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逃离计划 作者:何水莫

    撞了下，马小瑞个趔趄差点摔倒，手中的可可豆却飞了出去。个孩子叫闹着跑去了前面，后面的个追了上来，却又猛地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豆子，飞快地向前跑去。

    马小瑞：“！！！”

    “哎！你们两个给我回来！”他追出去。却又顾及着撒了地的货物，几步后停了下来。

    熊孩子跑得不见踪影。

    ……今晚没饭吃了。

    马小瑞茫然地了会儿，默默收起了地上所有东西，又把袋子口绑紧。之后毫无征兆地，他把整袋货物用力地甩到了地上。

    他颓然地坐了下来。

    远处有个水煮玉米的摊子，他拿着顶帽子去碰运气，却被摊主骂了句：“滚蛋。”

    肚子抗议了好会儿，马小瑞有点心酸。连眼圈都有些发红。

    来到玛雅的第天，出师不利。

    以及，天大地大，不如饭大。

    好、饿、啊……

    声尖锐的“锵”声把他从委屈里拉了出来。

    “篮球赛招募人手！”来人带着几个随从，又敲了下锣：“欲报从速！”

    “篮球赛招——”

    “哥，管饭吗？”马小瑞抬头问他。

    那人看了他眼，道：“管。”

    于是，没有问他们从哪来的，是干什么的，什么样的篮球赛……马小瑞拿着笔，签下了张协议书。

    他看了，那纸上写的无非是什么安全问题概不负责之类的。

    然而他没有发现，整个集市都静了下来，之前卖煮玉米的人也不见了。自从……这几个人过来之后。

    马小瑞吃上了来到玛雅之后的第顿饭。

    毫不夸张地说，味道很好。马小瑞的胃口也很好。

    然而令他不解的是，其他人全都没有他这么好的胃口。大都是啃几口就放下，然后开始喝汤。或者是呆愣着不动，有甚者，直接放下碗，走进了屋子。

    围在饭桌旁的全都是明天的队友或对手，顿饭却吃地沉默寡言，尴尬异常。

    只有个叫许尔的小伙子与马小瑞起吃到了最后。但是看他脸色，苍白如纸。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马小瑞凑上前去，问道。

    “没，没有。”许尔看了他眼，说道。

    “马小瑞。”他伸出了只手。

    清瘦的小伙子放下手中的饼，握了上去，瞬后又放开。

    手心里有汗，手掌冰凉。

    马小瑞：“你紧张啊？”

    “你不紧张吗？”许尔反问。

    马小瑞笑了：“友谊第，比赛第二。紧张什么？”

    许尔下子变了脸色：“你是从外地来的？”

    马小瑞点头，看他实在是状态不佳，道：“要不，你还是早点进屋休息吧？”

    许尔脸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晚上，马小瑞躺在床上，仔细思考着许尔的话，越想越不对。

    不就是篮球赛吗？难道，并不是仅供娱乐？输了之后还会有惩罚？

    “猜对了。”

    马小瑞个激灵，猛地坐起来。

    正前方有人打了个响指，随后，桌上的油灯亮了。

    米宝端坐在他的床上。

    四目对视。几秒后，米宝首先忍不住了：“马小瑞，你还真是胆子大。”

    马小瑞：“？？？”

    “你知道这球赛是干什么的吗？你还记得这里是玛雅吗？你就参加？直接跟你说吧，输掉比赛的人会被用作人祭。”

    马小瑞愣住：“什么？”

    霍钦的话浮现在了脑子里：帕伦克是礼仪之邦，祭祀繁……

    祭祀……繁…………

    祭祀，用人啊……

    “等等米宝！”马小瑞伸出了只手，咧嘴凑过去：“那你能把我带出去吗？”

    米宝：“那属于强行改游戏剧情，我会有生命危险。旦我出事，游戏就会崩溃。修不好的话，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回现实。”

    马小瑞：“……”

    “那如果我输掉比赛被杀，会不会回到现实？”

    “会。”

    马小瑞松了口气。

    “但是你首先会被开膛破肚。”米宝眯起眼睛补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祭司会把你的血涂在自己脸上，然后把你的内脏挖出来。之后你的皮会被剥开，尸体会——”

    “停！”马小瑞捂着眼睛制止：“我我我赢。”

    “那我给你说比赛规则。”米宝扬着下巴甩尾巴。

    “球场四面都有围墙，每面墙上有两个石环，也就是篮筐。共有八个篮筐，边半。”

    “球是个橡胶球，比赛过程中不能用手碰，只能拿膝盖和屁股顶。没错你没听错，就是用膝盖和屁股……”

    “只要进球比赛就结束了。但是输赢以犯规次数的少来计。所以，你千万不要用手碰球……”

    马小瑞：“……”

    个打惯了现代篮球的人，你现在告诉他不能用手去碰球。就跟告诉老母鸡不许再生蛋样……

    整整晚，马小瑞都睡得极不踏实。米宝临走前真挚地把爪子放在他肩膀上说：“希望你能赢”，这个画面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甚至渗透到了梦境里。

    天蒙蒙亮他就醒了。跑到院子里面去练高抬腿，还不时地撅撅屁股。

    简单的顿早饭过后，所有人都被带到了球场上。他们被随机分成了两队。马小瑞正好和许尔队。

    他看着许尔的脸色还算是镇静，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事实上，连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声锣响后，比赛正式开始。

    对方首先控制了球，拼命把球顶向自己这队队员的手掌或脚边，逼着人犯规。

    马小瑞非常不适应这种传球的方式，高抬腿跳着运球。诚然练了大早，却还是因为玩不溜，球每次到了他这里，很快就会被对方抢走……

    时间分秒地过去，上午的日头也渐渐毒烈。场边上屡屡敲响锣声，代表着有人犯规。计数牌上的分数在长，两边都不少。

    却没有人进球。

    马小瑞抹了把头上的汗。

    “小瑞！”许尔大叫了声，他扭头看，球正好冲着自己飞来。

    情急之下，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接。手伸出去的霎那，又堪堪换成了膝盖。

    然而，手指尖还是碰到了球。

    场边的锣再次“锵”地响了起来。马小瑞懊恼不已。他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犯这种错误了。

    计分牌上的分数不断刷新。谁都不想当分数高的那个，时时翻动着的牌子，就像是催命的鼓点。

    时间快到正午了，空气热得连水都要蒸发了。场边竟然还有三两观众，不时欢呼。

    马小瑞没命地奔跑着，球玩得顺不顺手是方面，重点是，现在的球场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