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臣系统 作者:丁巳

    了，月儿这遭遭的厄运，你哭上哭又能为她哭去少？”老夫人悠悠开口，“如今老身还在，这府中已经有人这般不把月儿看在眼中，数次迫害。待老身百年，这卫国公府，可还有杜家女儿容身之处？”

    这几人唱和，倒还真挺像几人向来都跟杜姨娘亲厚无比的模样，而这卫国公府都是大房的天下样。

    若说之前杜姨娘落胎事还能扯上史馨如，这次落水之事想就凭杜姨娘落水处在客楼而将罪责摊到顾淮身上，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顾淮不耐烦再看这些人唱戏，正打算故技重施，用句“此乃大房事”打发掉这些人时，只听句弱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

    “朱嬷嬷，您说，姨娘久久停在客楼面前？”

    众人的视线立刻聚焦到角落里，只见个大约豆蔻年纪的少女红着眼眶，咬唇在那里，面上是掩不住的悲伤。

    【不明属性人物，不明属性人物，系统重启中……】

    顾芷礼。

    顾淮挑眉看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庶出妹妹，乃杜姨娘所生。此女性格怯懦得很，常年跟在顾芷仪身后当小尾巴，看她说话，老夫人都疑惑了下这是哪家的婢女，完全不曾记住这个经常随着顾芷仪去给自己请安的孙女。

    “回三姑娘，是的。”朱嬷嬷声音中还带着哽咽，“姨太太在那里久久地望着客楼的二楼，老奴想那时姨太太该是触景生情，满腹伤怀罢。”

    “姨娘……”滴泪自顾芷礼的左眼缓缓滑下，落了缕泪痕。她幽幽地望向顾淮，“三哥哥，姨娘许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散散心，不是有意到客楼那边打扰您的清静，还望三哥哥不要迁怒姨娘。”

    “自然不会。”

    顾芷礼的泪比起那名哭得没力气直接晕倒在了地上，最后被旁人扶起来的侍女，和声声为主子哭诉的朱嬷嬷相比，实在温婉太，却也满怀真意。毕竟是生母受害，作为女儿心伤实是正常。

    不过她的话……顾淮有种异样的感觉，再加上系统的无法辨明，让他完全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问题又出在何处。

    客楼那边足够清静，散心散着到了那边也是情理之中，倒是能解释，退步来说，杜姨娘是想不开寻短见，那到客楼那边，是正常。顾淮作为无辜被波及的人士，顾芷礼说这声也正常。

    只是顾芷礼这时还能为躺在病榻上人事不知的姨娘说句歉，担心顾淮这嫡子迁怒庶母……他这庶妹倒是能孝顺。

    人家大房内部差不好像把这事给协商得差不了，人家自己女儿倒还给顾淮道歉了，时之间，老夫人和小杜氏不知说什么好，干脆沉默下来，就担心开口，顾淮句“大房事大房自己管”给堵回去。

    就在这时候，却又有人开口了。

    “今日，主子用早膳前，曾收到封信。”

    作者有话要说：　　注：文中度量拟约大明水平，尺等于31.1厘米。

    ☆、 第十四章

    这话出，满座皆惊，杜璃玉立即意识到事情不会又次就这么不了了之，连忙悄悄扯了扯老夫人的袖角，老夫人轻轻回拍了拍她的手，脸上微微透出笑意，两道深深的法令纹勾勒出丝不怀好意。

    顾淮看向那个刚悠悠转醒的侍女，她的眼眶还是红的，整个人因为场大哭而显得十分憔悴。“什么信？”

    相比那个说话套接套，来自皇宫深院的朱嬷嬷，顾淮认为这个杜姨娘贴身婢女的话可信度或许会高些。

    “不知道。”那婢女摇了摇头，“那信是早上我打扫时在窗台发现的，用方手帕包着。我起初不知那是何物，打开手帕看了下，那信封上的‘月’字我认识，想着应该是给小主的信，便拿去给小主了。”

    “姨娘可曾打开阅？”顾淮问道。

    “小主看那手帕马上就打开了，看完妥帖收进了怀里，”婢女回忆道，“主子看完信后感觉整个人神气好像都好了许，还用了早膳，之后便与朱嬷嬷起出去散心了。”

    “为何你作为贴身侍女，却没有同前往？”

    “主子让我带着其他人打扫下屋子，说要散散霉气和病气。”那女婢说到这，眼泪又下来了，“要是我当时块去就好了……”

    “什么信让月姨娘下子病都好了大半？还用手帕包着，莫非……”女婢的话完，杜璃玉马上就接上去，此时她的心“砰砰”直跳，为自己接下来的猜测感到紧张和兴奋。她完全没想到是这种走向。

    “莫非是情郎相约？可是大伯这些天不是直都在国子监么？”杜璃玉语带疑问，说完忽然惊诧地捂住了嘴，“啊，我这是说了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

    杜璃玉觉得自己此番话简直就是“语惊醒梦中人”，嘴角都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二太太，您可不要信口雌黄！我家小主不是那样的人！”那女婢说着番话只是想告诉顾淮这事的前情，完全没想到杜璃玉能这样解读，时张哭红了的脸都快气白了。

    “有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下人么？”老夫人淡淡地开口，然后装模作样地主持了下公道，“玉儿你也是，饭可以乱吃，话课不能乱讲，这话传出去，月儿的声誉，大房的声誉可就毁了。”她轻咳了两声，“你这婢子，也不知为你主子担待些。”

    老夫人这番话下来，顾淮都想为她拍手称快了，这老夫人还真是和杜月感情深厚，两句话就把件胡乱猜测无影无踪的“私会情郎”之事定了性拍了板。前世的顾淮便是如此，觉醒来，便成了“与姨娘有私情”的不伦之子。

    这时朱嬷嬷朝杜璃玉使了使眼色，贵妃娘娘这步棋弃了杜月这个小卒子，不能白弃，必须将顾淮这只马绊住马腿。

    趁着顾淮没开口挑刺，杜璃玉接到朱嬷嬷丢过来的个眼神，立即心下大安，打算趁热打铁把事砸实了，该泼的污水立即往外泼。“老夫人说的是，唉，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藏不住话。可是这事太打脸，诶，你可知月姨娘把那信放哪里了。”

    “小主不是那样的人……”女婢人微言轻，看这场上的大人物完全不听她的解释，咬牙，“没有信，没有，刚才那信都是我瞎编的！”

    “你这贱婢！”老夫人板起脸来，两道法令纹深了，“来人，把这贱婢拉出去！”

    “老夫人不要啊！”那女婢还未求饶，旁的朱嬷嬷却率先跪下了，“老夫人，请饶了她吧，原谅她护主心切啊！”她“砰砰”往地上磕了两头，额头都青了，“老奴知道那信在哪里！”

    面对朱嬷嬷挺身出来护自己，女婢心中十分感动，但听到下句话，她却把抱住了朱嬷嬷，“不，没有那封信！”

    老夫人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