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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念 作者:独此一人
层次的亲昵。但是他喜欢,他享受着和何秋白独无二的亲密。
所以,他就这样做了。
然后清风就来了。他甚至也换了身衣服,精神了不少。
看到水鉴先生的时候,许谨修还是那身装束。他生来就好,所以,也没有学起上京的风气,傅粉什么的,就是这样清清爽爽的。那是水鉴看见他眼睛就是亮,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
“谢家玉树,秀拔出群!知州这是养出个好儿子啊!”
水鉴先生说话直接,没有任何顾虑地就夸了通许谨修。
许谨修闻言,微微笑,拱手行礼。
“先生谬赞,小子不敢当。”
主客交谈甚欢。水鉴先生大笑离开。
第二日便传出许谨修的名号。
许谨修还没有字,不方便称呼,便唤作许家公子。
未几日,许家便收到了焕旸书院的帖子。这焕旸书院也是很有名气的书院,北方的状元不是上京学子监就是焕旸书院。焕旸因此被称为北旸。而这样名头大的书院,自然有名师。天下三位大儒,其中位就在焕旸。并且,这焕旸书院是不接受学子上门求学的,除非是寒门学子,而如许府这样的,焕旸都是发帖子来请。
因此,许父和许母对于这次邀请水鉴先生的结果都很满意。
他们应下了焕旸书院。
而许谨修也知道了这件事,他觉得挺好的。至少能听到水鉴先生对他毫不掩饰的满意赞赏让他意气风发。
而他自己,对于焕旸书院也是毫不掩饰的向往。
许谨修从小被严格要求,他的父亲总是在他的耳边说壮大门楣,他直都不敢忘。而这次,他第次看到他给许家带来的名气。他能看到许的帖子被送到府上,好像父亲的笑容也了。
许家直都是喜气洋洋的。
于是,许谨修忽然想到了何秋白。这么高兴的时候,为什么他还是不会笑?
会不会是何秋白不会笑?就好像他学说话样,虽然般人都是生而会哭,但是何秋白可能不样呢?
也许,他教教何秋白,何秋白就会笑了呢?
许谨修没有办法停下自己游走的思绪,他的每个念头都在鼓舞着他,让他忍不住走近何秋白。
让他笑!教他笑!
他听到自己心底无法掩饰欢喜的声音。
☆、 年
何他摸上何秋白,这肌肤雪白柔和。
何秋白抬头看他,眼里清清亮亮。他笑开,握着何秋白的手摸他的唇,然后笑着说:“何秋白,你笑个给我看吧。”
何秋白自然没有回许谨修的话。
许谨修依旧微笑,他接着说:“这是笑。”
“笑?”何秋白问,眼里有些疑惑。
他对许谨修的话似懂非懂。
“笑。”他说,看着何秋白明亮的眼睛里都是他就特别愉快,他笑得加大。这下犹如骄阳灼灼、让人心里都是片暖意。他直直看着何秋白,这有如骄阳样的微笑也就是给何秋白的。
何秋白愣了愣,似乎依旧没有懂。
许谨修便拉了拉何秋白的唇角,拉出个明显的弧度,但是何秋白眼里还是没有笑意,那不像是笑脸。于是他放下来,放弃这个方法。
“笑。”许谨修接着说。他笑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收起来,眼里都是融融的暖意。
他伸手,把手指放在何秋白的唇上,细细描摹个完美的弧度。
何秋白似乎是明白了下,他的唇跟着许谨修的手指走。似乎是许谨修弄得太痒了。他啊呜口含住了许谨修的手指。
许谨修僵。抽了手指出来,拉出根长长银线。用纸巾搽干净。他微笑接着教何秋白如何笑。
但是心跳跳乱了拍。
许谨修就趁着现在还没有到焕旸开学的日子,日日地对何秋白笑。清风有时候看着许谨修的笑容,觉得要是他们公子愿意对外笑笑,那估计全城的姑娘都要过来提亲。
实在是让人脸红心热的好看。
而何秋白,好似也渐渐懂了他的意思。当许谨修说“笑”的时候,他就拉开嘴角的弧度。
不久之后,当许谨修说“笑”的时候,他也笑得有模有样了。而且凑近了看,似乎很许谨修笑得弧度都是样的,要不是何秋白还没有张开,这笑容估计和许谨修很像。
像不像,何秋白是不知道,他只是跟着许谨修做而已。所以许谨修看着何秋白笑心里痒痒的,但是就是很清楚,何秋白的笑和他的笑、清风的笑、甚至是婴儿的笑,这些普通人的笑都是不样的。
他们的笑,是因为要表达心中的情绪,无论是喜悦还是开心。何秋白会哭,但是不会笑。
许谨修这么久了,就看到何秋白哭会。那还是他去了上京回来的时候,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说到底,许谨修还是不满足。
他想看到何秋白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而不是这种某个指令的。
但是,即使是因为他的个指令而做出的笑容,也让许谨修欢喜不已了。
他是那么喜欢何秋白。
许谨修忍不住让何秋白把何秋白放在他的书桌上,他起来,微微俯身,这样他就与何秋白平齐了。
他说:“笑。”
何秋白拿着清清亮亮的眸子瞅他,唇角拉出个完美的弧度,眼里波光荡漾。
许谨修感受着自己心脏的跳动、血脉的涌动,他眼里都是热烈和温柔,低头,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和冲动,把自己的唇压在了从来吻过的何秋白的唇上。
他们的侧面,是半开的轩窗,轩窗之后,是小池塘,小池塘之后,是假山。
假山之后,是呆在后面的身青色的女子。女子穿着层层衣服,看就是不经常行走。现在她的背后只有两个婢子还有清风。婢子手上都端着糕点。
正是夫人。
女子透过缝隙看了半晌。她才回头说:“走罢。”
接着又对清风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
清风诺诺点头。
假如日子就这样过去就好了。许谨修想。
但是,离离别的日子又渐近,他就要去焕旸了。
可当他知道他只能带上清风的时候,心里便是沉。他很想问他能不能带上何秋白。
于是他就去问了。
“不能!”夫人激烈反对。她甚至眉毛都动了,声音也拉高了很。说得许谨修怔。
他直觉得他的姆妈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大家闺秀,从来都没有这样的高声拒绝。都是很温和很婉转的,即使拒绝也从来都不会让人不舒服。这是他直想要和他的姆妈做到的。
夫人显然也意识到她的过激,便转过头,给自己倒了杯茶,才开口:“你去,是你照顾何秋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