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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 作者:玺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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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好像是扛着□□炮弹加入了抗战,周围全是新时代的热血青年。
难道他从前是个革|命烈士?杨茹暮眨了眨眼,有点难为情。
他转身朝后看去,杨翊泞这小混蛋又睡得四仰八叉,不过好歹是不把腿搁他身上了。
杨茹暮理了下头发坐起来,现在是早晨六点十分,天色还有点朦胧的。
他伸了个懒腰,心情很好地爬起来。
洗漱室里的镜子倒映着他精力充沛的脸,连他原本苍白的皮肤都变得异常红润。
杨茹暮走回傅玖的房间梳洗。
他刚拿起牙膏,傅玖就进来了,“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不要了,我、我已经好了。”杨茹暮躲开傅玖的手。
“扭什么?”傅玖拍了下杨茹暮性|感的臀部,“乖乖没动,对你有好处。”
听着傅玖说的“对你有好处”,杨茹暮不知怎的突然听到个飘渺的声音在他耳旁说:好东西,你会喜欢的。
他神经质地抖了下,紧接着身下凉。
“……啊,疼!”杨茹暮慌忙抓住盥洗池角,他想到昨晚也是上完药才被傅玖放出来跟杨翊泞起睡,就只好乖乖配合了。
“让你乱动,坏蛋。”
等收拾妥当,傅玖牵起杨茹暮的手,带他熟悉他们的家。
“……后面是个花园”,傅玖拉开后门,阵风吹过来,这时候他们都换上了家居服,并没觉得有少冷,但他仍不忘占便宜。
他牢牢环住老婆,“暮暮,我想吻你,可以吗?”
你向不是想亲就亲?杨茹暮诧异地转过身,却不经意地瞥见抹小小的身影,在楼道上方探头探脑地张望。
“儿子,你醒了?”是了,现在家里有个小朋友,不能再随随便便地亲热,杨茹暮二话没说就推开了傅玖,开开心心地往楼上走。
傅玖抱臂靠在大开的门榄上,风吹得他修剪得颇有绅士风度的头发微微而动,晨光背面,他嘴角似有笑影浮动。
而他到底高兴与否,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妈妈,现在几点了?”杨翊泞还没睡醒,他眨着双迷糊的大眼睛盯着杨茹暮看。
这臭小子再小点的时候有揉眼睛的习惯,好好跟他说不听,冷战了天,总算是改了。
“如果困的话就去睡”,杨茹暮抱起他,边走边说。
“不了”,杨翊泞摇摇头,“妈妈,我想吃曲奇可可。”
“脸洗了再说。”
杨翊泞哼了声,“我不仅会自己洗脸,我还会刷牙。”
你是睡了觉智商倒退了吗?杨翊泞你知不知道过了年你都四岁了,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
“对啊,还会自己着尿尿。”杨茹暮讽刺他。
可杨茹暮却不知道,大数跟杨翊泞同龄的小孩子都是缺乏这种自理能力的,杨翊泞住在老管事家,跟人家那小孙子对比,瞬间觉得自己聪明绝顶,再加上老管家也个劲地夸他,他心里就得意了。
“瑜妹妹!”杨翊泞本想向杨茹暮求朵小红花(没错,也是从别人那学的),却没想到他妈妈居然这么不解风情,只好捂住脸尴尬道,“你这个‘黄’婆,这种事怎么能放嘴上说,女孩子不可以这样的。”
“滚!”总觉得杨翊泞教训他女孩子不女孩子时,比以前别扭了点,这小子难道知道了什么?杨茹暮怎么觉得他是在试探他……
“瑜妹妹,你!……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朕只好勉为其难地滚到你的怀里。”
“你是‘人国’国王吗?”杨茹暮被这臭小子逗笑了,他卸下心防,转而调侃道。
☆、小放纵
接下来的周,杨茹暮他们过上了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早餐般是傅玖当厨,然后中晚餐如果没出什么意外,就是杨茹暮准备。
现在还处于年休,整座城市灯火悠扬,连街头的流浪猫都比平时看着干净。
天气晴朗的话,傅玖会骑着人自行车带家里那两只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如今立春已过,乡街小巷绿意萌萌,冷倒是不怎么冷,傅玖只怕他的暮暮耍无赖不肯起床。
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坐在旁看杨翊泞练字,这小子词汇量非常大,就是字写得太丑。于是杨茹暮就这样教育他:男孩子字定要好看,这样以后才能成功吸引到另半。
因为这世上没有嫁不出去的姑娘(除非她不想嫁),只有娶不到老婆的死光棍。
好毒啊你!瑜妹妹!
杨翊泞脸控诉地看向傅玖。
傅玖声不吭地铺开张宣纸,即兴写了首情诗。
杨翊泞瞬间心服口服,并决定以后都跟着傅玖学写毛笔字。
于是家里又了间书法厅,专门给这大小练字用。
每天两小时,谁哭没饭吃。
开始他们用的都是兑好的墨汁,后来慢慢地,杨茹暮就成了侍墨童子。
有99%的调查研究表明,母亲在孩子成长中占据的地位无可替代,个享受母爱的孩子通常比只有父爱的要来得聪明。不可否认的是,除非作父亲的方给予孩子的爱等同于母爱,否则他在幼儿教育中的作用将无足轻重。
傅玖开始明白,杨茹暮为了这个儿子,到底付出了什么。
这天晚上,杨茹暮照例搬了把矮桌放在床中央。
并将准备好的跳棋摆了上来。
傅玖吹干头发进来,正对上杨茹暮趴伏着,探头往床旁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的美妙身体。
“……暮暮。”
杨茹暮只听耳旁声低语,紧接着身后便覆上了个温热的躯体。
“门、门锁了吗?”他掰开傅玖缠在他腰间的手,红着脸从他身下爬出来。
“放心,他不会过来。”
这么天相处下来,杨翊泞对傅玖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改观。
这小子其实很好打发,只要在他想宣布对杨茹暮的所有权时,别跟他对着干,就对了。
况且,他精着呢,看他们这边锁门,立马就知道他妈妈不会过来跟他睡了。
“那、那下棋吧。”杨茹暮坐到桌子边。他前几天为了试探傅玖,已经跟他下过几局,没想到居然口气赢了个十成十,杨茹暮瞬间自信心爆棚。
傅玖手指转,捻起颗玻璃珠,“暮暮,局定胜负,输了可不能哭鼻子。”
看傅玖那笃定的样子,杨茹暮突然有些害怕,前几天试玩的时候,傅玖不会是故意逗他的吧?
杨茹暮战战兢兢地与傅玖对弈。
越下杨茹暮就越惊心,总觉得傅玖像是在引着他怎么走似的,但等他再要仔细去看,又什么痕迹都找不着。
等最后颗珠子占据敌方阵营,杨茹暮擦了把汗累倒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