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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猫的我要和一只狗谈恋爱 作者:古城白衣少年
今天就要自己就着几个盆洗头洗澡了。
“怎么洗?”邱珲纠结的手拿着盆,手提着洗发液。
“先洗头吧。”祁杨走上前把盆拿到手里,放到了洗手池上,开始放热水,再放冷水,试了试水温,才招呼邱珲:“过来,把头低下来。”
邱珲乖乖的过去了,把头低了下来。
祁杨从脸盆里捧了捧的水,覆盖上了邱珲的黑发上,来几次淋湿后,用手轻轻的揉搓了几下,确定里层的头发也湿了才挤洗发液,从后到前涂抹过去,然后给他按捏起来。
洗完了再用水冲,冲了三遍才算完,邱珲自己也能看到那黑乎乎的水,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祁杨用干毛巾帮他擦头发,还好头发不算太长,用毛巾好好擦过基本就半干了,也不滴水。
“好了,你把头低下吧。”邱珲洗干净头发觉得整个人都焕然新生了,上前开始放水。
祁杨看着他期待的目光,默默地把那句到了嘴边的“我自己来就好。”吞了下去,低下头,给他猫做试验品。
没想到,邱珲洗的有模有样,点泡沫也没溅到祁杨的眼睛里,而且力道正好,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祁杨比邱珲高了个脑袋,邱珲想给他擦头还要抬高手,祁杨就干脆继续弯腰低头,邱珲擦了会儿突然照着他的头发亲了口。
“怎么了?”祁杨问。
“想亲就亲了呗。”邱珲继续擦头发,笑嘻嘻的回答,手下的动作却加温柔了点。
洗完了头就是洗澡这件大事了,这里也不提供花洒服务,他们还是只有个盆,个比脸盆大丢丢的脚盆。
“坐进去洗?”邱珲开始思维发散。
“想什么呢?”祁杨笑,这么点盆蹲下去只能半个屁股进到水里。
“那还是只能擦擦身子啊。”邱珲苦瓜脸。
“那我点点给你泡泡搓过去?”祁杨提议。
“不要了,还是擦擦算了。”邱珲只要想到要在祁杨面前搓出堆面条的事情,心里就囧的不行。
祁杨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当他嫌麻烦,也不在意。
“那就擦擦吧,先脱衣服。”祁杨开始用脚盆接水。
“哦。”邱珲开始乖乖的低头解扣子,解了半才发觉不对。
“为什么要你帮我洗啊?”邱珲提问。
倒完水祁杨的祁杨无辜的看着他:“你不想让我帮你洗吗?”
“也不是……”邱珲纠结了下。
“那就继续脱吧。”祁杨锤定音。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祁杨这回调的水偏烫点,他从手臂擦起,邱珲另只手还抱着病号服,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正正好遮住了前面,祁杨也不去点破他,继续擦。
祁杨还会擦胳肢窝,邱珲被擦的整个人缩,祁杨像是早就猜到了这样的情形,抬着他胳膊的手把人捞,搂在了怀里。
邱珲觉得自己要炸了,自己赤裸的后背隔着层病号服贴着祁杨的前胸,而祁杨有只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正好盖在上他点上面。
祁杨还在脸淡定的擦。
“换只手。”祁杨说道。
“哦。”邱珲放下刚刚擦完的右手,抬高左手。
后面那个人的脑袋就在他的旁边,低垂着眉细致地给他擦拭着,邱珲想定是他想太了。
等到某人开始擦前胸的时候,邱珲又开始忍不住怀疑了。
那个人为什么总是擦那两个地方?这是昨天的报复吗?
邱珲不自在的抖了抖,他是不是太敏感了,他觉得祁杨再擦下去,他都忍不住要叫了。
祁杨终于擦完了,邱珲偷偷松了口气,结果那人就突然回来又掐了下。
“唔……”邱珲没忍住,小小的呻吟了下,就看见那个看起来正经的不得了的人上来又是记深吻。
邱珲攀上他的脖子,某个人的手还在不规矩,邱珲受不了了,困难的给对方开始解扣子,奈何边亲边解扣子实在有点困难,最后不耐烦了,把扯坏了。
亲到最后,祁杨满足的离开他俩猫的唇时,他家猫发话了:“赶紧锻炼锻炼去,手感太差了。”
感觉心口中了箭的祁杨点头:“好。”
反正祁杨的衣服也被无情的扯开了,邱珲干脆也给他擦了。
好不容易擦完了上身,邱珲盯着某人的下身半天:“脱裤子吧。”
“……”祁杨。
这种微妙感是什么?
好在两个人也不想在都没洗澡搓搓能搓出堆面条的时候搞亲热,最后都自己擦了擦算完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邱珲口袋里还装着几粒纽扣,他拿出来给祁杨看:“这个怎么办?”
祁杨看了眼自己被撕扯坏大开着的病号服,开始头痛,
第47章 汪汪汪
祁杨把被扯了几粒纽扣的衣服送到薛婉香手里的时候,她发誓她妈妈瞬间抬高了下巴,目光也深邃了不少。
“……”从刚刚开始就直被用诡异的目光看着的祁杨觉得心好累啊。
等人都走光了,祁杨终于有时间教训他家猫了。
“在边笑得很开心啊?”祁杨把邱珲把推到床上,掐住腰挠痒痒。
“谁让你自己撩我。”邱珲笑得扭来扭去的,最后干脆滚进了祁杨怀里。
“谁让你这么不禁撩。”祁杨抱住他,重重的亲了口。
“到底是谁不禁撩啊。”邱珲又开始搞突击。
又被摸了把下面的祁杨僵了僵,两个人打闹了会儿,抱在起喘口气。
“猫。”祁杨戳戳邱珲的肚子。
“蛋,怎么了?”邱珲抓住那只做乱的手开始玩。
祁杨听到这个称呼就牙疼,他不久前才知道邱珲直都以为他叫“蛋蛋”,谁家起这么蛋疼的名字啊,虽然祁杨自己解释了,是“淡淡”不是“蛋蛋”,奈何邱珲已经认定了蛋蛋不动摇了,怎么也不肯改过来。
好吧,蛋蛋就蛋蛋吧。
“我们过两天就出院吧。”祁杨说。
“出院?”背靠着祁杨的邱珲转了个身,和他对视,“那住哪儿啊?”
“我在公司不远处还有套公寓,我们先住那儿。”祁杨回捏了下邱珲。
“好啊,那就不用纠结住你家还是我家了。”邱珲显得很高兴,看在眼里的祁杨悄悄松了口气,他就怕邱珲觉得伤自尊,到时候非要出半的钱就难办了。
事实上,邱珲根本没有这个观念,在他心里,祁杨是他的,祁杨的东西也是他的,祁杨的公寓?那也是他的他的,既然都是他的了,干嘛还要再出钱,他们本来就是体的。
“医生说再观察个礼拜,个礼拜后我们身体也好了,能自理了就行,再叫个钟点工就好了。”祁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