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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 作者:玺三声
笑他:哝!杨茹暮!你占据了我的身体又有什么用?在别人眼里的那个人,始终是我,永远是我!你看看你,再看看别人,从哪个地方,能找回星半点你存在的痕迹?
杨茹暮蹙眉。
“妈妈?”妖婆谁又刺激你了,你可千万别想不开!你要是再虐待我,我可真离家出走了!杨翊泞将手搭上安全带,这可是大马路上,这妖婆要是发起疯来将他扔出去,他真的会伤心至死的!
般人不都喜欢别人夸他好看,怎么到温小瑜这就行不通了?难道非要他嫌弃她说她丑吗?他又不眼瞎!温小瑜这相貌是真的好看,哪怕路上走过来条狗,都会忍不住拿那双狗眼瞅她几眼,她这种好看不受物种限制,而且是越看越有味道的,说她丑?你问问自个良心!
“妈妈”,杨翊泞将良心扔到旁,“其实,妈妈你也不能算是很好看,主要还是因为气质好!”
是吗?杨茹暮看了杨翊泞眼,还是儿子有眼光,温瑜怎么可能好看,真是个两个都瞎了眼。
“那你说说,是什么气质?”杨茹暮心情终于明媚了点。
“……容朕想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个儿的脚,这让他咋说,真是捉急,等等……有了,“妈妈,你整个人跟庙里供的菩萨似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好看,连脸是什么样的都不重要了!”
没错,这才是他老娘!
杨茹暮满意了,他目光平和地目视前方,右手伸过来,摸了摸杨翊泞的后脑勺,还是儿子最懂他!
只是,他没杨翊泞想的那么好,他只是朵地狱里被腥血染得污秽不堪的曼陀罗,哪可能有那么出尘。
但既然儿子觉得他是,那他就努力做个这样的人吧!
车开进小区,路上走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看年纪也很大了,开了条缝的窗飘进来阵老迈的说话声——
“……下个棋都没人想起我这糟老头了!唉!”
“可不是嘛!我儿子劝我把这卖了,但我就是舍不得,我都这把老骨头了,能活天就呆天,什么时候走了也就没那么放不下的……”
“我闺女今早过来把我那堆宝贝全搬她那儿去了,你说这算什么事,这不是逼着我住过去嘛!哎……不说了我闺女会来接我……”
“……又少了个……”孤身人的老头背着手,步履蹒跚地摇着头走远。
这里,正在变成座空城。
“儿子!”杨茹暮犹豫地说,“你觉得这个新家怎么样?”
“挺好的!比原来那几个都好!”杨翊泞不假思索地回答。他真心觉得这地方不错,在他看来,他巴不得就他和他妈两个人,住在座荒无人烟的孤岛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世隔绝,没有外人打扰,旁人也抢不走他老娘,他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邻居越少越好,杨翊泞开心坏了。
杨茹暮见杨翊泞那份欢喜不似作伪,他想,可能是儿子不愿意再搬来搬去的瞎折腾。谁家小孩子乐意天到晚地闹搬家?这么变来变去的,很不利于儿童的身心健康。
杨茹暮预想未来某天,他带着心理有问题的杨翊泞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医生眼镜抬,点着他的鼻子说,你孩子没病,有病的是你!
杨茹暮猛打了个寒颤,真是可怕!
他确实有病,但他就是不想治,不愿意被儿子知道。
不行,杨茹暮紧张地瞅了杨翊泞眼,见儿子脸上的笑容还是挺真诚的,他放下了心。
他得努力表现地正常点。
驱车回到家,杨茹暮僵着脖子,连视线都不敢往那个见鬼的邮箱看。
杨翊泞欢天喜地地扑倒在沙发上,“我回家了!”
杨茹暮给这祖宗做饭去,路过杨翊泞身旁时,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儿子露出来的小脖子,“什么事那么开心?”
“我开心的事着呢!”
杨茹暮系上围裙,开始炒菜,边问杨翊泞,“那你说给妈妈听听?”材料他老早准备好了,就等着接杨翊泞回来。
“这第吧,温小瑜,你终于信守承诺准时准点来接我了,真是把本王感动坏了……”,杨翊泞在客厅里瞎打转,他老娘心里头肯定有事,他得找找,看有什么可疑物品……
“……这第二嘛……啊喔!”
随着声瓷器碎掉的声音,杨翊泞噔噔噔地跑过来,“妈妈,我干坏事了!”杨茹暮听了那声响动也慌了,忙扔了铲子蹲下来,仔细查看杨翊泞的双手双脚,“伤哪了?让妈妈看看……”
杨翊泞亮出两只小爪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妈妈,我点事都没有!就是花瓶碎了……”他状似羞愧地垂下头,实际上特别冷静。
杨茹暮轻拍了下他的小脸蛋,“瞧你那财迷样,块钱你都当宝贝似的,这花瓶别看个头大,也就五毛钱的事,又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真是没出息!”
块钱怎么了?那可是你给的,我能不宝贝吗?杨翊泞很不服气,真把我当小叫花子养呢?不过没办法,我就是欣赏你这点!
杨茹暮嫌弃地往玄关走,“着别动,我来收拾。”他家的扫帚都习惯放门口,什么样的扫帚扫什么样的地,都有他独特的套规矩。
“妈妈,我把这块地给擦了吧,水都漫过来了!这儿没碎渣子!”杨翊泞在后头喊。
杨茹暮头也不回地说:“行吧,擦地的抹布在茶几下面的柜子里,你找找。”养儿子不能什么都放手,也不能什么都抓着,毕竟不是养闺女。他不让杨翊泞接触这玩意儿虽然也有那么层担心在里头,但他要是真害怕,当初买什么瓷器?说到底最主要的,还是嫌弃杨翊泞弄不干净!
杨翊泞连算术本上写错的题拿橡皮擦擦干净重新做都敷衍了事,杨茹暮看他那本小本子上个数字叠着另个数字写的方式就阵恶心。
陛下,你擦擦干净再写行不行?
那就不是个心细的人,杨茹暮嫌弃!
他拎着把粗条的扫把过来,走近,他眼黑,差点晕倒,“你拿什么擦的地?”
“这就是我在茶几下面找到的啊!妈妈,有什么不对吗?”杨翊泞脸无辜,“这块抹布摸着好舒服啊!妈妈,你怎么拿来当抹布用了?”
当然舒服,那是傅玖的围巾!
我让你翻的是下面那个柜子,不是旁边那个盒子!
杨茹暮刚想发火,又觉得有什么必要?
傅玖的东西,哪样,他留得住?
“妈妈!要不洗洗?”
“算了,扔了吧!”杨茹暮双眼黯,洗了也改变不了它曾经擦过地的事实,傅玖的东西,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哦!”杨翊泞将它扔进垃圾桶。
☆、镰刀
墙上挂着幅画,乌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