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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

      四少 作者:Anecdotes

    。

    他看了会儿,起身去厨房里拿纸杯倒了杯清水,又从药箱里找到棉签,回到卧室,拿棉签沾了水,点点地在孟良人的嘴唇上晕开。

    眼看嘴唇点点变得红润柔软,孟均的眼神暗沉下去,倾身过去,手撑在两侧,身不由己地去亲吻带着冰凉和湿气的唇瓣。

    欧弟先是给他突然的动作吓了跳,随即又不大明白他在做什么,歪着脑袋看着。

    先只是蜻蜓点水,但两人亲昵的机会实在是少得可怜,孟均有些不能克制,力道渐渐重了,轻轻舔咬着孟良人的嘴唇,想要把舌头伸进去。

    “唔……”

    孟良人像是感受到不适,皱起眉,呓语了声。

    这声却像是盆水淋在差点色令智昏的孟均头上,他喘了口气,把头埋在孟良人颈窝里,发出克制叹息的声音。

    他深知这不是个好时机,他是想要长长久久的,两个人都安然无虞的在起,这就需要极大的耐心和忍耐力。

    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在起,孟均却觉得整间房子都充斥着这种气息,他不能再呆下去了,只好又看了眼孟良人,起身,转过头走了出去。

    孟良人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梦里刚开始他又来到那个湖边,远远地看到孟栩坐着轮椅在湖边,他心里升起熟悉的恐慌和焦灼,不能控制地走过去。

    只是还没走近,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只虎斑猫,挂在他肩膀上,喵喵叫着,还拿舌头舔他,猫的胡须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很不舒服,孟良人“啧”了声,伸手要把它拎开。

    虎斑猫却像是发现自己被嫌弃了,委屈地叫了声,跳下地面跑开了。

    孟良人被这么扰,完全忘了刚才看到的画面,沉入黑暗之中,夜无梦。

    再说梅春,这边孟良人许诺替她在警察那边周转,这让她心下稍安,挂了电话,有人喊她:“小春!去哪了?”

    她连忙收起手机,跑过去道:“哎,姨妈。”

    梅姨看了她眼,很不高兴道:“你是怎么了?孟家可不是养闲人的地方,在这里工作就要对得起人家的薪水,那几个阿姨看你跟四少说了两句话,就纵容你,也不找你做事,她们怎么样是她们的事,可你要是再这么消极怠工,我就把你送回你家里去!”

    梅春被训得抬不起头来,心里咬牙,却不敢回嘴,只是说:“姨妈我错了,我这就去厨房里帮忙。”

    梅姨见她还算乖顺,也就松了口气道:“不是我要骂你,但是咱们是普通人家,别的没什么,就是要踏踏实实做事。你这几天神思不属,是不是你哥哥的事你知道了?”

    梅春愣道:“姨妈……”

    梅姨打断她道:“你少给我打机锋,我虽然跟姐姐姐夫年不联系了,也知道她夫妻俩的脾气,要不是亲的,出了事会这么着急?”

    梅春愣了会儿,又抽抽搭搭哭起来:“姨妈,我哥他,我真的担心他……”

    梅姨看不过她这样子,叹气道:“好啦好啦,问心无愧就不怕,人家警察没事难为你哥干什么,快去厨房,点心估计快烤好了。”

    梅春抹了抹眼泪,低着头往厨房走去。

    这时候客厅的大门开了,许仪君由个女佣搀着,面色苍白地走进来。

    梅姨看见她的脸色,虽然对这位家里的新太太不怎么亲近,但她毕竟有孕,怕出差错,忙过去边握住她的手边道:“夫人,怎么脸色不好呢?”

    握之后才发现许仪君的手也泛凉,这可不是好兆头,忙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去见老夫人了吗?”

    前两天周老夫人打电话给孟哲,说许仪君怀孕了,她直没亲眼见见,本来想过来孟家看看,但是她身体也不如以前了,就让人过来接许仪君过去瞧瞧,到底她肚子里的是她的亲外曾孙。

    活这么大年纪能见着曾孙,她还是很高兴的。

    孟哲向来敬重老人,怎么会不答应,所以上午周老夫人就让她的二儿子媳妇来接许仪君去周家了。

    说好赶在晚饭前回来,周家的人也不会不细心照顾,怎么会是这个模样?

    许仪君看了看她,开了口,声音很轻:“我没事。”说着把手抽了回来。

    梅姨当然不信她这话,心里有些责怪她,马上就要为人父母了,就算不在乎自身,也要保护好肚子的胎儿啊。

    “夫人啊,你现在的身体可不是以前,你是有小孩子的人了,要自己保重。”

    许仪君听了她这句话,身体颤,手也发起抖来,低声道:“你们……就只想着这个孩子……”

    梅姨时没听清:“什么?”

    许仪君偏过头去,态度冰冷生硬:“我要回房间休息,你叫她们别跟着我。”

    梅姨对她这反常的样子很不解,但又不好劝说,想了想,还是去厨房跟厨师说炖点滋补的汤给许仪君。

    快到饭点了,孟哲还没回来,孟选按时下楼来,在沙发上闲闲洒洒地翻着杂志。

    孟家还是很讲些老规矩的,比如准时按饭点开饭,没到的人可就吃不到了。

    这边餐厅照常摆饭,管家跟女佣之说:“上楼去问问夫人。”

    女佣应声上楼去敲门,喊了几声,里面都没反应,她试着扭了扭门把,发现被锁住了,心里腾升起不好的预感,急忙叫来管家,拿备用钥匙开了门,几个女人进去,在洗浴间发现了许仪君。

    她倒在地上,色如白纸,满头冷汗,女佣惊叫起来,在外面的管家尽管没有亲临现场,也知道大事不好了。

    于此同时,周家用来会客的议事厅也是乌云压顶。

    周老夫人坐在正中的位置,她到底是经历过许风浪的老人,哪怕心中气极,也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说:“笑话,大笑话啊!”

    孟哲坐在边,黄梨花木的条几上,摆着掺有照片的信件,极尽详细之能事地写着少年少月少日晚上,笔者在酒店夜里拍下的照片,以及清晨男人偷跑的照片,其中的女主角自然就是许仪君了。

    这东西好巧不巧,就在许仪君来到周家不久,送到了周老夫人门前。

    先不说闻所未闻的新婚夜出轨,周老夫人想得深,她生养过好几个孩子,听说了许仪君的孕期,对比婚礼的日子那么算,就发觉其中的猫腻了。

    所以她又惊又怒,还不及质问许仪君,先让人看好她把她送回孟家,转头个电话把工作中的孟哲召来。

    谁知道孟哲听闻之后神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