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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猫的我要和一只狗谈恋爱 作者:古城白衣少年
梯,确定许建国有没有停下来。
结果他发现许建国也是到了第十层之后每层都要停下来的,等到了第十二层,电梯终于没有再启动了,也还好许建国会停下来,会儿祁杨也爬到八层了。
祁杨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累过,四条腿简直不是灌了铅,简直是要在脚下生根了,拔都拔不出来。
等到了十二层他喘了口气,还好前台的护士不在,他可以大胆点的找人了。
想到后天自己的儿子就要被枪毙了,他心里就涌出无限的悲痛以及愤怒,到最后只剩下了愤怒。
他的儿子虽说确实撞了三个人,前两个人他都赔了钱,整整五百万!卖了那两个人的全家都不见的有这么大笔的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至于祁杨。
是,祁家的大少爷肯定是不能用五百万衡量的,可问题是祁杨死了吗?
他根本没死!而且他还撞到了另个路人,也把人家撞成了植物人,既然没死,为什么要他的儿子死?
呵呵,想要他儿子的命?那就拿自己的命来抵吧!
命换命,不是很公平吗?
许建国心中的戾气积累了几个月,在这天彻底爆发了,儿子都没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给儿子报个仇。
他这次的行动是临时起意,看到水果刀后,他心中才有了这个想法,被愤怒烧昏了脑子,就这样冲了过来。
祁杨在哪层他都不清楚,只好在住院部的楼层层层停下来问护士,问到十二层的时候,他终于问到了。
可惜护士大概是要去厕所,说的有点急,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只不过这层也就这么大,大不了个个找过去。
祁杨在走廊里,突然就看到了那熟悉的黑色身影,他不敢出声就怕许建国发现了狗急跳墙。
他看到许建国进了病房,没有再出来,这才大胆的小跑了过去,房门没有关严实,他透过门缝看,床上躺的是谁看不清,他只看到了许建国手里高高扬起的水果刀。
祁杨个健步冲上去狠狠地撞开了门又撞开了许建国。
许建国个踉跄,手里的刀滑过了金毛的身上。
“唔……”祁杨闷哼声,估计出血了。
这回他必须要叫了,祁杨觉得这大概是他做狗以来声音最大的次,可惜没有人来。
“哪来的死狗。”看到这么大条的狗,许建国心里也有些发怵。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祁杨没死不就是因为他家的大狗给他挡了下吗?好像就是这种叫金毛的狗。
“又来条衷心护主的狗啊。”许建国拧笑声,“祁家大少爷的命就是不同凡响,就是死不了,总是会有替命鬼!”
“那我儿子呢!凭什么他就要死了,我呸!祁家人?祁家的狗都要死!”祁杨紧紧的盯着许建国,注意着他下步的动作,许建国说完这句话,脸上变得狰狞起来。
“都给我儿子去偿命吧!”许建国抄起手里的水果刀朝着祁杨挥去,祁杨躲开了,口咬住了许建国小腿。
只是冬天里,许建国穿的不少,即使祁杨尽力了,估计也只能咬到皮肉。
许建国又没捅到床上的祁杨,小腿又被咬了,怒火中烧,反手就给了咬着他小腿不放的金毛刀。
祁杨忍着痛不敢松口,并开始使力拖拽许建国,许建国眼看自己就要被狗拽走了,恨的又捅了几刀。
祁杨被捅的都要麻木了,还好是水果刀,要是菜刀说不定都被砍成两半了,不过也说不定菜刀直接卡在他肉里拔不出来了。
许建国见他还不松口,终于不耐烦起来,他抬腿狠狠地踹了脚,祁杨被踹的五脏六腑都翻滚了遍,却还是没法送口。
要是是夏天,许建国指不定要被咬成什么样,只是现在是冬天,他穿得厚实,祁杨根本没处下嘴。
祁杨觉得自己大概是撑不住了,不知道死了能不能回到原来的身体里,回去了他家猫怎么办,也会变成人吗?
祁杨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意识点点模糊起来,却又挣扎着不让自己昏过去。
最后的瞬间,他好像看到他家猫了,以及许建国高高扬起的水果刀,还有那杂乱的脚步声。
接着,片黑暗。
第41章 汪汪汪
祁杨的意识处于种极其奇妙的状态中,他感觉到身边的切都放空了,偶尔会有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
他忽然就忘了自己叫什么,来自哪里,现在在干什么,哦对了,他现在在干嘛呢?
祁杨皱紧了眉头,拼了命的回想着,记忆好像被勤劳的工人刚刚收割了遍,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偶尔会闪而过那手起刀落的刀子,那沉重的黑色,以及最后那抹金色,不对,不是金色,他家猫还金色呢,整个土黄。
他家猫,他家猫,他家猫……
他家猫!他家猫呢!
祁杨猛地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接着就是阵因为极度虚弱而带来的头晕目眩之感,他眼前黑,又重重的摔回了床上。
现在是晚上,祁杨眨眨眼,发现什么也看不清,他已经不是那条夜视力极好的金毛犬了。
薛婉香今天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甚至于休克了过去,可等她醒来,她却又挣扎着来儿子的病房,没有人劝得动她,她把那个上班时间跑去喝茶聊天的护工打发走了,自己进了病房,她不再敢让别人来照顾她的儿子了。
祁明祥还要跟着去处理许建国的事情,实在是没办法留下陪她,只好让祁凛留下了,现在正睡在医院的走廊上。
薛婉香的生物钟极为准时,今天她今天精神高度紧张到了凌晨点也没能放松下来,直到三点,才撑不过睡下了,刚刚她好像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白天儿子遇袭给她造成的恐慌时还没消退。
“谁!”薛婉香下子就从座位上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周围。
“妈……咳咳。”祁杨听声音认出了人,可刚刚说了个字,他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得不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副身体长期只靠打点葡萄糖过活,肌肉已经萎缩的接近没有了,他喘口气都觉得十分吃力。
“儿子……儿子,你醒了,你真的醒了!”薛婉香不敢相信,惊喜的眼泪不自觉得往下掉都没感觉到,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干嘛,在她心里,儿子几乎是已经被判了死刑的人了,受了那么重的伤的人不死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她怎么敢奢望儿子又醒过来。
“儿子你要吃什么吗,还是要喝口水,”薛婉香抖着手在黑暗里摸索着拿出热水瓶去倒水,结果热水瓶里的水差点倒到手上,颤颤巍巍的倒了杯的水,倒完了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不不不,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