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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6

      重生之人渣 作者:玺三声

    他恐怕是要冻死在初春的第场清风里……门突然开了。

    傅玖在那里,只不过极度清冷地朝他瞥了眼,杨茹暮就开心地冲上去抱住对方。

    “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他含含糊糊地说。

    杨茹暮原本还很嫌弃电视剧里那种老喜欢缠着男主的妖艳贱货,但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搜肠刮肚想了不少挽回的话,等到了嘴边,却还是统统化为了这么句最讨人嫌的话。

    “怎么,没冷静够?”傅玖挑了挑眉,推开杨茹暮。

    杨茹暮愣住了。

    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傅玖跟姜冼闲聊时说到的件事。

    当时姜冼腻味了杨茹暮的主动,开始怀念起他以前青涩的样子。

    那天也是凑巧,有个大老板办酒宴,将这些有头有脸的人都请了过去。

    既然姜冼去了,傅玖肯定也会去,席间不知道聊到了什么话题,姜冼有些抱怨地将这件事跟傅玖提了提。

    于是傅玖便说起他之前养过的只猫。

    纯种白毛,异色瞳孔,漂亮是挺漂亮的,就是特别能叫。

    有天居然对着他□□,傅玖只好把它关门外,让它冷静冷静。

    这之后,它就学乖了。

    「哈哈哈,你信不信你再这么骚,我也学傅玖把你关门外,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欲|火焚身……」

    回来后姜冼就拿这个调侃他。

    所以,傅玖这意思……不就是变相地叫他别再对着他发|春?!

    他瞬间冷汗就下来了。

    我不是这种人,我没有!

    杨茹暮颤抖着揪紧衣服,绕开傅玖往楼上走,没想到傅玖居然伸手将他扯了回来,杨茹暮瞬间又有点小期待,他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贱。

    可傅玖没理会他心里的小九九,只抬手指了指桌上的姜茶,交代他喝完了再回来,便越过他上了楼。

    杨茹暮咬着唇看着傅玖,见对方的的确确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他只好默默地把姜茶喝完,再把茶杯洗干净,才重新上楼。

    折腾到现在已经快天亮了,杨茹暮强忍着睡意冲完澡,才疲惫不堪地把自己扔上床,而旁的傅玖早就睡熟了。

    杨茹暮又生气又无可奈何地闭上眼,没过久,他也沉入了梦乡。

    他睡得特别沉,连梦到地震、海啸,都没醒过来。

    床似乎在动,身上好像也粘糊糊的,但最刺激的还要属两腿之间……

    他嗯嗯啊啊地叫得很媚惑,甚至还有个声音直催他快喊老公。

    ☆、大结局

    傅玖亲了亲老婆的眉心,将他身上的痕迹收拾干净。

    然后还是同往常样,装得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离他老婆远远的,要冷淡就有冷淡。

    他要是真心诚意地想和什么人在起,在出手之前,其实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该拿什么应对,他都有后手,甚至连那些水到渠成的恩爱也是他计划中的事,他将他老婆的性格摸得极准,这样要是还搞不定,那简直就是侮辱他的双商。

    傅玖闭上眼,原本只打算眯会儿,便起身做饭,却不想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在那个梦里。

    有风轻轻飞过。

    有雨簌簌颤抖。

    还有个清绝的背影……

    傅玖睁开眼,他的神情惹上层晦暗。

    他侧过身看向杨茹暮,梦里全是他和他的过往,他深陷其中时恨不得牢牢抱住他,可等真醒过神,却根本不敢碰他下。

    他从来第眼都看不上他爱的人,他嫌弃他,漠视他,等他变成他最迷醉的样子,他又像什么都没发生地去亲近他,占有他,狠狠地控制他。

    ……这恐怕是最可怕的诅咒。

    他喜欢他的隐忍,迷恋他的安静,只因为他喜欢他时,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

    他永远记得那种感觉,却忘了这世上哪有人出生,就是这样副样子?

    他看到他的暮暮赤脚走在雪地里,血滴滴从他腿间落下,洒在白雪之上——有时,他累了,就靠在旁边的枯树上憩息,他脸上没有眼泪,似乎还带着缕浅笑;有时他又愣愣地抬头看天边的红日,他的神情如此宁静,似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画面转,他又看到他躺在辆宽敞的推车上,他是那么瘦小,显得载着他的那辆推车越发地庞大,他就躺在那里,沉默地低垂着双眼,那眼神犹如烛火将尽,带着死般的色彩……似乎隐隐有种错觉,或许下秒这个人就会落下泪来,可他没有……他只是躺在那里,静静的,似有万千不舍泯于胸怀,又似什么都没有。

    然后,有人明明预见他的死亡,却只是无动于衷地抬起手,朝他挥手道别。

    这个人怎么敢……这么对他喜欢的人!

    傅玖懊悔,愤怒,原来最对不起暮暮的那个人,就是他,只有他!

    他的暮暮真是点都没冤枉他,他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怪物,不仅对别人如此,对他喜欢的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直到如今,他居然还步步为营算计着他们的感情。

    他怎么敢?

    蒙蒙细雨打在街角巷口。

    “快点,这是在查案,不是逛街”,陶厉苫撑着伞走在前方,他们又有了新案子。

    “这种鬼天气你那老寒腿居然没发作?喂你,卧槽你怎么还越走越快了……嗷啊啊啊!靠!”姜冼踩到颗铁钉,鞋底都戳穿了,姜冼咬着牙将那颗钉子从脚丫子上□□,伤口倒不算深,但感染的可能性很大,想到会儿还要打破伤风针,他就阵烦躁,“这特么什么破地方!妈的!”

    “你嘴上积点口德,人品也不会那么差”,陶厉苫走过来察看他受伤的脚,直径不足厘米的伤口,深度却有两倍不止,周围还有圈红黄的铁锈,厌氧菌的感染性很高。陶厉苫手往口袋里掏了掏,只掏出半瓶碘伏,他只好凑合着先给姜冼消消毒,“算了,先去医院。”

    “那行吧,我先去医院,会儿再来找你”,姜冼眼睁睁看着陶厉苫抓着他的脚,往那个小洞洞里倒碘伏,他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惨叫道,“这特么都怪你!你要是不催我,我能这样么?行了别弄了你走吧,回头我再跟你算算医药费。”

    “不用”,陶厉苫收好药瓶,将姜冼背在背上,“我跟你起去。”

    “不……不查案了?”,姜冼脸震惊,他别扭地趴在陶厉苫背上。

    “你比较要紧”,陶厉苫侧了侧头,“伞拿好。”

    姜冼得意地调侃他,“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肯定比什么都重要……哎老陶,你说话啊!”

    “没什么可比较的”,陶厉苫走得很稳,“我只是觉得谁也没有比谁低贱,既然与我不相干的都那么重要,与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