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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捏错人了 作者:翻羽
之间的和睦脱不了关系。
和睦吗?也许吧。邹砚突然想起几年前无故去世的位叔叔,邹砚想到张简阳会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遍体生寒。
之后的几天他让人查了父亲生前有可能得罪过的人,不管是生意场上还是家族里都没有放过,可结果却如他所知,并没有找到父亲夺人所爱的蛛丝马迹。
他甚至向母亲委婉地打听过,父亲对感情向负责,这生除了自己的生母和她,没有招惹过其他人。
邹砚的调查至此遇到了瓶颈,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张简阳活在危险之中,虽然已经暗中雇人保护他,但是那双在暗处的眼睛究竟会从哪里射出利箭,谁也不知道。
他不敢赌,他输不起。
邹砚几乎是立刻下定了决心,如果主动往自己心里插满利箭能够让张简阳不受伤害,那么他万所不辞。
他在床边了良久,轻轻上了床,小心翼翼挨近那个温暖又平静的存在,想在这个人身上汲取点力量。搂上那人的腰,闭上了眼。
好不容易握在手中的小太阳,还没来及偷取他身上的光芒,就要亲手推出去了啊。
·
第二天早,张简阳是被勒醒的,邹砚的手抱在他胸口,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微微挣动下,邹砚却被他的动作弄醒了。
时间尚早,张简阳迷迷蒙蒙还想赖床,却见邹砚起身来到衣柜前开始换衣服。
“又要出门?”张简阳搓搓眼睛,坐起来。
“嗯,最近都很忙,今天可能也会很晚回来,你不用等我。”邹砚系上领带,没有看张简阳。
“哎,还以为今天终于能跟你待上天。”张简阳泄气地歪倒在床铺上。
昨晚不小心睡着了,他刚买的那些情趣衣服完全没派上用场,还以为今天邹砚能够空出来,尽情胡闹番。
邹砚准备出门的时候,张简阳也刚好洗漱好出来,见到邹砚正在穿着大衣,蹭过去索吻。邹砚却在他脸颊上亲,匆匆出了门。
张简阳在门关上的那刻才反应过来,摸摸脸颊,心里奇怪道,怎么就忙成这样?是不是自己的假期计划把他逼得太紧了?如果几天假期的代价是个月不能好好待在起,那还不如不要假期。
他郁闷地慢慢踱进厨房,打开冰箱,发现几乎没什么可以吃的。邹砚走得匆忙,也没能来得及给他做早餐。说起来,这个月来,他好像都没怎么吃到过邹砚做的饭。
订了外卖吃完,坐在沙发上打算玩会儿游戏,刚戴上vr眼镜,却没来由地发起了脾气。
张简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开始烦躁起来,还不知道自己在烦些什么。窗帘拉开了,天灰沉沉的,像陈年的抹布,怎么洗都不再清明。
可能太久没出去玩,也可能几天没有做,身心都憋出了毛病。
我是不是太依赖邹砚了?张简阳想着。他第次真正喜欢上个人,对方体贴、温柔、有求必应,不知不觉间自己就头沉溺下去,甘之如饴。久而久之,那个人的举动都牵动着自己,就连短暂的分离,也会开始觉得难熬。
张简阳游魂般的在家里游荡了天,终于等到邹砚回来,立刻迎了上去。样冰冷的怀抱、样的寥寥数语,张简阳瞬间觉得,似乎是昨天在回放。
“对了,之前说的去热带岛屿度假的事……”
“我也刚好要说这件事,抱歉小阳,最近实在是太忙,度假酒店那边快要完工,很事情要谈,可能不能陪你去了。”
“没关系,我也是想说,你这么忙,我们就先不去了。”张简阳跟着邹砚走进卧室,“我不想你因为我太累。”
没想到邹砚先提出了不去,虽然这也是张简阳想说的,不过难免有丝失望。
“嗯,下次吧,忙完这阵再说。”
“好,等你新酒店完工,应该就没这么忙了。”
张简阳调整了心情,又重新开始期待起来,没有察觉到“下次”是么敷衍的个词。下次、改天、有空,人们好像很擅长在话语中给人无望的希冀,这些能够让人充满期待的词语里,包含的却是无限的等候。下次是哪次?改天是哪天?又是什么时候能有空呢?
邹砚看着张简阳重新亮起的眼眸,转身进了浴室,他的心脏跳得无序,他怕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
闭着眼在浴缸里泡了很久,邹砚猛地睁开眼,拳打在了浴缸壁上。
37.
第37章
邹砚打量了下四周,这是城郊老房子里普通的间民房,隐没在杂乱交错的狭窄通道间。院子开着门,传出阵中药味道。
他今天在张简阳起床之前就早早出了门,来拜访二叔家原来的司机。虽然二叔的死和他这次收到纸条这件事似乎没什么关联,他还是决定来看看,他不能放过任何个有可能伤害到张简阳的威胁。
他早就觉得,二叔的死有所蹊跷。邹砚听母亲说,但是平二叔晚上个人跑去酒吧买醉后和混混起了争执,最后被几个醉酒的混混捅死在了小巷里。可是平时自制平和的二叔,怎么会个人跑去酒吧?
李伯早已得到消息,正坐在院子里等他,他腿有痛风,行动不便,见到邹砚进来也只能坐着打了声招呼。
“李伯,今天来打扰你,只是想问下我二叔出事时的点事情。”邹砚开门见山道 “你问吧,我能想得起的就都告诉你。”李伯因为患病显露出些老态,头脑却还清明。
“二叔出事那几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伯回忆了阵才道:“没看出来,好像和平常没什么不样。”
“那他出事当天,为什么要个人跑到酒吧喝酒你知道吗?”
李伯摇摇头:“少爷平时很是自制,并不常饮酒,当天我没有跟在他身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酒吧。”
“哦?那当天你是有什么事不在?”邹砚立刻追问。
“当天……当天下午邹元生邹少爷家排不开人手,让我去学校接了邹小姐后,见少爷没别的安排,便回家了。”李伯努力回想,“第二天我听闻少爷出事了也很是愧疚,要是我当时跟着他,也许不会是这种结果。”
“二哥?”邹砚皱眉,这件事难道跟二哥有关?可是二叔的股权,最后是由和邹家并不相关的位股东收购走的,二哥并没有得到任何利益。
又问了几个细节之后,邹砚起身告辞,看来在李伯这里,已经问不出其他信息了。而且二叔不管是因为什么而出的意外,那目的定是为了利益,而他收到的纸条,明显是因情生恨,两件事似乎真的没有关联。
要加快进度了,我不能让小阳等太久。
邹砚看着车窗外的丝丝细雨,眼眸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