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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棍的恋爱史 作者:亦池
少卿想起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顶:“真好养。”
白宵正专注于手上的面饼,闻言抬头讶异的看了他眼,显然没有听到他说是什么。
君少卿失笑,示意他没什么,继续吃。
白宵又埋头吃了起来。
简单的填饱肚子,白宵靠着君少卿眯了会儿眼,很快便在各种响动中清醒过来。
突厥大军终是进城了,君少卿和白宵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若是往常,这样座空城摆在眼前,突厥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但现在有奸细替他们传递消息,突厥即使再谨慎,也会进入衢州城。
突厥人生性放浪,敌人落荒而逃,己方不战而胜,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庆祝呢?
衢州虽然苦寒,但也算的上是衣食无忧,城内秩序凛然,即使比不上中原腹地的般繁华,也足以让这些茹毛饮血的外族人大开眼界。
这场狂欢直延续到夜色深沉,君少卿身子灵敏的翻过屋檐,看着下面东倒西歪的侍卫,眼里划过道暗光。
与此同时,白宵正在去往拦截粮草的路上。
隐离悄无声息的潜到君少卿面前:“公子已经出城。”
君少卿嘴角勾起抹嗜血的笑容:“行动。”
城里的暗处,穿着黑衣的死士在夜色的掩映下飞速的移动着,收割着突厥士兵的生命,数量远远超过白宵看见的亲兵数量。
君少卿闲庭信步般的走进自己以前的房间。
房间里充斥着股不明的暧昧味道,君少卿皱了皱眉,房间里顿时响起了粗犷的男声:“谁在外面?”
似乎是怕脏了自己的手,君少卿抽出腰间的软剑,拨开了珠帘和薄纱,冷眼看着床帐里抱成团瑟瑟发抖的男女,君少卿冷笑道:“比起这个,不如先猜猜看,你们谁先死?”
“锦王殿下?”
“哈尔王子,边疆别,别来无恙?”
被剑指着的哈尔清楚的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么的冷酷无情,哆哆嗦嗦的拼命想要离剑尖近点。
“不...不关我的事,是宁王和汗父达成了协议,里应外合,攻打大乾的。”
君少卿像是没听见样,在烛火下笑的格外好看:“对不住了,本来应该叙叙旧的,可惜了......”
剑光清冽,只瞬,温热的血便飙溅出来,君少卿躲也不躲,几滴血正好溅在他的脸上,舔了舔唇边的鲜血,兀自笑的开心。
床上本来靠在哈尔身边的女人已经被吓晕过去了,君少卿走出房门,隐离正在屋外等着,接过隐离递过来的手帕,君少卿擦着脸上的血滴,冷声道:“焚城。”
“是。”隐离转身欲走。
“等等,做隐蔽些,不要让公子发现。”
“是。”
大乾屹立百年的第二道屏障在熊熊烈火中被焚烧殆尽,遍地的尸体被漫天的火舌席卷,白宵远远的看着冲天的火光,腿下软,锦苑......
白宵看着远处的火光,心尖颤,没关系 ,他能看见的,指尖有些发颤,慢慢的感知,还好,没事。
看了眼身后同样冒着火光的粮草,白宵嘴角露出抹淡笑,没了后续粮草,这场仗应该打不起来了吧。
君少卿派来跟在他身边的暗卫见他走神,自身后动作迅速的将他打晕,扛在肩上,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反省,下次状态不好的时候再也不开文了,这篇的常态就是每打开次就修次,累死啦。
有很脑洞,但没有时间写,这篇文末会附上最近蠢作者已经在码的几个脑洞,看文的亲可以留言选择,等司考完蠢作者会优先码完上传。
☆、身世
突厥皇子被杀,粮草被烧的消息传回玄都时,突厥大军已经在退兵,君御(皇帝的名字,讲真,我自己都忘了他的名字)震怒,他虽然想要除去君少卿,却不会和突厥合作。
看着君少卿传回的战报,君御脸色阴沉:“传宁王觐见。”
不会儿,身着紫色锦袍的青年便在了殿上,长长的额发显得他有些阴沉。
君御见到他这幅模样心里便不舒服,抄起桌上的砚台,砸向宁王,他竟没有躲,额角的血顺着鬓角流下来,本就阴翳的形象变得可怖起来。
君御的怒气不减反增:“勾结突厥,盗取秘药,皇兄的胆子倒是大!”
宁王还是低着头,并不答话。
君御不耐:“说话!还有安王,这可是叛国,你们俩这么做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宁王终于抬起头,看向上座金尊玉贵的帝王,笑了:“即使你知道是我们做的,又能如何,可别忘了,你现在唯能制衡君少卿的筹码便是我和安王。”
“你......”
宁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君御不怒反笑:“好,你们好......”
“来人呐!”君御起身:“将宁王和安王拿下。”
看向那张自己向讨厌的脸,君御道:“我今天就送你和安王去和父皇团聚,至于君少卿,你在下面很快就会看到他的。”
宁王看着不可世的帝王,笑道:“君御,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斗不过君少卿,就能斗过我和安王吗?”
“什么?”
君御话音未落,便被人制住了,脸被狠狠的摁在御案,明黄色的袍子沾上了朱砂,看上去刺眼的很。
宁王看着御案上还没来得及批示的折子,在“宣召锦王回京”的那份上盖上了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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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卿看着昏迷中的白宵,冷冷道:“上次让你去找的那些孩子怎么样了?”
“只在宗室里面找到了两个资质还算过得去的。”
君少卿沉吟了会儿:“先不急,慢慢找总会找到。”
“是。”隐离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甘。
君少卿又道:“去请司徒公子过来。”
司徒锐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君少卿在白宵的额上落下了吻,那吻极尽温柔,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珍惜着某个人的君少卿。
想起君少卿让隐离去做的事情,司徒锐便觉得头有点疼,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初没听师父的话,让君少卿有了这样个软肋。
正想着,君少卿已经出声:“他为什么还没醒?”
“不出日,他便会醒。”
司徒锐看着他看着白宵时那温柔的样子,思绪下子飘到很远。
那天天气很差,外面正在下暴风雪,他被师父逼着坐在桌旁练字,他向没有什么耐心,纸上很快便被划的乱七八糟。
“吱呀”声,门被推开了,师父在外面,身旁是个穿着雪白狐裘的少年,粉妆玉琢,嘴唇轻泯,看上去似乎很不高兴。
他后来才知君少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