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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捏错人了 作者:翻羽
刚刚兴起的体育设施公司,短短半年之内,旗下的室内外运动场就席卷了整个城市,无人能撼动。
张简阳笑着跟他握了下手,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打量他。
邢原身量和盘宁、邹砚般,可能是经常参加户外运动,皮肤色泽非常健康,眼神中透出些不羁,却不惧侵略性。
狂野的邹砚,张简阳心中评价道。
几个人随意地喝酒聊天,张简阳趁邢原去厕所的功夫问盘宁:“你问清楚了么就给我介绍,这人是1是0啊。”
经过和邹砚的事,张简阳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雷达了。
“放心吧,我怎么可能给你介绍个1。我开始也怀疑,不过后来他自己说是0。”
张简阳顿时来了兴趣,吃不到邹砚,有个狂野的邹砚吃吃也不错。
“去星砚工作怎么样?”
“还不是那样,又没我什么事。”
“听说你和邹砚最近走得很近?你小子不错嘛,是有点生意头脑。”
张简阳心虚,他哪里有什么生意头脑,他尽想着下半身那点事了。
“不过也对,邹砚也是,你们有共同话题。”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听说他就是因为国外那个男朋友不肯继承家业的。啧啧,是个情种。”
张简阳拿起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事情有些不对了,他从不会跟有男友的人做。
第八章
张简阳晚上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邢原频频开口跟他搭话,都回答得心不在焉。 他甚至不记得他们都聊了些什么,只朦胧中意识到邢原对自己很感兴趣。
他满脑子都只剩下“我他妈做了小三”这个念头,虽然只是身体层面的。直以来,张简阳都默认撩拨自己的和接受自己撩拨的人都是单身,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状况。
不,邹砚不是背着男友偷吃那种人……吧?还是先不要想太,当面问清楚比较好,如果是,就及时断了关系,如果不是……那就……那就好了。
他边劝自己不要想太,边又忍不住去琢磨。其实他自己知道,现在就可以直接打电话去问个明白,可是,他不敢。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也许是怕听到某个答案。
聚会要散的时候,盘宁推脱说有事让邢原负责送张简阳回家,张简阳知道盘宁的意思,可是他今晚实在是没什么心思。
坐在邢原副驾上的时候,张简阳才突然回过神来,边解着安全带边对邢原说:“叫个代驾吧,刚刚喝了那么,太危险。”
邢原看着他半晌:“是我太没有魅力吗?张公子好像直不肯看我眼。”
张简阳忙道:“抱歉,在想些事情。”
邢原突然笑下,倾身过来环住了张简阳,在张简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听见咔嗒声轻响,邢原帮他系好了安全带。
“晚上我直喝的是果汁,之前也说过了,最近拔了智齿,在吃甲硝唑,医生嘱咐不能喝酒。”
张简阳这才回忆起来,邢原喝的杯子里的确不像是酒。
“抱歉,没注意到。”
邢原启动了车子:“没关系,我会让你注意到的。”
可惜的是,张简阳还是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意有所指。
周去星砚的时候,张简阳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功课,定要找邹砚问个清楚。可却被告知,邹砚又到处飞去了。
也是,邹砚身为集团掌舵人,哪里会跟他样闲。况且,人家可能还有男友要陪。
张简阳每天都心情烦躁的去楼下闲晃圈,看看邹砚有没有回来,他想早点把事情解决了,这样拖拉不是自己风格。可是连续周,邹砚都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周末,张简阳窝在被子里看着手机屏幕上串号码,几次下定决心呼出,却都在最后关头放弃了。
万邹砚那边是晚上呢,万邹砚正谈生意呢,万……万他正和男友亲热……
张简阳颓然放下手机,蒙在被子里啊的大喊了声。
门外立刻传来路过的苏女士的怒吼:“张小阳你发什么疯!醒了就出来吃早餐!”
张简阳不想吃什么早餐,于是立刻装死。最近盘宁频繁地拉他下馆子,昨晚那家馆子确实好吃,于是他吃撑了,现在还没缓过来。
今晚还要继续跟着盘宁下馆子,说是谁谁家新开的店,叫大家去捧个场。
张简阳到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又看到了邢原。说实话,他最近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邢原。
邢原很帅,温和谦逊又不失性格,是几个圈中好友直觊觎的对象。可恰恰是因为他这些特点,让张简阳有些烦躁。
邢原总会让他想起邹砚。
张简阳拉开椅子坐到盘宁旁边,有些无精打采地喝着饮料。盘宁见他近来总是兴致不高,用手指戳了下他脑袋问道:“怎么了,去星砚上班很累?好像你就是去坐坐吧。”
“我好像到了青春期了。”张简阳喝着饮料,装出副正经又困扰的样子。
盘宁笑道:“那不错啊,小小阳要开始发育了。这之后会出现梦遗,那是正常反应,不要慌。”
“滚,能不能想点别的。比如心理层面。”
“青春期最大特征不就这个,我看你这不是青春期,是发春期。”盘宁凑过来,压低声音说:“看不上邢原?各方面都挺优秀的,难得还是个0号,还以为你会喜欢。”
“是挺好的,不过没有什么感觉。”
“这要什么感觉……脱了衣服什么感觉都有了。”
“不要用你龌龊的思想玷污我纯净的小小阳。”
桌人说话吃饭,几个圈中好友围着邢原有说有笑,张简阳心想,群小0围着个大0这是要干什么……
等他们吃得差不,张简阳估摸着要散的时候,起身去了洗手间。进门,就看见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在洗手池边靠着,可能是喝了。张简阳上完厕所出来,看见他依旧动不动地靠在那,不由上下打量番。
这个背影和屁股怎么这么熟悉?
“邹砚?”张简阳疑惑问道。
男人微微动了下,转过头来,果然是邹砚!不是说出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邹砚背靠墙面对着他,眉头紧锁,面色苍白,好像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了?”
邹砚摇摇头没有说话,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是不是喝了?”
邹砚点点头,像乖巧的小学生。
张简阳知道喝高的痛苦,好像头和胃都被剥离出身体之外,被放在洗衣机里翻搅,说话,整个内脏都会被吐个干净。
张简阳扶着他,继续发问:“司机在吗?你自己开车来的吗?”
邹砚摇头又点头,看来是自己开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