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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恋 作者:鬼脚八
啤酒直也没喝完,对于不胜酒力的我来说;半罐就足够让我晕乎乎的了,因此还被那几个家伙顿嘲笑。
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洗了个脸,对着镜子拍着脸,红的像个猴子的屁股。再看自己的眼睛满是血丝,家族遗传的啤酒过敏真不是盖的。我有点失神,突然想到了这几天与石恒的次次对视,那感觉……直到有人急促的敲门催促我才回过神。
回到自己的卧铺,呆呆的躺着看头顶电扇发呆,有节奏的列车行驶声像首离歌,对于失落的人来说。
上铺很热,睡觉前想换条运动裤的时候才发现糟糕了,手机貌似忘在洗手间了。
我匆匆的赶去洗手间,手机在这个时代并不普及,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可是贵的离谱的东西,半年工资都买不起的,那可是出门前老妈赞助的。
不幸的是手机我没找到,幸运的是我抓到了拿走我手机的嫌疑人。
我到洗手间的时候刚走出洗手间的人正是我之前出来后进去的那人,因为他在我上厕所的时候狂砸了门,我出来后就情不自禁的看了他眼,所以我记得他的样子。
☆、32
32
我与这人周旋了几个回合,急得我说话都快语无伦次了,奈何他就是副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确定我把手机忘在洗手间水盆上了,而我走后就他个人去过洗手间,期间没有别人……心里清楚明明就是眼前这人拿了自己的手机却死不承认,偏偏拿这样的无赖无可奈何,我都有种冲动上去个嘴巴子,然后搜他身!但那太不理智,就只能苦口婆心、好言相劝着。
这人副不耐烦的状态在我看来他就是想溜之大吉。我不是纠缠不清的人,但月工资只有六百块的我;说什么都不甘心丢了三千六部的手机,我丢不起,绝不能让他就这么走掉。
我们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渐渐的有人陆陆续续过来围观、询问,而我的同事也有很凑过来了,我虽然着急了,但人仿佛已经有了几分的底气。
有人找来了列车员,还有人提议报警,所有人都在了我这边,可是并没有什么用!没证据,那人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心理素质高的很,死不认账的样子真的是很欠扁,就算准了大家拿他没办法。
本来好人在我这里让我稍有的底气渐渐也要没了,难道手机真的就找不回来了吗!我都要灰心了的时候,个高大的身影从人群外围,播着别人的肩膀,用推走别人的方式挤到了我身前。
是石恒,他穿着和我同款的黑色背心,目中无其他人的;直挺挺的在我面前,用慵懒的眼睛瞪着眼珠的看着我,问我:“又是你!你又捅什么娄子了?”
“手机丢了”在他面前我有种自己是弱势群体的感觉,怕他,明明没做什么就会心虚,说话都底气不足。我要把丢手机的过程跟他说下吗!虽然我怕石恒,但无疑他从另个角度来说是我愿意信任或者说是可以依赖的人“刚才我跟同事喝了点酒,然后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把手机……然后我回去找他就从里面出来……”
所有人都是安静的,从石恒出现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人再七嘴八舌了,连那个嫌疑人都老实的看着我和石恒的对话。
我还没描述完呢,石恒却回身,把抓住了有些错愕的嫌疑人,粗鲁的拎着那人的衣服领子,用不可思议的力气把他提了起来,看似轻飘飘的就把嫌疑人按到了走道墙壁上,整个过程气呵成。
“要干嘛!是要动手吗?列车员你不管吗!”嫌疑人吓坏了,立刻叫道。
石恒压根没回头,而列车员居然也没做声。
石恒就只手按着嫌疑人,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欠……揍”
我咽了口唾沫,真可怕,就是这种威压。个人与生俱来就带着的灵魂压迫感,就像猫给老鼠的压迫感、刽子手给死囚的压迫感。
“哥,算了吧……”我不想惹事,牵扯到别人。
石恒却回头恶狠狠的吼了我句:“你闭嘴”
我吓了跳,不敢再说下去,但还是同情的对嫌疑人说了句“照他说的做,我哥他脾气不太好”
别人定以为我在故意吓唬嫌疑人,其实我真没那个智商和手段,我完全出自内心的说,也是真怕石恒愤怒。虽然我没见过石恒发怒但听同事说过,石恒是公司客服的,有次石恒跟客户发生了矛盾,提着铁锹找上门,把客户家的两条看门狼狗给砍头了……
虽然不推崇暴力,但对付坏人的确有时候需要恶的人以暴制暴。那人居然被石恒吓破了胆,乖乖的说手机被他藏在了水盆下面。
重新找到手机的我欣喜若狂,其实这事我也有过失的,那人又被石恒吓坏了,我便说道:“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给你点感谢费……”
可我还没说完就被石恒吓人的眼神吓的闭上了嘴,他狠狠的瞪着我说:“你钱是吗!边待着去”
然后他又对蹲在角落的那人说道:“感谢费没有,我兄弟的手机要是有个划痕我就揍死你……md……”
那人连忙说:“要是有划痕我赔我赔”
石恒又回他的卧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骂我句“不会喝酒就别喝,到哪都添乱”
事后那个人又偷偷找到我,给了我两包地产香烟表示歉意,还特意嘱咐我给石恒包,让石恒息怒息怒,下车前不要想起来再找他麻烦了……
切平息,车厢终于回归安静了。我的肚子却又不安生了,居然在后半夜闹起了肚子,趟趟的跑厕所,拉到腿软……终于在行程的最后我还是加入了“拉拉队”的行列。
☆、33
33
之后的两年时间,我很难再有什么机会跟石恒有交集。每个夏天我也再没能跟石恒批旅行过,平日里好些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我还在公司大院最角落的小楼里值班,他也许不用每天上班,也或许是每天躲在中心主楼里躲清闲吧。这就是现实的沟渠,不在个级别、等级的工作环境里,注定了我和他在回归各自生活以后再难有什么密集的交集。
他从不坐通勤车,也从不去食堂吃饭。有时候个星期,有时候个月,才会不经意看见他在主楼门口吸烟,那么那天我都会是好心情的,我搞笑的认为能碰见他的日子就是我的幸运日。
他还是老样子,冷冰冰的,即使偶尔碰见了也不会话,即使我开心的、热情的、老远的跟他打招呼,他开心呢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