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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也浮现丝懊恼之色。

    梁澄心里软,蹲了下来,道:“哥哥没有不要济儿,是哥哥不好,济儿别生哥哥的气,好不好?”

    梁济支吾了声,貌似十分勉强道:“好吧,本王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哥哥。”

    梁澄失笑,包住梁济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呵气,阵揉搓,笑道:“这下子暖和了吧。”

    梁济狡黠笑,怪叫声将手伸进梁澄的脖子,大笑:“哈哈,这里最暖和。”

    梁澄猝不及防下,被激得打了个冷颤,却也不闪躲,任由梁济动作,捂着他的脖子,不想梁济得寸进尺,竟然将手缩进梁澄的衣襟里,肉贴肉地黏在梁澄胸膛上!

    可惜梁济没得逞久,就又被李度秋揪着衣领提溜到边,“回去扎马步个时辰!”

    “啊,舅舅不要,济儿知错了。”

    “这下子不叫‘本王’了?”李度秋幽幽道。

    “哥哥……”梁济转而可怜兮兮地望着梁澄。

    梁澄被他梁济这么闹,衣襟松开许,白皙的胸膛隐隐约约,此时不便整理,毕竟要解开斜襟重新整理中衣,梁澄便将斗篷紧了紧盖住衣领处,接过安喜平手上的斗篷,替梁济披上,然后捏住他的鼻梁,道:“哥哥也觉得济儿地好好扎个马步,定定性子。”

    梁济垮下脸,恹恹应下。

    李度秋道:“好了,见也见过了,你母后让你捎的衣物也都带到了,走吧。”

    “这么快?!”梁济求道:“舅舅,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李度秋不容置喙道:“今日的功课可有完成?”

    “唉唉。”梁济苦脸,把头往梁澄怀里扎,声音闷闷道:“哥,你定要出家吗,我功课不会了,也不能问你,母后本来还想给您相看世家姑娘,给我找个嫂子呢,你为什么定要做和尚,连媳妇儿都讨不了了。”

    梁澄听着梁济絮絮叨叨,心里苦笑,大齐太子自来十六七岁便要定下太子妃,可惜他这身子,母后便不知从何处寻了大德高僧,批命太子弱冠前不宜婚配,这事便被压了下来,现下母后如此说辞,只怕不过随口说。

    他摸了摸梁济的后脑勺,柔声道:“等你出宫建府了,就能随时来看哥哥。”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梁济有心再黏糊下,只是李度秋却时间有限,“再这般小女儿作态,马步就再加上个时辰。”

    “好了,哥哥送你们出去。”怀里的小孩后背僵,梁澄好笑地拍拍他的背,拉住梁澄的手,送二人离寺。

    走出梅林,又绕过莲池,李度秋止住脚步,“送到此处便可,回去吧。”

    梁澄刚要道别,就见李度秋忽然浑身气势变,转身看向株枝干遒劲的古松,扬声道:“不知师父在此静修,有打扰。”

    话音甫落,便见僧人自苍劲古松上飘飘而下,素衣青履,尘不染,神情闲远,气韵杳然,西风自梅林拂来,带来白梅似落雪,不似凡间景色。

    第10章 松下诊脉

    梁澄不意念禅师竟会在此,于是上前步,竖掌于胸口道:“见过念上师。”

    “见过国师。”念淡淡回礼。

    “不知这是是哪位上师?”李度秋向梁澄问道,眼睛却依旧放在念身上,以他的功力,周身百丈之内若有人至,亦能察觉,但是方才,他竟然直到十尺内,才发觉念此人,可见眼前僧人武功境界之高深。

    待看清了来人相貌,李度秋心里是震惊,这素衣僧人,竟似他的……某位故人……

    “这位是无渡禅师关门弟子,念禅师。”说完,梁澄又对念道:“这是护国大将军李度秋将军,这是澄心俗家胞弟。”

    “见过李将军,九皇子。”念面上神情淡远,不卑不亢道。

    梁济眼里闪过好奇,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向来端着沉稳架势,这里除了梁澄,他身份最高,于是道:“久仰上师大名,大师风采摄人,果真百闻不如见。”

    “九皇子过奖。”念依旧淡淡,“若是无事,贫僧先行告退。”

    “上师请留步,”这时李度秋忽然开就道:“本将听闻上师五岁之时被无渡禅师收为弟子,冒昧问句,上师拜师前,府上住何方?”

    “府上不敢当,实不相瞒,当年沧州大旱,家师于乱民中救得贫僧,前尘往事,贫僧皆已尽忘,想来是遭难民所弃。”

    李度秋闻言,脸上露出抹失望,“上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本将唐突了,便不打扰上师清修,再会。”

    念:“告辞。”

    李度秋和梁济离去后,古松下便只剩梁澄和念默然相对。

    古松树下卧着块巨石,念振袖轻挥,石上积雪顿时纷纷洒向地面,然后便随意坐,自袖中拿出卷书册,静静地看了起来。

    梁澄想到方才上师谈及自身身世,虽然不过轻描淡写两句,梁澄还是不觉心中瑟瑟,他记得有年沧州大旱,难民易子而食,想到要不是被无渡禅师收为弟子,上师曾经岂不很可能被人吃掉?!

    梁澄被自己的想象吓得脸色白,忽然听到念幽远的声音钻入耳朵:“在想什么?”

    若是平时,梁澄自然能转圜过去,但是不知为何,上师的声音飘入耳内后,竟让他脱口句“想你被人吃掉”!

    话出口,梁澄就恨不得捂着嘴巴,或者吞回刚才那句话,但显然不可能。

    “哦?”他见上师竟然轻笑声,“被谁吃掉?”

    梁澄控制着不让自己失态,讪讪道:“上师误会了,听到上师乃无渡大德于乱民中所救,澄心忽而想到易子而食之说,时……时……”

    “无需介怀。”念开口,递了个台阶给梁澄,“国师心为民,是天下之福。”

    梁澄心里却略有不适,之前上师还赠他法号,今日便唤他国师,实在是尊敬有余,亲近不足,梁澄走进两步,道:“上师唤我澄心便可,国师二字,不免有些生疏。”

    “若国师不介意,念自然乐意。”念将执书的那只手搁在膝上,道:“澄心亦不必拘束,唤我字号即可。”

    梁澄心上喜,又靠近步,然后便见念手上所执,并非佛经,而是医书,不由奇道:“上……念师兄,也懂岐黄之术?”

    “吾等传灯弟子为众生行菩萨道,便要学些方便法门,佛曰五明,声明、因明、医方明、工巧明和内明,这声明乃释训诂字,诠目疏别,工巧明伎术机关,阴阳历数,医方明禁咒闲邪,药石针艾,因明考定正邪,研核真伪,内明究畅五乘,因果妙理。”

    梁澄惊叹,“如此说来,念师兄真是博学识,所猎甚广。”

    念摇首,“不过鼯鼠五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