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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蛊 作者:浅洛洳雪
凤临澜成为真正的神阶,他自然是激动的很!凤临澜摆脱了命运,日后他们凤族也不需要再每五百年换个新主子。
樊向辰几人开始还有些不满凤元青对他们的忽视,但听到他们对里面人的称呼,再不满也被压了下去。圣阶强者做其他人的仆人?如果之前他们知道,定然会觉得那圣阶强者不思进取甚至是自甘下·贱。
如果个圣阶强者做神阶强者的仆人,而且这神阶还可能是大陆上唯个神阶。那他们就只能推崇了,甚至会隐约有几分嫉妒。
没错,是嫉妒。圣阶强者不能进阶尊阶是因为天赋所限?固然有的人如此,但是几万甚至几十万年直这样,便不仅是如此了。而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突破的方法。
如果能得神阶强者指点二,他们可能就会成为尊阶!甚至是仙阶!哪怕是窥探番神阶也不是没可能!
这是个崇尚力量的世界,臣服于他人的力量之下,在大部分人眼中都是十分正常的。
“不知几人从何处来。里面那位,是何方人士?”樊向辰再次开口询问。
凤元青看了几个圣阶眼,似乎到现在才发现他们存在般。“耀国,凤氏。”
樊向辰等人听到‘耀国’两个字便什么想法都没了。耀国向是神秘的很,若是其他国家,连帝王的姓名大家都众所周知。虽然平日的时候不会随意开口说出来,却也都是知情的。
耀国据说是个从没有早朝的国家,不仅帝王的名字不为众人所知,就连姓氏都是个迷。这么年过去,耀国也从未有过即位人士。皇陵什么的似乎也从未存在过。
闽高原结合眼前的幕,有几分猜测。“里面的可是,耀皇?”
凤元青看向闽高原,“吾主为凤皇。”
主子的称号,怎会以耀开头。能够配得上他的,只有‘凤’字。或者说,只有他自己选择的姓氏。
凤皇。既然是以皇字为尾,那这里面的人必然是神秘的耀国君了。耀国之所以从未有过继任仪式,也没有什么皇陵。恐怕不是因为神秘,而是因为国君自始至终都只有人。既然只有人,这些仪式自然也没有必要。
樊向辰几人心下都有几分无奈。既然是耀国的君主,为何会出现在杉国的帝都丰州城?而且还好不好的在丰州城突破。接下来这个城市将有半年的时间比不上其他城市的灵气浓度,不知道会因此造成少不便。他们心下有些无奈,却没人敢开口说出来。
霞光渐渐消散,周遭的威势也被人收敛。但是,在这周围的人,没有人敢向前去。神阶啊!那只在神话中·出现的神阶,他们可不知道里面的人性情如何。若是是个杀神,可还有他们的活路。
凤临澜睁开眼睛,他第时间关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如何,而是周围的场景。他看着遍地的衣物碎屑,精神力无限的蔓延了出去。良久之后,收回精神力。他的面色的甚至为此微微白。
“好,很好。”凤临澜唇微微抿起,良久之后才吐出了几个字。用自己作为诱饵,让他无暇□□。趁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让他昏迷。不顾他的意愿,直接提纯了他的血脉,然后走了之。当真是好的不得了!
方池墨的能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诡异莫测。他最是欣赏的诡异,如今却被全然的用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没有任何防备的中了招。方池墨的心性,也比他想象中的加理智残忍,完全可以瞒得过他的眼睛,不管他心情如何,直接走了之。
凤临澜之前没有怀疑方池墨听到了他与柳宜楠的对话,如今却不得不怀疑。否则,想要在外面走走的方池墨,为什么突然提到突破。突破的时候,又为何会对他设局?方池墨之前可没有半点离开的征兆。
无法接受么?凤临澜手掌动,片白色的衣襟便落在他手上。仿佛方池墨之前还在他面前,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过方池墨无法接受的可能,所以才会步步的慢慢来。可是,连这个机会方池墨都不想给。
那,他,应该怎样做?凤临澜微微勾起了唇角,无端的显得有几分残忍。逃不掉的,阿墨。
这个世界之前便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在方池墨离开前,又亲手为他插上了羽翼,让他再没有任何顾虑。
神的寿命是永久,哪怕是无法接受,他们也有无尽的岁月纠缠在起。最后是谁输谁赢,就要看到底是谁棋胜招了。
“进来!”凤临澜的声音有几分低沉。随着他开口,他的手上同时出现了身红色的衣物。白·皙的手掌将衣襟扣到最上方,微微低垂的眼眸,也隐约有金色的流光。
同样都带着笑意,之前的凤临澜会让人觉得魅惑,想要靠近。如今却是气势压过了切,哪怕是笑着得,也没有任何人有靠近的欲·望。那份高傲,几乎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自己的卑劣。这才是凤临澜最本质的模样。
外界的声势消失,但是里面的人却直没开口。凤元青等人还有几分担忧,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凤前辈,你先进去吧。我觉得我还是先离开比较好!”柳宜楠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的面色白,这便想要推开人群离开。
“起。”凤元青虽然不知道柳宜楠为何想要离开,但是直觉告诉他们,最好不让柳宜楠离开。否则倒霉的恐怕是他们!强者的直觉,让他阻止了柳宜楠的动作。
凤舒蓝动作是干脆,她直接抓·住了柳宜楠的胳膊,与她对视了眼。“走吧。若是让主子等急了,我们可担待不起。”
“墨少爷呢?”他们刚走了几部,凤元青突然发现了不对。之前只顾着担忧主子,他居然没有发现方池墨不在。难不成主子对墨少爷信任到了如此程度,突破神阶的时候,都会将他纳入到的领域之内?“墨少爷难不成在里面。”
“不,不是。墨少爷个月之前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嘱咐我。若是主子不离开房间,便直守在门前。”柳宜楠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些许哭腔。
当时她什么都没察觉到啊!哪怕觉得有些古怪,也只是古怪罢了!她只想着方池墨出门的时候主子没在身侧,但她没想过对方去不回。等她察觉到了,她也不能抛下主子去追。
那天她喊了好久主子的门,喊的嗓子都哑了也没人给她开。她也不敢闯门进去,方池墨让她守着门,恐怕便是不让任何人进去。她总不能监守自盗。
有方池墨的嘱咐在前,柳宜楠倒不觉得主子会出什么事,也就没有给师傅发讯息。当然,主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