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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龙君请稍等 作者:四月流春

    出次数,只要牢牢守住西西里,谁也动不了你们。”

    隐晦提醒之下的深意就是:小心,你那东海伯父明显不是善茬。

    “我知道。”敖沂不可避免有些伤心,毕竟东海龙王是他亲伯父,怎么就直容不下西西里呢?

    这时,容革“砰”声撞开前门,带着敖康冲进来,同时还携带寒风和雪花。

    “哈哈哈,你个短腿龙总是慢吞吞!”打着赤膊的容革上身通红,满脸是汗,大摇大摆提着衣服。不过进门看到敖玄,他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起来,下巴高抬,走到敖沂身边坐下,摸着胃说:“饿死了,还没有吃的吗?”

    “吱嘎~”声,青哲开门出来,恰好听到容革的询问,当即歉意道:

    “饿坏了吧?我马上准备吃的。”

    “哲叔,您别管,他自己会找吃的。”敖沂肘击容革下。

    看着时间差不了,敖康赶紧整整乱糟糟的衣袍,溜小跑出去,敲响客卧其中扇门,轻快地问:

    “六哥,你醒了吗?”

    “叩叩叩~”

    “六哥?还没有醒吗?”

    敖康自言自语,试探性推,没想到房门应声而开,敖康顺着心意,慢动作探头朝里面看:

    ——门却猛然被拉开,里面的人伸手揪着探头探脑龙的衣领子把将其拖进去,不忘顺便捂嘴。

    “唔唔唔~”敖康手脚并用地挣扎,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抗议。

    “啧,你又没能躲开。”敖景随意披着件长袍,消瘦了些,满脸戏谑笑意,好整以暇地把矮了半个头的敖康按在门板上,抬手捏捏对方脸颊。

    “我是看你受伤——”

    “所以每次都让着我?”敖景促狭道,总算大发慈悲松开手,但还是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脑袋,紧接着往对方手心塞了个东西。

    敖康低头看:

    个精巧的龙形……玉雕?黑色玉石?栩栩如生,纤毫毕现,仅半个巴掌大小。

    “你做的吗?”敖康翻来覆去地看。

    “我哪有那巧手!家里族老雕的,龙手个,送你了,拿去玩吧。”敖景懒洋洋地说,顺手弹了对方额头下。这厮贯如此,整日里要么动口要么动手,轻轻松松就能把敖康耍得团团转。

    ……敖康摸摸额头,被捉弄得没脾气了。

    “这个肯定很难雕琢。”敖康把温润细腻的龙形玉雕举高、对着阳光,竟能折射出七彩光束,眼睛都被晃花了,“真特别!不过你就个吗?送给我你就没有了啊。”

    “这劳什子带着忒麻烦,早就想送出去了,给你玩吧,反正我不要了。”

    敖康再三确认后,高高兴兴收下道谢:“那谢啦,我倒挺喜欢这玉雕的。”

    “喜欢就好。”痞子龙难得正经说句话,再次仗着身高优势、宠溺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敖康兴致勃勃跑到窗前,高举玉雕对着阳光比来比去,弄得满屋子彩光乱晃,没看到身后“不正经龙”的温柔笑意,把玩阵子后,他突然想起来问:

    “这玉雕你们家龙手个啊,那玄哥有没有?”

    敖景挑眉,略迟疑片刻才点头:“当然有。不过,是他哥代为保管着,老幺暂时拿不到手。”

    ☆、第85章

    雪夜,万籁俱寂,炭火燃烧得久了,渐渐积攒层灰烬,火光处于熄灭的边缘。

    应该有人下床去拨拨炭灰了。

    但床上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木床克制着没响动,但时有被褥衣袍摩擦的动静传出来。

    “嗯……呃啊……”

    “唔,别咬……”

    室粗重急促喘息,他们热情相拥纠缠,双臂勒紧几欲窒息,高大结实的身躯躺下了很有份量,沉甸甸压着,虽有些喘不过气,但那肌肤相亲相贴的感觉舒服又安心。

    完全无法考虑。

    “你敢——唔……”

    “嘘,小点儿声。”

    ……

    ====大波螃蟹爬过来又爬过去======

    良久后,敖沂躺着闭目养神,因为他特别尴尬,索性什么也不看,褥子只盖到腰间,光滑白皙的上身布满斑斑点点痕迹。

    “吱嘎~”轻微声,是出去打水的敖玄回来了,他阵风似地忙碌着,拿干净兽皮沾着温水,单膝跪在床头,小心翼翼给伴侣擦拭身体,周到细致,恨不得根根地帮伴侣顺好凌乱的头发。

    “沂儿——”

    敖沂倏然睁开眼睛:“你还来?那是长辈才能叫的小名儿!”

    某龙平时就舍不得逆对方的意、让伴侣不舒坦,别提现在了,他低头安抚性地吻了吻对方的额头,说:“好,好,敖沂。”

    沂王子这才满意点点头,闭上眼睛,勒令自己别再想刚才混乱疯狂的种种。

    敖玄深呼吸,丝不苟从头发丝擦拭到脚指头,这对初尝□□的兽人是么巨大的刺激!但他连呼吸都控制着,轻手轻脚快速完成,把伴侣整个儿严实塞进被褥里,再接着收拾房间、添碳除灰,最后听到床上的人发出疑惑鼻音时,他赶紧掀开被褥进去,满心欢喜轻拥着,虔诚地说:

    “敖沂,你我是真正的伴侣了,我发誓,会辈子对你好的!”

    *****

    然而,快乐时光总是显得太短暂。

    北风刮着刮着突然就转了个方向,变成吹面不寒的暖风,冰雪消融,树梢头长出新绿嫩芽,鸟雀叽叽喳喳在海岛灌木丛里衔泥筑巢。

    生机盎然,派新气象。

    “爸爸?”小龙提着彤鲨骨刺,心急火燎游进寝殿,惊慌失措地喊:“爸爸出来呀!”

    沉思中的纪墨忙起身迎出去,伸手抱住幼子,笑问:“瑞瑞怎么了?急成这样。”

    敖瑞皱着张小龙脸,难以接受地告知:“爸爸,玄哥哥他们也要回家啦!”

    之所以强调“也”,那是因为十来天前他们刚送走敖沣行回东海。

    纪墨怔,失笑摇头:“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是、是……他们家不在这里,早晚要回去的啊。”

    “呀?”

    小龙抱着骨刺,沮丧又难过,伤心道:“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纪墨耐心问。

    小龙举高骨刺:“玄哥哥还没有教我抓鲨鱼呀。”

    “嗯……没事,你哥你容哥他们都会,只要认真学,大家都乐意教。”纪墨安慰道,心情很微妙:怎么办?我家俩孩子都对同个人那么、那么重视喜欢?

    说不惆怅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年轻人互相喜欢、甜甜蜜蜜谈恋爱,家长要是不管不顾高举大棒猛打,万激起孩子的叛逆心怎么办?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纪墨无论如何也不肯往外推!

    而且,他不仅自身日夜纠结焦虑,还要防止伴侣气急体罚长子!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