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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权臣系统 作者:丁巳

    地环视了四周圈,“还有杜寺副,竟然是活活吓死!是见到什么竟然他活活吓死!会不会是齐评事回来复仇了……”

    夏日的夜风撩过树枝,发出“呼呼”的声音。屋内烛光曳动不停,微弱的光芒跳动在众人脸上,可以看见许人面上都渐渐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是了!”直没说话的大理寺左少卿忽然敲自己的拄拐,这人年岁不算老,背脊却过早地弯了。“定是那齐评事的冤魂回来寻这二人报仇!造孽啊!报应啊!”

    顾淮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这位老同僚,只见他说完话便匆匆往外走,“本官想起府中有事,便先走步了,诸位自便!”不过几句话的时候,这位老大人便以不符合其年龄的速度离开了书房,同时带走了批害怕鬼神的围观者。

    下子这场地倒是空了出来。

    就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候,顾淮却忽然笑了出来,在这时候显得倍分诡异。

    此时的顾淮心中满是自己明白了系统所说“鬼怪作祟”的何意的畅快,他再世为人,对鬼神之说自然也有了些许敬畏,不过让这焦之丕参和,方才没想通的点瞬间连了个通透。

    他转身便朝方才注意到的那处微微凸起的石板走去,然后十分利落地下手准备撬起石板,旁人看到代少卿大人竟亲力亲为,立即想要上手帮忙,却被忽然出现的抹黑影全部吓住了。

    本来场上的众人便心怀鬼魅,这忽然出现的黑影把众人的恐惧全部引了出来,时间尖叫声刺破了天际。

    顾淮努力了番也没撬起石板,正打算让人帮忙时就被众人的惊叫吓得差点没屁股坐地上,正感叹今日听了数番尖叫,都快麻木时,手臂立即便被扶住了,他扭过头,看到了实在意想不到的人。

    “王爷?”

    “王爷?”众人反应过来,那在烛光下的黑影不就是睿亲王么?下子全部呼啦啦跪倒了。“叩见王爷!”

    尚止没有理会那些人,连让大家起来的话也没说,看了看顾淮,侧过去把将那块石板掀了起来。

    伴随着不小的石板被掀开,密密麻麻的巨大黑点倏地往外四处爬了出来,在模糊的烛影下,竟如同那鬼域爬出的魑魅魍魉,将那胆小的官员都吓晕了好几个过去。

    顾淮也是被吓了跳,却见尚止捏起其中只,面不改色地放在手中展示给顾淮看,竟是只通体黑色的大蜘蛛!他皱皱眉,“王爷小心……”

    “无毒。”尚止听出了顾淮的担心,心中的小人莫名都开心不少。他捏着那蜘蛛毛茸茸的脚,“普通的家蜘蛛,你寻它为何?”他说着带了些不解,“不过不应该这么躲在石板之下才是。”

    “犯了案自然要躲。”顾淮看着那蜘蛛,然后看向众人,“诸位,本官寻到害死杜荣杜寺副的犯罪嫌疑……虫了!”

    ☆、 第卌二章

    十五年前,建元帝的异母皇兄敦亲王发动了叛变,集结了五万军队逼入华京,叛军犹如虎狼之师,其势如破竹,从狼烟燃起到叛军攻入皇宫仅仅不过用了数个时辰。彼时建元帝登基时日并不长,帝位还未曾稳固,大劫在前,又逢诸大臣临阵倒戈,饶是当时的建元帝也对战争的胜利不报任何希望。

    但是如敦亲王攻势的猛烈,他的军队被击溃的速度也同样的迅猛。几乎无人知道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敦亲王又是如何兵败,只知战况十分惨烈,当夜死去的权贵和战士无数,此后数月里几乎每天都有因涉嫌结党谋逆的大臣上了死刑台。

    尚止便是在那夜出生的。顾淮曾听闻,尚止的父亲慎亲王便是那夜为了护驾而身亡,王妃不堪打击,以致腹中胎儿早产,虽得幸存活,小王爷尚止却落下了体弱的根子。而后王妃也因伤心过度,没久便跟着慎亲王去了。建元帝怜尚止双亲皆失,便有照顾偏爱。

    “怎么?”尚止注意到顾淮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实在有些太久了,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

    顾淮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转移了视线,朝沈麟走了过去。十五年前,沈麟十七岁,正是准备科考进入官场的时候,不会对敦亲王谋逆案无所知,他将沈麟拉到了角落,把自己手中的册子递给他,轻声询问,“表哥,你看看,可能看出什么?”他顿了顿,“这些宫女都是十五年前左右因家人犯案被贬了贱籍入宫的。”

    十五年前?沈麟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个时间词,不禁地看了顾淮眼,眼神里微微闪过丝审视,而后迅速地挪回视线。“十五年前,我正准备科考,嗯,正是‘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呆子模样,实在,实在不大关注外面发生的事情,帮不上你了。”

    “这个人撒谎技能不熟练啊。”游吾插了嘴,“你表哥这撒谎的本事,怎么在官场上混的?还真靠拼爹啊?”

    顾淮也看出来沈麟没说实话了,看到他方才的表现,顾淮不难猜测到,关于十五年前的事情,知情人们基本都是讳莫如深——从沈麟刚才的表现中,顾淮可以肯定,沈麟便是其中的位知情者!

    “表哥,前些日子我去府上拜访,不巧忘了提前递拜帖,刚好碰了个空。”顾淮忽然转了另个话题,“表嫂告知我她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想想,那是上个月末的最后个休沐日,我听人说在红楼看见了你……唔!”

    顾淮的话没说完,沈麟便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讨人喜欢!我去红楼只是为了应酬,你这么说,凶婆娘以为我去寻花问柳了,又要抽我——忌言啊!”

    “建元二十年六月,徳宁殿前,沈麟称自己发妻为‘凶婆娘’……”顾淮慢悠悠地说道,同时从沈麟怀中抽出自己的小簿,副打算要实时记下来去告状的模样,沈麟连忙把本子往身后藏,“告状者,大君子乎?”

    “知而不报者,大君子乎?”顾淮直视着沈麟的双眼,语双关地说。

    沈麟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他这人吧,也不是有原则的人,想了想还是拿出那本子开口说道,“呐,你看看,这五个人——就是死去的五个宫女吧,她们以颜色为名,”他指着上面依次排开的桃红、葱倩等名,“在宫里头,宫人们的名字是有讲究的,这些没有姓氏的,般都是犯了事除了籍的罪臣之后,进宫的第遭,便是由内务局的老內监们按着名谱取名字。”

    “别小瞧这些带着颜色的名字,不同花的喻意也暗喻着此人牵连的罪事轻重。”沈麟又指向那存活的五人姓名,“石黔、鸦青、紫檀这些名字,听着倒是不似花红柳绿那般粗浅,但却是为上位者所不愿意重用的些宫人,原因无他,色泽越浓,意味此人罪孽越深重,而桃红这等名字,是得了大赦,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