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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重生之权臣系统 作者:丁巳

    死相好生吓人!”

    顾淮闻言紧紧地皱起眉,眼中却带着怀疑地斜睨了满脸惊色的焦之丕眼,收回眼神立即吩咐赵主簿将典狱司的人唤了过来,然后便迅速地赶到了案发场地。

    这厢典狱司的人正等着到点好回家呢,看到人来请还不大乐意,结果听闻是大理寺内出了命案,死得竟然是寺副大人,群人立马都扛起查案的老伙计们往外走,再听闻竟然是兼任的顾少卿大人有请,群人脚程是快了。

    代少卿大人如今可是大理寺的大红人呐,虽然如今只是代少卿,但兼任之事不过就是考核时候撇捺便能定下来的事,大家伙们都十分相信依卫国公府的名头,顾淮这兼任四品官打到实处绝对是很快的事。

    典狱司的小吏们到达案发现场时,看到顾淮正微微俯下身,伸出双指去探死者的鼻息。典狱司吏中有眼尖手快的立即过去,“诶诶,顾大人,且慢且慢,这等污秽事儿,还是让小的们来,莫脏了您的手啊!”

    说着那人立即凑到了死者前面,轻轻地将顾淮扶了过去,然后扭头冲着来的那些司吏们喊,“人呐!干活干活!”

    这声令下,典狱司的人便忙活了起来。这典狱司的小吏们基本都是不入流的品级,出身大为贱籍,能混到大理寺,不得不说,这些人手上的把式也是差不离的。

    顾淮只见三五人往前拥,便有小吏往死去的杜荣身边蹲,拿出了随身的小木箱打开,里面便是琳琅满目的银制或铜制的小器具,再往手上戴了紧贴五指的白色布套,便往死者身上探去。

    这大概便是典狱司供职的仵作了。他的身边另有小吏跟着,手上捧着本空白的册子,随着仵作的手眼记录下来尸体的症状。旁的还有小吏端着册子将屋内死者四周都仔细走了圈,将些可疑的细节都仔细记录了下来。

    这时便有人过来朝顾淮拱了拱手作了揖,“寺丞大人,下官乃典狱司司长,可否方便告知下官,乃是哪位大人发现了寺副大人的尸体呢?”

    听闻此言,旁的焦之丕似乎是缓过来了,他出声道,“乃是本官发现了杜大人……的尸身。”他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与杜荣的旧日情怀,不由悲从心来,“焦某虽往日里与杜大人不得亲厚,但同僚数载,实是心中悲怆。”

    “焦兄……大人?”那司长看见焦之丕微微惊,嘴别立马改过口来,恭谨地俯身作揖,“逝者已逝,望大人节哀,保重身体。”他看着焦之丕,轻轻招手将旁的小吏招呼了过来,那小吏立即会意地摊开随身携带的册子。司长便斟酌着开口问道,“焦大人,可否方便与下官道,您是何时、何地、何故、何法发现了死者的尸身?”

    焦之丕眼眶微红,听司长言还是忍住了悲伤,努力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那约莫是未时二刻之间,我因有事欲寻杜寺副遭,方来了这屋趟,却没想到——”他说着声音带上了哽咽,“我进了屋便看见杜寺副躺在地上,面色狰狞,我大着胆子伸手摸了下,才发现杜寺副浑身硬透,该是死去时了!”

    司长身边的小吏句不差地将焦之丕的言语记录了下来,司长才慢悠悠地点了点头,朝焦之丕再次说道,“焦大人节哀。”然后便转身看向直未发言的顾淮,“顾大人,典狱公文稍候便能记录成卷,请问大人,此案卷该呈交……”

    “此案由本官负责。”顾淮看着司长,忽然问了句,“典狱司从来便是如此行事?”

    司长被顾淮这么问,有些不敢确定这位大人物的意思是认可抑或不赞同,但还是斟酌着回话,“回大人,典狱司规的制立已有数十年,典狱司自嘉和年间便已经如此行事,下官如是依例而为。”

    顾淮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向了杜荣的尸体。那验尸的仵作刚刚脱下了手上的布套,记录的小吏正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仵作,就听到顾淮问道,“可查验出什么?”

    那仵作和小吏见是顾淮问话,忙匆匆打算下跪回话,被顾淮阻了阻后才谨慎着拿过验尸手书呈给了顾淮,并同时为手书中的记录解释开来,“死者为男子,年二十又八,从身上尸斑知其死去距今约有至两个时辰左右,暂推定死去时辰为今日午时时分左右。下官略观其死容可见面目狰狞,而身上并无明显外伤,细查之下亦不见外伤,仅有胸口处微红;同时死者双眼大睁,瞳心扩散,面呈惊恐状,故而下官初步怀疑杜寺副乃是受到惊吓,恐惧之下,时心血不济而亡。”

    ……吓死的?顾淮看着地上杜荣的尸体,不大能接受这个说辞,但看着手上验尸手书上完整的记载,作为外行人的他着实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他朝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就在这时,系统适时地又出现了。

    【支线任务之查破杜荣案——具体操作:查案!奖励:看心情。】

    ……顾淮突然想起来当初游吾跟自己介绍系统时迷之诡异的语气是为何了,系统君有时候存在的意义实在是没有意义啊。

    游吾:“……”呵呵,系统鸡肋又如何,反正自己够帅就行啊。

    顾淮指着验尸公文中其中行询问,“死者胸口处微红是何故?”

    “初步估测其为死者内部脏器受损,出血而致。”仵作仔细回答道,“这同样是下官猜测死者死于惊吓的原因之,般死于惊吓者是因突然或持续处于极度惊恐状态,而导致脏腑供血受阻,血行逆向而爆裂,进而致死。”对于这个结论,小仵作感觉到似乎并不能完全说服,便又加了句,“具体如何,恐怕只能对死者不敬,动番刀子才能知晓。”

    “此法可行,不过需再议。”顾淮倒是没什么“死者为大”的敬畏之意,毕竟他也是死过的人了。他想得是,若杜荣真的是吓死的,那是何等恐怖的物事,竟然让杜荣被活活吓死呢?

    在几人来去之间,方才顾淮吩咐的人已经将大理寺踩着点准备散值的人都问了遍,午时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都给喊了过来,不过只有三五之数,此时都到了杜荣屋外的庭院里。

    这些都是证明不了自己那时确切在做何事的人,只有这么几人也是难怪,毕竟午时的休憩时辰,般许官员都是结伴去膳堂或外出用食,剩下的这几人,便是都单独留在了自己书屋内休憩的官员。

    其中有石任我和大理寺左少卿二人自然不是嫌疑人,只是因着竟然在大理寺内发生了命案,过来表示下关注。那么剩下的人少了,只有三人。

    这三人竟然只有位右寺的评事,其他两人是左寺的名评事,另有名便是经历司的书吏了。

    顾淮还未开口询问呢,那名右寺的评事便嚷开了,“寺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