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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真的群星闪耀时 作者:芥末君

    手臂去拿放在盥洗台上的保.险套,刚拆开外包装就傻了眼。

    程振云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顺着项真的目光看过去。五只盒的冈本超薄,不知哪只的封装给撑破了,整个盒子都因为溢出的润滑而变得黏糊糊的。

    “……气压差,”程振云接过外包装,略瞧了眼,随手丢进了垃圾桶,“进来,不用那个。”

    项真愕然。

    程振云见他不动,伸手捏了捏项真的龟头,怀疑道:“跟我做之后,你还有别人吗?”

    项真被捏得颤,猛地伸手护住下.体,叫道:“当然没有!”

    程振云耸肩:“哦。好巧,我也没有。”

    程振云的小腿缠上了项真的腰。这个姿势上位者不好再使力,他便拿脚跟蹭了蹭项真的后背,权当催促。项真被他撩得不行,再甜的话语也顾不上反刍了,手托着云老师的臀,手扶着自己,缓缓插入。

    第次用骑乘位,程振云明显有点儿紧张,手指紧紧抠住项真的肩膀,力道之大,恐怕都留了痕迹。

    项真没有贸然地连根插入。他附在程振云耳边,半是警告半是调情地低声说:“云老师今天太可爱啦……我可能停不下来哦。”

    程振云微微弓着背,乳珠被吮成艳红,阴茎半软地搭在胯间,刚刚开始就是副被榨干的姿态。他喘匀了气,微撇嘴:“我有让你停过吗?”

    ……真没有。

    项真咬着嘴唇,缓缓把自己埋得深。他说:“云老师,你千万别低估我呀。”

    第29章

    程振云不知道这应该算高估还是低估,但项真的确是毫不客气地做到他射无可射。程振云失神了小会儿,清醒过来看,场地已经从浴缸转战到了床上,项真整个人从背后把他抱在怀里,性器还沉甸甸地插在里面,手指不甘寂寞地撩拨着他已经硬不起来的性器。

    见程振云醒来,项真软声抱怨道:“云老师体力太差啦。”说是这样说,他仍然乐此不疲地玩弄着程振云那什么都射不出的部位。

    程振云被做得都没了知觉,腿软得不像自己的,反而腿间二两肉谜之敏感,饶是项真动作轻柔也被摸得又爽又痛,就是硬不起来。他沙着嗓子嘲讽道:“‘0号没反应,做起来像奸尸’?奸尸的感觉怎么样?”

    项真凑上去吻他的耳垂,边吻边黏糊糊地辩解道:“都说停不下来了嘛……”他扶着程振云的腰想要抽出去自行解决,刚动作便听到云老师倒抽口冷气,登时凝固在当场,连带着手指也安分地搭在程振云髋骨不动了。

    程振云蹙着眉苦闷道:“等会儿……太刺激了。”他躺了会儿才缓过劲儿,浑身酸软不说,连脑袋都在隐隐作痛,整个人透着股纵欲过度的气场。程振云回头看了生龙活虎的项真眼,百思不得其解:“你不累吗?”

    ……并不,这才到项真的第二轮中途。

    项真决定不刺激云老师的自尊心。他无辜道:“大概这轮结束就累了吧。”

    程振云把头转回去,侧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道:“那你继续吧。”

    项真到底还是没舍得继续,权衡了下,让云老师用手替他解决了。云老师海棠春睡浑身没劲儿,手上动作也是懒洋洋的,但终究技术水平还在。项真舒服得乱哼哼,还有功夫在射出的时候撒娇要求射在云老师腿间。

    程振云说:“我还以为你想射在我脸上。”

    项真被握在云老师手里的性器为这句话兴奋得颤。他羞怯道:“的确很想的……不过要循序渐进嘛。”

    程振云挑着眉瞧了他眼,默不作声地张开腿。

    程振云平时做完都是自己清理,这回实在懒得动了,任由项真把自己抱进浴室。

    之前被无套内射了次,程振云体内浊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润滑断断续续地往下淌,跟失禁似的;这倒也罢,阴茎却不知为什么也很不对劲儿,又酸又麻的。程振云想到种可能性,头皮阵发麻。

    他问项真:“我怎么了?”

    语焉不详,然而项真飞快地领悟了,纠结半晌,决定坦诚以告:“云老师最后射的那次,我玩过头了,好像就……嗯。”

    程振云脸黑得能打雷。

    项真不安地道歉道:“对不起啊云老师,我应该节制点儿的……”云老师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印子,青青紫紫的,瞧着很是可怜;精神也不太好,萎靡不振的。项真早就知道云老师的体力是短板,按说不该这么折腾他的。

    程振云撇撇嘴:“不怪你,是我‘低估’你了。”

    项真怔,反应过来之后差点儿笑出声。

    中午吃过蛋糕就在房间里白日宣淫折腾到下午三四点,项真把做完清理昏昏欲睡的云老师抱回床上,顺手拉上了窗帘,问:“云老师,要去吃晚饭吗?”

    程振云恹恹看了他眼,不说话,拥着被子翻了个身。

    项真知道云老师又进入贤者时间不想理人了。他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云老师,低声嘟哝道:“本来想让云老师穿我的t恤睡的……”

    程振云连胳膊都懒得抬。他勉为其难拿手指项真在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敲了敲,含混道:“不是穿着你本人么。”

    项真心中动,再去瞧时,云老师已然睡得人事不知。

    程振云在午夜准点起床。

    项真盯着云老师睡颜好久才入睡,这会儿还困着,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怀里空,过了片刻又身上沉,嘴唇上痒痒的。他睁眼看,云老师已经起床穿戴好了,正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戳他的嘴唇。

    项真张嘴把那根手指含进去。

    程振云觉得有趣,拿指甲在他舌苔上划了划。项真“唔”地闷哼声,无意识地在嘴唇上舔了圈,迷糊问道:“怎么了?”

    程振云说:“我要回观测了。值班。”

    他仍然不觉得报备是个好习惯,但他已决定改变。程振云不想看项真哭——不单是项真哭起来太难看的缘故。

    项真迟钝地眨了眨眼,过了片刻才彻底清醒过来,赶紧地爬起来换衣服:“云老师别急走啊,我跟你起!”

    羊八井又是微雨天气。狂风裹挟着细密的雨丝从车窗刮进来,冻得项真个激灵。他摇紧了车窗。

    天色瞧不清,但想必是旷野密云,无星无月。车灯所照路面光影分明,除此之外是整个世界的黑暗,仿佛所有光明都集中在这辆破旧皮卡的前路,而人类是偌大舞台上隐藏在追光后的不知名演员。

    项真越开心里越发毛。他打破沉默,没话找话地问道:“云老师,你打电话那天,也是这么黑吗?”

    程振云正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窗外,闻言不置可否地应了声,回头瞥眼项真,慢悠悠道:“我又不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