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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捏错人了 作者:翻羽

    有了反应。他们昨晚和今早都发泄过,邹砚居然就靠刚刚那个吻就又有了反应?精力真够旺盛。

    “看来你是真的到了发春期。”张简阳下了定论,“送我条围巾才给干,你赶紧先冷静冷静。”

    邹砚无奈,跟着张简阳上男装区买了条围巾。下楼的时候,张简阳又拐到家居用品区买了套香薰。最近邹砚估计是公司的事情太忙,晚上睡觉极不安稳,总是做梦。张简阳好几次夜里醒来,发现他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吓得不清。邹砚总是温柔笑笑,说是每年年底都是这样,白天太累,晚上反而睡不着。

    晚上他们淋漓尽致地发泄了通后,张简阳兴致勃勃地打开了香薰机,期待他能带来的效果。

    他没想到的是,香薰机确实带来了效果,不过却是反效果。

    晚上张简阳被个声音吵醒,是邹砚在说梦话。般人在说梦话的时候,都是模糊的低喃,很难听清楚内容。张简阳听了阵,发现邹砚是在重复同个内容,便仔细辨认起来,渐渐便能听懂了,可这内容却让张简阳生起了疑惑。

    邹砚说的是:“周亦之你不是,你不是,他在哪里……”

    周亦之是evan的中文名,evan不是?不是什么?

    张简阳听了阵,舍不得邹砚在梦魇里痛苦挣扎,赶忙叫醒了他。邹砚被他摇醒,显得有点迷蒙,半晌发现是他,突然大力将他拥入怀中,张简阳的身体砸在他胸口,发出嘭声闷响,不自觉啊的叫了声。

    邹砚将他紧紧锁入怀中不肯放开,张简阳不知他突然之间是怎么了,缓缓拍着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只是做梦。”

    邹砚闻言放开了他的身体,却锁住了他的唇,亲吻中手伸进了他的下身动作起来……

    “邹砚!你……”张简阳被他的反应吓了跳,用力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严肃道:“邹砚,你到底怎么了?”

    30.

    第30章

    “梅姨,你看见chad了吗?我刚刚把他绑在练习场出口,现在不见了。”邹砚有些着急,边问着梅姨边四处寻找着,顾不得马靴脚踩到了泥水后的脏污。

    chad是两年前他13岁生日当天,在父亲接手的个猫狗收留所挑选的只柴犬。他本来对猫狗没有兴趣,那天他跟着父亲来查探收容所的状况,只在会客室里等待父亲,这时小小chad跑了过来,开始撕扯他的裤脚,他驱赶了几次,每次那小东西都惶惶后退,没会儿就又凑上来,孜孜不倦啃他的裤子。他有些不耐烦,拎起它的脖子拿开,却见这小狗突然变得乖巧起来,蜷着小手吐着舌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小尾巴摇得极快。邹砚犹豫了会儿,把他放入了怀里抱住,小狗嗷呜声热情地蹭着他,很开心的样子。

    父亲出来看到这幕,问他要不要试着养只狗,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选择养它,那么以后他的饮食起居都由你负责,可以吗?”

    坐到车上的时候,父亲说了这么句话,邹砚忙着逗小狗,不经意地嗯了声。虽然应答的时候漫不经心,但是事实证明,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喂养、陪伴和训练,chad在他的照顾下茁壮成长。

    这天周末,他依旧跟父亲到马场练习骑马,他想着可以带狗到马场的草地玩玩,便带着chad来到了马场。不管之前来了少次,chad看到马还总是害怕,邹砚就没有像以往样把他带劲练习场,而是把他绑在了练习场门外的立柱上。可等他练习了几次,再来寻chad的时候,却发现它已经不见了。

    邹砚着急地在练习场附近寻找,甚至不顾危险跑到了旁边在建马场的施工地点,也没有找到。回来时看到梅姨来给自己送餐食,连忙上前询问。也许是梅姨看到chad,把它带走了。

    “chad?没有看到,它不是跟你在起吗?”

    邹砚摇摇头,真正开始慌乱起来,想着可能发生的状况。是chad被进出的人和马吓到,挣开绳子自己跑了。二是马场管理或服务人员见到狗被绑在练习场门口觉得不适合,牵走了。三是被路过的人偷走了。

    邹砚立刻动身来到马场前台,询问工作人员有没有见到只黄色皮毛的柴犬,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见客人丢了东西,马场也立刻动员所有力量帮助他寻找。很快便在监控里看到了chad的去向,果然是挣脱了绳子,跑到了工地方向。

    邹砚立刻动身,和几个马场工作人员起到工地附近寻找。这时邹砚的父亲得知消息,也赶了过来,跟他们同前往。

    工地此时还在施工,机器轰隆隆的响声盖过了他们喊chad名字的声音,邹砚心脏突然跳得极快。他拐到工地的保护墙后,看到地上道血红的车轮印子,短促的印子末端有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没被血染红的地方是黄色的皮毛。

    跟上来的几个工作人员也已经赶到,看到这个情景纷纷惊叫出声,看现场的痕迹就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小狗挣脱绳子后漫无目的地乱跑,结果跑到工地附近,不幸被施工车辆撞到。

    马场负责人见客人的狗在他们的场地出了事故,忙上前道:“对不起客人,是我们管理不周,我们会为此次事件负责的。”

    “你们不用负责,是他自己的责任。”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是邹砚的父亲,“你自己处理善后。”说完转身走了。

    邹砚在原地没有回头,他感觉眼前具是血红,周遭尘土的味道钻入鼻子,好像都变成了浓稠的血腥味,令人恶心。

    负责人见那男孩呆立在原地,终究还是不忍心,招呼几人想上前帮他,却被他拦了下来。

    男孩紧紧地抿着嘴唇,言不发地走到墙边,捡起个被丢弃时的破尼龙袋,放到那团可怖的血肉之前,毫不犹豫地用手拿起那零碎的东西,放到袋子上包好。阳光正好,他们看见那袋子上凌乱的血手印,却纷纷打起了寒颤。

    邹砚把chad的尸体抱进车内的时候,邹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眼,让司机开车回了家。

    后来他满身血污地被父亲叫进书房,只回答了几个问题。

    “把狗带到马场你想过这个后果了吗?”

    “没有。”

    “狗绳用了这么久你想过换吗?”

    “没有。”

    “你领养那只狗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会为它负责。”

    邹砚在台灯照不到的书房角落,感觉被千斤之重的东西勒住了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他最终把chad埋在了湖边的棵树下,埋下最后抔土的瞬间,把名为责任的大锁从此扣入了身体之中。

    这把锁是如此牢固,以至于让他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