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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龙君请稍等 作者:四月流春
其中新来的是伴侣另个同母异父兄长家的长子……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如今的圣湖族民,就是元族融合的大家庭!
哪来的那么“想不开”和“接受不了”嘛。
“来来来,吃点儿果子,解解腻,这个好吃。”青哲端着果盘过去,忙得不亦乐乎,敖沣肖佑赶紧起身道谢接过。但青哲忙着忙着,忽然拍额头,扭头问长子:
“哎,康儿呢?天黑了怎么还不回家?那小子越发地野了。”
希图笑着解释:“是我让他去巡岸了,免得他整天倒腾这倒腾那的。”
“哦~”青哲点点头,他对长子从来百个放心和信任,嘱咐道:“早该让他帮家里做事了,成年的兽人,不能整天无所事事,雌性不会喜欢的。”
这时肖佑抬头,好奇问了敖沂句:“敖玄呢?他不是说会好好照顾你吗?”
容革敖沣不约而同竖起耳朵。
“他啊,跟着康儿巡岸去了。”希图边“咔嚓、咔嚓”地啃果子,边说:“我那弟弟还是幼崽心性,特意告诉敖玄湖东岸有棵会发光的树,敖玄说没见过,他就死活要拽着人去看看新鲜,唉~”
青哲笑得合不拢嘴,宠溺道:“没办法,随他去吧,也应该快回来了。”
“王兄,那棵树真的会发光,特别有意思!”敖沂笑眯眯强调,“很小的时候,图哥就抱我去看过——”
“你当时都看呆了,抱着树干不肯回家,我那个着急啊,最后还是喊了纪叔上来劝的你。”希图怀念地大笑,用力揉揉堂弟的肩。
说着笑着,门口就传来了敖康年轻开朗的声音:
“……我没骗你吧?”
“嗯。”敖玄颇为惊叹,“海里晚上也有很发光的动植物,但我是第次见到陆地上会发光的树,感觉、感觉特别有意思。”
“哈哈哈~我知道为什么!那是因为海里发光的东西太了,但陆地上很少,黑漆漆的夜里,突然冒出棵发光的树,想不特别都难啊!”
敖康推门进来,敖玄紧随其后,两人的靴子和袍角都被露水打湿。
“我回来喽!”敖康快乐地吆喝,本正经地汇报:“哥,湖岸切正常,我都亲自走了遍。”
希图欣慰点头,温和道:“这就好。坐下吃晚餐吧,敖玄也快坐,劳烦你了,也跟着走大圈。”
“是我自己想去开开眼界的,也不枉再来趟西西里。”敖玄笑着说,他扫眼,发现敖沂左右两边都坐了人:左边是图哥,没问题,那是好大哥;右边是容革,嗯……也没问题,那是伴侣的弟弟。
敖玄默默地开导了自己几句,走到希图旁边坐下。期间悄悄回了敖沂个询问的眼神:
怎么样?
有收获。
“哥,父亲怎么不在?”敖康坐下吃了几口,疑惑问起。
“他在湖底,跟滨叔商量点事情。”希图答道。
“哦~”敖康埋头继续吃,没几口又抬头,有些生气失望地告知:
“对了!哥,那个岩子他不告而别了!”
敖沂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凝神细听。
“不告而别?”希图有些吃惊,纳闷道:“可前两天我刚找他谈过,他答应会留下来啊。”
“就是!”敖康连连摇头,很是无法理解,并且有些鄙视,“他言而无信。就算要离开,至少也应该打个招呼吧?他居然趁咱们家哨卫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敖沂深呼吸,心不在焉地喝了口肉汤。
希图明显有些失望,勉强笑道:“算了,人各有志,强留不得。重点是,哨卫居然没看见他离开吗?这是个大问题。你是怎么处理的呢?”希图身体前倾,期待地看着弟弟。
敖康赶紧放下食物,抬头挺胸地回答:“哥你放心,我当时也觉得不妥,来回细细地检查了好几遍,后来在西北角找到处隐蔽的缺口,我已经重新调整哨卫,堵上了。”说完,他悄悄感激地看眼敖玄:
其实是他找到的缺口,暗中告诉了我,还说不方便插手圣湖的家事、让我保密。哎呀,他其实挺好的条龙。
“很好!”希图大加赞赏,毫不吝惜地把弟弟夸了又夸,青哲当然也是高兴的,他最希望家人和美融洽相互依靠扶持地过日子了。
……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看来对方果然是早有预谋,竟然事先取得图哥的信任、混进了圣湖,最后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密林某处。
敖沂陷入沉思中,扼腕于被掐断的线索。他没再问什么,因为他知道敖玄肯定都打听清楚了,回去商量就知道。
晚餐结束后,青哲希图贴心地洗漱回屋歇息去了,把客厅留给敖沂他们商量事情。
敖康没回避,因为他也会跟着去鳄兽谷,作为成年历练的内容之,目的是芝莲。
刚开始说的都是些场面话,无关紧要——就算丑话要说在前头,般也有几句好话遮挡着。
“……是的。”肖佑明确点头,彬彬有礼道:“我们部落跟西西里海龙族合作已久,足够默契,但跟东海龙族还是头回,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我的意思是:双方各自约束好手下,顺利完成任务,大家都能早回家,是吧?还有,我们是陆地兽人,对密林少比你们熟悉,遇事的时候,希望你们能配合好。”
敖沣直保持得体的微笑,认真听完,光明坦荡道:“肖族长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会约束好手下,希望能跟贵部愉快合作——你是沂儿推崇的好兄弟,我相信沂儿的眼光。”
喂~
容革撇撇嘴,心想干嘛扯上我们敖沂?
几个人在客厅里商量至深夜,谈得还算顺利。
不过最后分配卧室时,发生了争执:
容革抱着手臂,理所当然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我和敖沂起、肖佑跟康弟挤、敖沣敖玄个屋啊!”
☆、第74章
容革说完后,就理直气壮地走到敖沂身边着。
“不,还是我照顾他吧。”敖玄这个可忍不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他快步过去,毫不避讳地拉住敖沂的手。
“哼!”容革才不肯退让,当即也抓住敖沂的只手、牢牢攥住,委屈得跟什么似的,用喷火的愤怒眼神痛斥道:
凭什么?你凭什么?我跟敖沂可是从小起长大的,他从小就照顾我让着我,你敖玄算什么东西啊?
肖佑面沉如水,剑眉紧皱,下压锐利的眼神,没说话,但心情明显欠佳。
场面这下精彩了!
神呐,怎么办?敖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努力思考半晌后,硬着头皮再度开口劝:
“咳咳,其实吧,我母父已经收拾好客房了,真的,不用挤,人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