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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蝉恋 作者:鬼脚八

    么闪、那么亮。门口的两盏庭院路灯只能照到附近几米的位置,反而映的周围漆黑。

    夜微凉,石恒的声音仿佛在我的耳朵里还弥留了丝丝的萦绕,怎么突然就回归失落了,怎么才想起来我明明本来就该沉醉在分手的失落里的,他的突然造访让我能忘记分手的伤心,他的离开能加深我原本的失落。

    都个样,热切的来了,又都匆匆的离开,从来没人在意留下的人要承受少的寂寥……

    ☆、48

    48

    之所以下了班不回家就是因为家里会让我想起刚刚分手不久的男朋友,现在收拾着跟石恒吃剩的次性餐盒、竹筷子……心里反而失落糟心,原来石恒只需要随便出现下再走掉就会带给我无限的感伤。

    寂寥是什么感觉!就是我会坐在椅子上忘记开灯,就是我只要不自言自语屋子里就没声音,就是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黑暗里只有窗口面月光,星星的微光会不会有天熄灭!静静的想着那张侧脸,希望他能在我身边啊,即使不聊天只是看着干眨眼……他是梦吗?场我生都只能自欺欺人的梦,个无可奈何又舍不得醒来的梦。

    我心里明明清楚我和他不在个世界里,我只是喜欢他,喜欢了几个年头不曾淡化分毫,也许根本不是爱情,也许根本不需要在起,只是想甜蜜的偷偷恋下去,让我能经常看见他、陪着他……那感觉就是无法言说。

    突然房间外阵阵“叮叮咣咣”的声音,是楼下。

    我穿着拖鞋走下楼,因为我就待在二楼。

    刚下到楼转角就听见个烦躁的说话声音“人呢!这破门密码是啥?”

    我喜出望外,是石恒的声音,绝对不会错,我这么期待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错,立刻连蹦带跳的窜下楼。

    石恒在玻璃门外使劲的晃着门,因为里面我没开灯,他还看不到我而我却看得到他。

    他另个胳膊里抱着卷被子,不时的看向门里,却不知道我在看他。

    “来啦来啦,别晃啦,那门经不住你这么摇的”我连忙在里面给他开了门。

    他直接越过我的身边就往里走,边走边说“怎么不开灯,以为你睡了呢,今儿不回家了在这里凑合晚。”

    我连忙跟在他身后“睡了也被你吵醒了……你要住这里?不好吧……”我纳闷的在他身后嘀咕着。

    “不欢迎!”他说,却脚下不停的上了楼梯。

    “不是不是,这里没床啊”我如实的说道。

    他停了下脚步,转身说“你是打地铺吧这几天……我这不是自己带行李了吗,我也可以打地铺。”他拍了拍手里的被卷。

    这状况……我是怎么都没想到的,我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想象不到他这个跟我的部门经理个级别的领导;要跟我起在办公室地板上打地铺的样子。

    进了办公室他潇洒的把行李卷“嘭”的就丢在桌子上,也不管有没有压在电话机和文件夹上。跟我讨了根烟,边抽烟边说因为太晚了,回家怕吵到他母亲睡觉,所以就在隔壁休息室拿了被子来找我了。

    我抬头看了看数字挂钟,已经二十二点了“你……困吗?”我问道,其实我是想问休息室有床有被,有电视、空调为什么还过来我这里,可是到嘴边的话我却问不出口,这么好的事情我可不愿意嘴,心里正暗喜呢。

    他在屋子里走动着,看着窗口附近的地板说“倒是不困,不过还是打好地铺躺着聊吧,这天太累了……”

    他在窗口附近打了地铺,而我在他米外的位置也打好了地铺,我关灯刚回到自己位置躺下,地铺就动了。

    石恒扯着我身下的被子下就把我拉近了他,让我们两个的地铺挨在了起。

    “离我那么远干啥!说话都累,你怕我?”他带着丝丝笑意说。

    “听实话吗!我是有点怕你”我天呐,他就躺在我身边,好近,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虽然关着灯,可我还是睁着眼,只敢看着漆黑的棚顶却万万不敢面向他的。

    他愣,似乎不理解的顿了下才反问道“你怕我啥?”

    我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喜欢你才怕你吧,故意迷惑着说“就是有点怕啊……我也说不上来,你有点凶狠……有点吓人……”

    他被我说的气笑了“你指的是面相还是什么!我凶过你吗!还是吓过你?”

    我连忙抢话说“没没,你对我挺好的、挺客气的……不对,是挺照顾的”我感觉我要语无伦次,要慌乱了。

    短暂的沉默了会儿,他的地铺旁边有张办公桌,他的手指在无聊的敲着桌腿“咚……咚……咚……”

    我怕沉默,怕他觉得无聊,怕我们困了就睡了又会错过和他相处的宝贵时间,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找点话题说“哥,问你个事,你真的用铁锹杀过狗?”

    他停止了敲桌子的动作,动了下身子,我分明感觉到了,他现在是面向我侧脸的,只是我不敢同样转头面对他。

    “你听谁说的!”他反问我。

    “这你别管了,反正就是听说你曾经单枪匹马杀到客户家,怒之下斩首了人家两只看门大狼狗……头都砍下来了……”我添油加醋的描述着。

    “放屁!公司这些人没事吃饱了撑的就会以讹传讹……你小子人家怎么说你就怎么信吗!”他又是气又是乐的。

    “那实际呢?空穴来风!无风不起浪!还是怎样?”我追问。

    “实际!实际哪有那么夸张,就是很久前次,在走访客户家的时候,那家的狗见我眼生就要咬我,我当然跑了,但我哪跑的过狗腿,情急拿起旁边的铁锹就抡起来了,我怕它咬我啊,哪成想真被我抡到了,还死了……我是防卫,再说了,哪有两只,也不是什么大狼狗,半大的土狗吧像是”他说道,然后发现我并没有接话,又跟我说“我总不能等着让它咬我吧!是不是?”

    我还是没做声,因为我听傻了。

    “你干什么呢?睡着了?”他推了我的手臂下。

    我才回话“还说你不凶……太狠了……”

    ☆、49

    49

    我起身去桌子上拿了个烟灰缸,放在了我们头顶的地板上,人支烟,都趴在枕头上,边聊边“吞云吐雾”着。

    “小旺,你家就你个!是独苗吧?”他问道。

    这个称呼他第次叫,我还有点不适应“嗯,我是独生子女,从小就有点孤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