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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 作者:玺三声
张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灯光明亮的大礼堂,傅玖脸淡漠地看着镜头。
这张照片下面大大的标着两个字:镇楼!
楼下群学生列队表示:舔屏神图,楼楼强大。
杨茹暮百无聊懒地扫了几眼,正要叉掉,突然瞟到几个熟悉的字眼:条曲线的奥秘。
他心如打鼓般翻回去,个冷静的声音在他耳旁说:就是他,你猜对了!
略过满屏奔放的示爱宣言,杨茹暮终于找到了些不算歪楼的亚健康交流:
——我超级后悔啊!没选这个课!
——早知道本大人也选这个课了,卧槽上课的时候叫上我,老娘要去蹭课!
——哈哈谢谢学姐分享,我明年定选!
——自从认识了男神老湿,我再也不用为奖学金折腰了!
——虽然这老师是挺帅的,但我看中的是他的思想,嗯。
杨茹暮捶了下桌子,烦躁地在记事本上划着线条,俊秀的字体跃然纸上:雨公衣。
他的世界都快被傅玖侵占了!
杨茹暮叉掉bbs,现在他完全没有继续浏览它的谷欠望。
他打开音响,游戏中的背景音乐骤然响起,杨茹暮将散落的刘海拨到脑后,操纵原来那新手号走地图。
他从没玩过网游,对这方面的东西也并不熟练。
今天刚好是周四,世界频道特别热闹,许人都在揣测明天的帮战哪个帮又会轮空?这次溟水要是对上美人还能不能完胜?还有人嘲讽这区霸的位置也该换个人坐坐了吧?
跨服帮战般半月次,第名的帮派帮主才有资格拿烫金称号,般全区帮战有名次的拿的都是银色的。
所以上世界喊话时有些人的昵称会发光,那表示肯定是个大神。
附近的玩家聊天时也会谈些某某副本该怎么玩,日常任务用时最短的方法是什么等等技术性的话题。
大概所有男同胞都是天生的玩家,杨茹暮溜了圈,差不摸清了门路。
杨茹暮这个号是个小正太,跑起来挺可爱的,就像养孩子。
“妈妈?晚安!”杨翊泞探头往里瞟了眼,打着哈欠上楼了。
杨茹暮看杨翊泞那小身板,突然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被他漏了:房子!
他居然把过户的事给忘了。
杨茹暮猛地了起来,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他原地踌躇了好会儿才给那个老太太打电话,现在都快九点了,老人家估计都休息了,但不打吧杨茹暮心里头总像膈了块石头,特别难受。
大妈接得挺快,好像就坐在电话机前专为了等这通电话。
杨茹暮赶紧道歉,对方素质也高,撂电话前谈好明天上午九点,杨茹暮连连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再出状况。
等对方挂了电话,杨茹暮才将耳朵从听筒离开,这下他终于定了心神。
***
「每日拆字by杨翊泞」
——如何优雅地暗示别人快“滚”?
——雨怎么那么大,本公子的衣裳都湿了!
☆、姜冼失踪
翌日,杨茹暮整天都在忙着过户,现在购房没有原来方便,而且自从土地使用权公有化之后,通过买房落户的外来人口都没招了。
杨茹暮大早出去时就觉得中午肯定赶不回来,他给杨翊泞备好早午饭,放在保温箱里。他出门之前凑到杨翊泞耳旁,嘱咐了堆事,杨翊泞闭着眼小声地哼唧表示听到了,白白嫩嫩的小手拉着被角,杨茹暮差点被他这小模样逗笑。
没养过孩子的大概感觉不到这些趣味。
拉上大门的瞬间杨茹暮又折了回来,他用录音笔将相关事宜又叮嘱了遍,又折腾了好几个落脚的位置,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到保温箱旁。
光通过半开的门透进屋里,涂上了层暖洋洋的色调。
这时候杨茹暮想,要是能直这么下去,该好。
过户的手续果然非常冗长繁琐,老太太的儿子是个中年男子,为人稳重,办起事来也可靠,没有年轻人那点手忙脚乱的不谙世事。
但就算这样,等终于尘埃落地之时,也过去了大半天。
杨茹暮收好相关证明,与这家人辞别之后,加快速度往回赶。
几乎是紧追着最后缕夕阳落下,杨茹暮终于到了家门口。这时候他才发觉阵口干舌燥、腰酸背痛,有种年少时军训结束后的疲惫感。
杨茹暮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走进门。
客厅静悄悄,杨茹暮走进厨房,保温箱有被开启过的痕迹,水池旁挂着几滴细小的水珠,切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只不过那只录音笔并没有呆在原地,大概是被杨翊泞收起来了。
杨茹暮顺着楼梯往上走,“泞泞?”
走廊上都是他个人的回音。
杨茹暮瞬间有些慌张,“泞泞?”
空荡荡的房间,仿佛只剩下他个人,有细小的动静从阳台上传过来,杨茹暮惊喜地拉开门探出头,“泞……”,被惊扰的冬雀飞快地穿过栏杆朝前方的大树飞去,翅膀与枝桠摩擦发出的响动,莫名地令人感到不祥。
到底怎么了?明明,明明早上杨翊泞还在这儿?
怎、怎么?
杨茹暮整个人都处于种应激状态,狂乱的心跳声似乎是从脑子里传出来的,交感神经刺激着他过分敏感的情绪,极速飙升的肾上腺素冲刷着血液,呼吸就像是科萨科夫的《野蜂飞舞》,快得迫人窒息。
他间房间房找,股从没有过的焦虑侵袭着他的灵魂,他双腿迈的步子杂乱无章,整个肢体动作都像共济失调了样,好几次都差点把自己给绊倒了。
住在这里,果然并不合适!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杨茹暮惊恐地掏了掏口袋,居然什么也没掏到,他见了鬼似的靠着墙壁蹲下来,双手颤抖地捂住脸。
手机的铃声还在继续,他突然分不清这是哪里传来的声音,会儿近,会儿远。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崩溃地大喊了声:“泞泞!”
“咔嚓”,身后传来开门声,杨茹暮泪眼婆娑地转过头,走廊上片漆黑,那铃声也停了,刹那间静得骇人,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丝毫的害怕。
“啪!”灯光亮起。
杨翊泞在书房门口,脸疑惑地盯着他看,“妈妈?你叫我?”
杨茹暮五味杂陈,他突然非常想抱紧杨翊泞。
于是他真的这么做了。
那霎那的感觉实在太过于复杂,杨茹暮原以为他会忍不住嚎啕大哭,临出口又“噗”得声笑了。
从前不知从哪听来的这么件趣事:位母亲以为孩子不见了真是急坏了,又是哭又是闹还报了警,找了好久没找着,都生无可恋了,才终于发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