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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 作者:玺三声
散黑暗中愈发显眼的红点,切布置妥当,杨茹暮手握菜刀,躲进衣橱里。
别闭眼。
别闭眼!
别-闭-眼……
别——
闭眼。
杨茹暮很确定,当时他大脑异常清醒,可全身上下却像困于重重枷锁之中,连眼皮都动弹不得。
橱柜的门开了,有光漏进来,他感到视网膜片红黄,下刻又瞬变成漆黑片。
有人伸手拿他手中的刀具,他拼命握紧,甚至用尽全力,那把刀却仍然被轻易夺走。有燥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耳后,紧接着耳垂疼,他被抱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摆i弄于那人的肩膀上,杨茹暮那么用力地想要掐死这个人,实际上却只是虚虚地抓拉着对方的衣领,那份无力,他自己都倍感恼怒。
衣裤件件掉落,等他终于被安置于松软的床中央,已近于光i裸。他手搭在内裤角,企图阻止敌方的入侵,却被强硬地拍开,把扯落……
面倒的进攻,被搅动得酸麻的舌头,湿漉漉的胸膛,挤兑开的双腿。
进、去、了……
浅浅的试探,缓缓地入侵。
杨茹暮霎那间泪流满面,他所有的骄傲都在这寸寸入侵之中碎成了滴滴软弱无能的眼泪。
……别!
不行!
个安抚的吻落在他眉心。
不行,别进来!别再往里,拿出去!我没同意,你不能……
他想摇头,想后撤,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手微动,抵在那人髋部。
明明想推开,想拒绝,却像是回应似的,被那人顺势扯起来搭在背上。
那人同样光i裸的后背全是汗水,肌理分明,光润圆滑,像是没吃过苦的样子。
杨茹暮哭得伤心了,管对方是没文化的民工还是高知分子,他点都不想触碰到对方的身体。
眼泪从眼角落下,滑过鬓角,挂在耳廓上,然后被条火热的舌头卷进嘴里。
那人食指拇指微曲,捻捏他的下巴,有眼神落在他脸上,似乎还有无奈的叹息,随后耳旁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过了会儿,那依旧坚硬无比的长剑从他体内抽出来,他滴血未流,却痛不欲生。
剑锋还在意犹未尽地顶i弄他酸软的鞘门,含着隐忍的吻如细雨般轻薄而下……
不知是哪根神经出了状况,强劲的电流击中他的大脑,他眼前黑,晕了过去。
光再次爬上他沉重的眼皮,黄澄澄,红彤彤,他咬牙挣扎着爬起来。阳光从帘布后透进来,并不刺眼的光线还是照得他的眼睛阵酸痛。
室内只剩他个人,在这样宁静祥和,好似充满鸟语花香的晨光里,杨茹暮却只想捂住双眼,痛痛快快地大哭场。
他又把崭新的杨茹暮弄脏了。
他很想骗自己说,那不是真的。可掉落的衣裤,掀开的地毯,以及那被踩碎的微型投影仪,都在无声地羞辱着他。
有湿润的液体从某个部位淌下来,阵突如其来的空虚袭上心头,杨茹暮脸白,初尝欲念的躯体没忍住诱惑,居然率先背叛了他。
……它想要,它没……满足。
它急迫地收缩着。
我不准!你休想!
杨茹暮狠狠拧了把它前方的邻居。
剧烈的疼痛使他全身痉挛般颤抖,他瘫倒在床上,闭着眼抹眼泪。
他不想再那么过下去了,他有他的矜持和尊严。
姜冼说,别到我这儿来装纯,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怎么?想我珍惜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金爷说,腿张大点,骚货!
看不清面目的人趴在他身上——喘气、揉捏、踹打、掐搓、唾骂……
妈的,屁股真会享受!
够荡够味够爽快,哥们你说得对,男的骚起来,连女人都自愧不如。
呦呵,瞧他那脸贱样,过来过来……
这样也能高i潮,他妈的!
……不是不是!你胡说,不是我!
不!是!我!
他两腿之间全是发红的指痕,长长的,骨节分明,艺术家般的手在几个小时前,那么下流地掰开他的腿。
杨茹暮拿头撞墙。
“咚!”
巨响过后,万籁俱静。
有血喷涌出来,他的视线被染成了深邃的红。
他就这么声不吭,漠然地低着头,脑子里充斥着轰隆隆的吵闹声,他却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电闪雷鸣之间,有人心疼地亲吻他的双眼,将他拦腰抱起。他什么都看不清,周围的切景物从眼前飞速闪过,留在脑子里的景象还未成影,不过须臾,又被另种替换,记忆如下水道里的污垢,密密麻麻搅合成乱麻,令人难受地作呕。
杨茹暮趴在块温煦的岩石上呕吐。
“……颅高压……快……”
“怔爷,这……”
脚步声,喘息声,心脏咚咚的跳动声——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耳旁,有人轻轻叫唤他。
你叫我什么?
杨……
双手扯开他的衣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可我不是!
他猛地抓住那人的手,睁开了眼。
傅玖?
傅玖的手还放在杨茹暮的纽扣上,手腕被杨茹暮抓着,傅玖脸上的神色很肃静,还有层令人看不懂的黯郁。白色的墙,翠绿的推车,还有边上戴口罩的医生……这个场景如此熟悉,杨茹暮眨了眨眼,就像那个夜晚,他无动于衷地忍受躯体被刻意放大细节,缓缓地、缓缓地推进了焚烧炉。
“走开!”他扔开傅玖的手,捂着头跳下手术车。
傅玖从背后抱住他,“乖,好好配合!你生病了。”
配合什么?脱光了开颅吗?他这辈子再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裸i体,他颤抖着挣扎,却被傅玖牢牢抱住。
“儿子还在外面等你,乖点!”傅玖亲亲他的下巴。
走开!儿子我不要了!反正也不是我亲生的!气火攻心之下,杨茹暮低头狠狠咬上傅玖的手背。
血腥味立刻充溢满整个口腔。傅玖分毫未动,眯着眼看他。
“我不治!”他红着眼,又重复了遍,“我不治!”话未落,滴泪掉下来,正好垂挂于下颌尖,要掉不掉。他脖子上都是吻痕,身上的痕迹也不算少,那份凌i辱过后的凄美,没人抵得住诱惑。
我真是个禽兽,傅玖碰了碰杨茹暮的下唇,妥协般,“好!”
杨茹暮头上戴着止血帽,右侧面坐着个头发花白的主任医师。
墙上的阅片灯上放着两张mri,老医生从口袋里摸出眼镜,仔仔细细地个个看过来,随后他看了傅玖眼,思忖了会儿,终于开口,“……血肿不是很大,让它自行吸收也行!不过你得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