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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恋 作者:鬼脚八
可是我错了,石恒即使进了淋浴里也很自在,不会像我样傻愣愣的木那在原地,尽管他并没有头发可甩但还是摇头晃脑,两只手在胸前身前快速的擦洗着。
我以为我会好色的眼珠翻飞,上下扫描石恒的身体,但我的目光却离不开石恒的容颜,也许现在的我喜欢他已经很深了,不仅仅是因为最初的被荷尔蒙左右了,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是肉欲。
淋浴的水打在他的额头、肩头弹起的水花;流过脸颊的水痕;挂在睫毛上的晶莹。成语有云:出水芙蓉、西施浣纱、贵妃出浴……虽然石恒的外貌跟芙蓉美女什么的不搭边,但他就是我眼里的美,想必人们看到美丽的人与水相伴的景象,就是和我现在的想法般无二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世俗人倾慕的是娇小玲珑俏女子,而我痴想的是孔武壮硕粗狂汉子。
直到石恒关了水我都没能从他脸上移开目光,我知道盯着个人看很不好,可偏偏有时候就是会陷在他的瞳孔里。
他总喜欢在我身前,是很近的身前“傻小子,眼巴巴瞅啥呢!冷了?嘴唇都紫了呢……”
我还没想好要回什么话呢,他的手指已经点在了我的嘴唇上,轻轻的按在上面擦了下。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不出所料,我和石恒的眼神又对上了,这是我第次感觉到石恒的尴尬,这次他肯定意识到了怪异,手指停在了我的唇角。
和每次样,直勾勾的盯着彼此的瞳孔分不开,连眨眼的动作都没有。
他的眉心很宽,眼角尖锐;单眼皮,短睫毛却比常人的要黑亮,仿佛天生带着眼线却不柔媚,而是平添了分的神韵和冷厉。
他的眸子是我见过最亮、最灵动的,仿佛对单独的个体般富有生命。眼白清澈的即使洗过澡也没有点点血丝。
我第次在石恒的眼睛里看到了慌乱、迷惑等东西,也许是两秒、三秒之后他的眼珠躲闪的转动了下,又带着紧凑的眨了眨眼,总算是因为他的先退出而结束了这次的对视。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今日何日夕,得与石恒同浴,共此交目光。
……
石恒用突然的笑脸缓解刚刚定住有三秒的表情,原本擦过我嘴角的手变,用大拇指和食指掐在了我的脸上,他虎口上我的嘴型被他捏成圆形,而且还捏着晃了两下,意思是换两个角度看着我,用听似鄙视的口气说道:“你说你个男孩子长这么长的眼毛有什么用……有事没事总眨巴眨巴的,天生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拽拽看,是不是假的……”
☆、27
27
今天没有太阳,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原本去看日出的行程搁浅了。
我起了个大早要跟随领队去采购,出门前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仍在睡着的石恒。
四仰八叉睡姿那叫个放松,他没盖任何东西在身上,肥肥的脚丫圆指甲,粗实的小腿肚和大腿肌肉,黑色的内裤哦,最漂亮的就是肚子了,从内裤腰往上鼓起个完美的弧线,想必手感会好到爆吧?从肚腩到胸口全是黑色毛毛,按照个奇妙的长势存在着……好看的肚子毛形状会不会很像太阳系的感觉呢,旋转着围绕着肚子中心生长,那肚脐是什么呢!太阳?黑洞?好奇妙、好神秘。心里说了句:我喜欢的人啊你可太tm帅了,等我回来哦。
和领队到了海边早市,每次渔船归来都能放下好海产品,有好种可以选择,不过最受欢迎的必然是大螃蟹了,我只会挑大个的,还好领队算半个懂行人,起码他会分辨螃蟹的公母。
哇是海胆吗!呀好大的贝壳!皮皮虾么好漂亮的花纹……我像个好奇宝宝,俗称“山炮”“屯炮”见什么都是稀奇又新鲜的,免不了大惊小怪番,我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要是石恒看见肯定又会骂我“小傻 狍子”的。
回去的时候老远就看见石恒在门口着呢,和我第次见到他的时候非常的相似,光着膀子手里拿着烟,下身穿着黑色运动裤,脚下八字步定。
他依旧是微抬着下巴用俯视的角度看过来,眼神因为集中所以又给我种他在瞪我的错觉,但我已经见怪不怪了,眼睛长那么大有什么好的,专心看东西就像瞪个牛眼样。
刚要打招呼却被身旁的领队抢先开口了“石头过来帮忙拎点……”
可惜石恒跟没听见样,反而瞪了下眼转身走了,就那么冷冰冰的句回应没有的回去了。我确定他定听到了,也确定这次他的确是瞪眼了,至于瞪的是谁我猜领队吧。
我看了看领队的脸色,个字:糗,跟吃了粑粑样难堪,点面子都没给留啊这是。
他想替石恒解释下,但觉得太余,领队与石恒共事的年头可比我认识石恒的时间长了,石恒的臭屁性格他该是清楚的。
整个上午外面的天就没晴过,大家只能宅在房间里,幸好人也不怕无聊寂寞。石恒又去找那些老家伙们赌钱了,我则是跟几个年轻人打扑克牌,为什么我这不叫赌钱呢……因为不赢钱的。
每局输的人要戴顶报纸叠的高筒帽,像我这个平时就懒得动脑子的人,必然输的最,旁边帮忙叠帽子的速度都没有我输的快。头上十顶纸帽子套着层层的,起码有米半高,我要边玩边用只手扶着帽子,还要直挺挺的坐着也是怕倒,脖子酸的很。
叠报纸都用完了没得叠了,有人又去女同事那里借了只眉笔,输的人要被画脸,至于画什么赢的决定,有点美人痣的,有画八字胡、熊猫眼的。我的左脸上被画了个邦迪,右脸条蜈蚣疤,嘴角还画了坨屎,真是奇思妙想。
中午饭前大家哄而散,我打算直接去外面的水池洗脸,走过走廊的时候正巧碰见石恒从另个房间出来,他看见我就是愣,脸的茫然不理解状。
“石哥,战况如何?赢了输了?”我笑着问道。
他听着我说,看了看我的脸又看了看我的头顶才说:“你是黑无常还是白无常!弄的像个鬼似的。”
我才摸了摸头顶,明明记得报纸帽子都摘了的,居然不知道后来打牌什么时候又戴了顶在头上,现在还在头顶,还戴了出来,哈哈笑说:“刚才我们几个闹着玩戴的”
他奔着走廊里面迈步,应该是要回我们的房间,我也就潜意识的打算跟他起走。
“你不洗洗脸去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