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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持梁澄登基,这样也好把控大局。”

    番话利弊分析,修漱心最终点下头来。

    念点儿也不意外,他知道修漱心最好名声,绝无可能叫人知晓她破了贞洁,加难以忍受滕王的名字和别的女人排在起,加之难得念不再与她作对,她想不答应,也没有别的办法。

    “倒是李度秋,他好歹也是两位皇子的亲舅舅,当朝国母之兄,真地愿意听你的话?”念淡淡问道。

    自古侠以武犯禁,朝廷明面上不曾插手江湖纷争,但是暗地里的势力划分争夺从不曾息过,小帮派依附大帮派,小道场挂号大道场,各大名山水陆的势力背后般都有朝廷的影子,如大相国寺这般,能成为中原佛门第雄,背后就是齐皇室的供奉,而天下道统太和峰天元宫,每年开鼎第炉,必是献于朝廷。

    尤其是这水面上来往,是朝廷之要政,前朝丞相就言“当今赋出于天下,江南居十九”,本朝太.祖深以为然,这才举都东迁,东都“有通济之漕,岁致江淮米数百万斛,禁卫数十万人仰给于此,帑藏重兵皆在焉”,漕运之机要,可见斑。

    而这漕运除却官漕拿大头,走私亦是通南北之有无,诸路买卖,云屯雾集,其间巨利,怎能不动人心,五湖三江,八百水道,不知有少水上帮派,其中最大的,莫过于淮北八荒盟,淮南流泉庄。

    孟留君师从道门第人郦道宣,背后有道统天元宫,又是江南第庄流泉庄庄主,自淮水以南,无人敢掠其锋芒。

    敛眉,端起案边的茶盏,慢悠悠地吹着茶末,道:“这你不必担心,李度秋答应助我臂之力,只要到时饶过废太子、九皇子以及李后,新帝登基,为了安抚百官,安顿下几个余孽亦很必要,如此也能彰显新帝仁德。”

    说是安抚实为镇压,念也不道破,点头道:“好,既然如此,你便与李度秋通气二,省得到时坏我大计。”

    说罢,念也不去看修漱心的反应,须臾便消失在正堂之内。

    ……

    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转眼便是三月,梁澄终于不用再受针扎之苦,之后只需药浴,便可药到毒拔,只是之前寒毒提前爆发,经脉受损,于武道途便有折损,所幸梁澄看得很开,并不觉失意,能捡回条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何况他早已突破真如之境,尽管招式般,但是脚下轻功,说是独步天下亦不为过,加之二人疗毒之余,互相切磋,梁澄如今,已不是当初的花拳绣腿。

    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念借着指点之名,大行揩油之举,看着梁澄又羞又怒,却又奈何不了他的模样,念便觉身轻体畅,好不惬意。

    唯的遗憾,大概就是二人未曾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

    这日,梁澄药浴过后,两人躺在软榻上,互相依偎着说着闲话,青阳县比邻九华,虽已是暮春,早晚间依旧颇为寒凉,湿气也重,因此屋里依旧烧着地龙,梁澄整个人都暖乎乎懒洋洋的,连说话都慢了半拍。

    不过想到月后的佛诞日,梁澄还是打起精神道:“师兄,我们后天启程回京吧。”

    念眉峰挑,淡淡道:“怎么了?”

    梁澄有些忧虑地蹙起眉头来,上世佛诞日,赵太后亲往大相国寺为国礼佛祈福,蒲团里藏着毒针,赵太后当场身亡,佛像上显出两行血红色的诗——

    僖帝纵色老来哀,可怜赵女未有怀。

    青灯古佛哪堪挨,偷采雨露孽胎来。

    紧接着,永宁塔上的金宝瓶突然炸裂,飘出无数血字白绸,上面无不写着这首大逆不道的打油诗,系列的变故,直叫明元帝雷霆震怒,东都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在宫中,赵太后最疼爱的便是她娘家姑娘赵惠妃生的龙凤胎,十公主和十皇子,对他也还算慈爱,何况未免大相国寺众僧人受此牵累,梁澄自是不愿悲剧重演,坐看赵太后身死。

    上世,此案不了了之,并未捉出真正的凶手,不过明元帝借此倒是清了些不安分的势力,赵家没了太后撑腰,行事开始收敛,赵惠妃是牢牢看住两位公主皇子,结果十皇子还是不甚着了风寒,加之皇奶奶被刺身亡,伤心过度,缠绵病榻,直到梁澄被禁,对方虽已下了病床,底子却是坏了,成了个药罐子,不足为虑。

    梁澄派人探查,刚刚有些眉目,便被明元帝寻了个差错,训斥了半天,虽然他不善阴谋诡计,但是还是察觉到些苗头,很快便收手了。

    他只知道,这事几位后妃包括李后,都搭了把手,你借我手推波,我借你力助澜,大家欢喜,谁也不让谁。

    直到被监禁的那段时日,梁澄才想明白,当时明元帝恐怕早已心知肚明,不过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外戚势大,直是明元帝心头的根刺。

    这世,自从知道念的身世,梁澄便开始怀疑,大相国寺案,或许逃不开念的身影,但是那毕竟是上世的事情,并且也只是他的猜测,无凭无据,梁澄自然不会就把罪名扣在念头上。何况,孟留君、修漱心都是可能下手的人,或许……是几人联手合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事要怎么跟念说,却成了问题。

    梁澄斟酌了番,道:“4月8日便是佛诞日,皇家般会去大相国寺礼佛,身为护国法师,我若人不在那儿,有些说不过去。”

    念见他犹犹豫豫的模样,便知对方定是隐瞒了什么,他也不点破,反而道:“是该如此,何况如今已不用施针,回去也可以。”

    梁澄垂下眼帘,道:“师兄,上回你与我说,京中势力愈发凶险,明元帝及春便龙体抱恙,六皇子与孟留君走得很近,是不是,有人按捺不住了。”

    他很清楚,孟留君任由六皇子招揽,绝无可能真心效忠,不过是像上辈子那样,加剧储位争斗。

    念却摇头道:“还早,明元帝身体并无大碍,此时动手,未免太过鲁莽。”

    自从念说了他的打算,京中但凡传来什么消息,都会告知梁澄,不加丝隐瞒,因此听到念这么说,梁澄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看来大相国寺之案背后推手另有其人,这次他回去,定要避免太后身亡。

    “师兄说的是。”梁澄柔柔笑道。

    忽然,念轻声道:“师弟,我已将你体内的寒气全部渡了过来。”

    梁澄喜,问道:“如何?魔心可被师兄化为己用了吗?”

    念摇了摇头,见梁澄双眼暗,安慰道:“不过魔心却沉寂下来,这几日我将心诀运至十成,亦不曾触动分毫,如此师兄若与人交手,亦可全力施为,不再束手束脚。”

    “师兄,你之前说血舍利可以助你化用魔心,我们现在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