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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所谓“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说的就是梁澄此刻的心情。

    他死死地抓住念背后的衣裳,十指仿佛深深嵌入对方的皮肉之中,念仿若不觉,下下,轻轻地吻着梁澄,许久,梁澄终于不再沉默。

    “师兄……当真不介意?”

    念双手捧住梁澄的脸颊,凝视着对方的双眼,反问道:“若是今日换做我,师弟可愿不离不弃?”

    梁澄怔,是啊,如果这般情境与师兄互换,他可会因此嫌恶对方?如果哪天师兄残了废了,他难道就会离开对方?

    梁澄心中豁然开朗,日来挤压在心头的阴影忽然散去,仿佛拨云见月,片清清朗朗,他从念怀中抬起头来,入目便是念深深的凝视。

    他何其有幸,此生能得如此真心。

    第41章 处理葵水

    念的包容极大地安抚了梁澄的不安,他松开直紧紧抱着念的双臂,正要起身,下体又传来阵鲜明的异样,脸色顿时五彩纷呈。

    念如何精明的个人,怎会看不出来,就着侧躺的姿势,手按向梁澄的小腹,抬头望向梁澄,眼中派纯然的担忧,“会疼吗?”

    不管再怎么不想面对,亵裤底下那种有些黏腻的湿意无论如何刻意地去遗忘,都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感,梁澄不得不正视眼下这个尴尬地情况,不提念的手掌,此刻正紧贴着他的小腹,只隔着层单薄的中衣。

    梁澄缩着腰腹往后弓,避开念的抚摸,视线转向边,摇头道:“不疼。”

    念:“是第次吗?”

    “……”梁澄抿唇,默默点头。

    “原来是初潮啊……”念意缓缓地吐这句话,笑容颇为意味深长,只是梁澄低着头,并未注意到。

    或许是因为,在这短短的盏茶之间心绪大起大伏,梁澄在听到“初潮”二字时,面上不再变色,只是心里仍旧怪怪的。

    “师弟,”念起身,抬手搂住梁澄的肩膀,另只手抚向他的腹部,将梁澄整个人困在自己身前,道:“过了今晚子时,你就二十了,所谓二十而冠,这是长大成人了。”

    “……师兄,难不成我会来、来那个,是因为我二十了?”梁澄说完,自己都觉得是歪理,他有些含糊地说道:“我虽然……那个了,但是外表看起来好歹还是个男儿身,怎么会、会这样呢?”

    念唇角微扬,手指绕着梁澄的衣带子,悠悠道:“自然不是,师兄之前还在不解,为何粹霜毒在你体内会产生不样的寒气,竟能安抚九转摩罗魔心,现在想来,应是你体质特异,阴阳融合,加之菩提心经的功效,这才产生此般奇异的作用。”

    “若我所料不错,如果不是因为粹霜寒毒,使你气血不足,阴虚体弱,恐怕你早就来了……葵、水。”

    最后两个字,念贴着梁澄耳尖,说得又缓又慢,梁澄后脖颈的汗毛顿时争先恐后地立了起来。

    手指动了动,他忍住抚摸耳朵的冲动,仍然有些不死心,“能治得好吗?”

    念挑眉,状似不解道:“治?这又不是什么病症,如何能治?”

    他边说着,边俯下身来,下巴搁到梁澄肩上,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手底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他的小腹,梁澄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奇怪,别扭得很,却又不敢使力气,就怕又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念默默地欣赏着梁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模样,继续道:“况且,你能来月事,那是身体转好的迹象,我以往见你,每月总有几天食欲不振,给你把脉,却又看不出肠胃有何问题,偏偏你又觉得小腹坠坠,想来是月……”

    “师兄!”梁澄实在不愿听这些话,念还未说完,就被他慌忙打断,他转过身来,跪坐在念面前,盯着对方双眼,眸里满是急切,问道:“难道以后每个月都会来?!”

    念默然不语,不闪不避地回视着梁澄焦虑的目光,脸上的神情分明直接地肯定了梁澄的疑问。

    “有什么办法能停下?”身为男子,梁澄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这种情况以后每月都会来次。

    “对你的身体伤害会很大……”念的眉间逐渐聚起丝冷芒,“师兄是不会答应你的。”

    梁澄噎,还要分辨,念的句话,直接叫他无言以对。

    念说:“难道你不愿,与我白头到老?”

    “师兄……”

    “难道你忍心,独留我人在世?”

    梁澄怔怔地看着念,许久,默叹声,趴到念的肩膀上,算是默认了。

    念嘴角轻挑,轻柔地顺着梁澄满头长发,安慰道:“所谓阴阳交融,生生不息,如今你体内,阴阳之气汇融,两性之器相谐,正合衍化之道,师弟不必自轻自贱,自毁自伤。”

    这种说法,梁澄倒是第次听见,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念的安慰之辞,但是被肯定的满足感还是让梁澄的内心开朗了几分。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天予此身,无法毁弃,不如看开些,也好叫自己好过些。

    “师兄,我明白了。”

    “师弟能不耿耿于怀,师兄就放心了。”念说完,趁着梁澄不注意,将人打横抱起,往池子边走去,“师弟,眼下难办的是,你这葵水该怎么处理,师兄懂得再,也不知道这月事带要怎么做啊。”

    “……”梁澄将脸埋在念的衣襟处,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尖。

    念明知梁澄又羞又窘,如果有个地缝,估计就要钻了进去,偏偏他就爱撩拨他,嘴里片刻不停,“虽然不曾见过,想来该用些丝帛,包住棉花或是其它吸水性好的填充物,再仔细缝上,眼下没有针线,只能用些棉布垫着了……”

    梁澄从来没发觉,师兄竟然这般能说,简直就是个话篓子,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小声吼道:“师兄你别说了!”

    声音又小又低,听着就像幼虎的吼叫,点威慑力都没有。

    念眼里满是笑意,嘴上却发出声无奈叹息,“师弟,师兄又不是别人,有什么难为情的呢,等下你这月事带,还不是要师兄过手?不说刚才你弄脏的被子裤子,难道你敢让蒋逊拿回去叫人清洗,还是要师兄来洗啊。”

    兔子被惹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梁澄还有几分小气性,他被念逗弄得狠,顿时恶向胆边生,张嘴咬住念的胸口,隔着衣服,感到嘴里点凸起,忍不住用牙齿磨了磨,头顶立即传来念的抽气声。

    “师弟……”念哭笑不得,不敢再走动,笑道:“师弟,你知道你咬的是什么吗?”

    梁澄松开嘴,只见念的胸口靠右处,抹水痕,丝质的薄衫被浸透,透出底下点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