抵触的,尤其是像孟均这样心高气傲的。

    孟均两只手握着他的手臂,个用力,两人的上下就颠倒过来:“我都等了这么久了,在上在下也没那么重要了。”

    孟良人只不过想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他真的愿意做被动方,当即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

    但箭在弦上,人家都舍身相许了,他又怎么能再退步,只好左手和他的左手交扣在起,轻轻拂了拂他的耳鬓,低下头,轻轻吻了下。

    吻之间,柔情顿起。

    孟良人心下子就软了,望着孟均凝视他的黑色眼眸,拨开他的额发,点点,由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孟均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勺,回应了这个吻。

    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起,互相感受着对方心脏的搏动,仿佛灵魂都沉淀下去了。

    吻毕了,两人都沉浸在那种感情里,没法回过神来。

    孟良人抱着孟均,尽力安抚他身上那股隐藏的不安,轻声道:“睡吧,我在这里。”

    孟均终于不再坚持,而是把头埋进孟良人的肩颈里,闭上了眼睛。

    像只鸟,飞寻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供它停靠的那根树枝。

    第98章 六十二

    结果是这晚两人什么都没做,只是依偎在起,安安心心地睡了夜。

    表明了心迹之后,孟均变得比以往还要粘人,早晨孟良人在狭窄的卫生间洗漱,他都要过来抱住他的腰。

    孟良人漱完口,无奈道:“可以请你出去下吗?我要方便。”

    孟均挨着他的肩膀蹭了两下,孟良人再三催促,总算松开手出去了。

    孟良人看着镜子里赶人出去却没有半分不耐的自己,叹了口气,怎么觉得像跳进了个圈套呢?

    从房间里出来,老板家人很热情地招呼他们来吃早饭。到了饭堂,桌只坐得下恰好家人,老板便另打扫了张桌子给这叔侄俩。

    老板的女儿正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捧着个热乎乎的鲜肉包,盯着那边边吃早点边闲聊的孟良人两人流哈喇子。被她妈妈拿筷子头敲了下道:“吃饭就吃饭,盯着人家叔叔没礼貌。”

    女儿摇头晃脑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就叫‘秀色可餐’。”

    “……”

    女儿又瞥了眼那边两个人,只见侄子握着叔叔的手,把对方手里的烧麦喂到了自己嘴里,当即放下肉包捂住眼睛:“我的天哪我的天哪,我为什么被两个男的喂狗粮了。”

    老板娘忙拧着她的耳朵道:“你给我小声点。我们店是跟人家剧组签了协议的,要保护人家的隐私,你收敛点,上了学不许跟你同学提起,知道吗?”

    女儿老实点头:“哦。”

    那头孟良人过来道:“老板,老板娘,谢昨晚招待,我们得走了,食宿费都结下账吧。”

    老板道:“不忙,你们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和我说了,食宿都记在账上,到时候起结了。”

    孟良人点头笑道:“好吧。再谢谢你们昨天帮忙,要不是你提醒,说不定就真出大事了。”

    老板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好走啊。”

    孟良人和孟均告辞出门,两人都车停在处,孟良人打开车门,对孟均说:“回去好好上班,别东想西想的,惊乍,这次算吃个教训。”

    孟均说:“我送你上山。”

    孟良人道:“送君千里终须别。况且又不是不见了,戏拍完了,我就回临川找你。”

    孟均道:“我知道终须别,我只是想跟你待会儿。”

    孟良人抽抽嘴角,总觉得眼前青年周身仿佛环绕着粉红泡泡,腻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孟均还在含情脉脉地凝视他。孟良人咳嗽声,结结巴巴道:“好了好了,你知道我喜……希望你以事业为重,我也……”也舍不得你。这几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要是对着甜美可爱的小女生也就罢了,对着个个头比自己还高半寸的男人,他要怎么做,把人搂到怀里吗?这样不违和吗?

    他正思考如何让孟均有安全感点,后者直接上前步把他抱住。

    孟良人愣了愣,四周看看,没有人过来,而孟均也没有进步的动作,他松了口气,回抱过去,在青年背上安抚似的拍了两下。

    孟均头抵在他肩膀上,忽然偏头在他脖颈上狠狠吮了口。

    孟良人个激灵,推开他摸脖子,那儿的感觉异常鲜明,这小兔崽子还带咬的!

    “我马上要回剧组了。”

    孟均瞅了眼,很满意自己打下的印记:“你可以贴创口贴。”

    孟良人咬牙切齿:“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这种暧昧的地方贴创口贴,有心人想也知道是为了遮住什么。

    孟均不语,又开始用那种带点委屈的眼神望着他。

    他还能说什么?孟良人只好提了提领子,转身坐进车里,停顿了下,又道:“孟均。”

    “恩?”

    孟良人道:“家里的事,我已经考虑好了。瞒是瞒不久的,瞒了之后再被拆穿,他们会伤心。等这档戏拍完,我就回去跟他们坦白,在我说之前,你别透露风声。”

    孟均挑眉道:“我已经明说过次,再由我说次,他们会比较好接受。”

    孟良人道:“孟均,对你而言在起是什么?”

    孟均说:“天天看见你。”

    孟良人叹了口气道:“对我而言,在起就是我们要为它带来的所有问题负责,谁都不能逃。”

    孟均弯腰,手搭在窗口道:“仅仅是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