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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钢管也得弯 作者:胖成球的二货琳
有点闹别扭了。”
“咋了。”
“他不承认我是他男朋友,还和别的异性起偷偷聊天,还不告诉我。”
言苏贤就差没被气的跳车了,这些事啥时候发生的?他咋不知道。
“这就是那个女孩做的不对了,为啥不承认你啊。是不是你小气了,人家和异性聊天,难道还向你报备?”
“主要是那人还对他有意思。”
“这种女孩不要也罢,给我说我侄女啊……”又进入强烈安利侄女状态。
“好啊,叔,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呗。”
“行,你俩是表兄弟?”
“不是。”
“朋友啊,看着关系挺好的。”
“是啊,我们天天在同张桌子上吃饭,在同个教室上课,还在同张床上睡觉。”
“原来是室友啊,怪不得关系这么好。”
确实是室友,还是那种没事就能抱着,眼馋了就能亲,开心了还能放在床上起“滚床单”的那种。
车再也开不动了,行人下了车,还剩下言苏贤和康柏尧在车上,言苏贤先下了车,他以为康柏尧会把他的包起拎下来,没想到康柏尧只拿出自己的包拍拍屁股就走了。
小样儿,会收拾你。
这种雪山对于那些经常爬山的当地人来说,就是小土坡,当地人来爬山是当地的新年习俗,讨个好彩头,般也不会爬到顶峰,爬到半山就会下来,言苏贤这俩人是纯属来玩的。
前几天都在下雨,天气寒冷,这又结成了冰,山路湿滑,很不好上,起初俩人也不知道从哪里走,只能老刘他们在前面走着,他们在后面跟着。
脚底个打滑,言苏贤往前扑,康柏尧心被狠狠的攥了下,转身护住他,自己也没稳,就这么互相拉扯着往山下滚去,康柏尧把言苏贤的头紧紧的护在胸口,直到他的背撞到块石头,才停下。
“没事吧。”
言苏贤刚才听到他发出闷疼的叫声。
“没事。”
还真的很疼,虽然冬天穿的厚,但是肉碰石头还是疼啊,虽然不至于流血,但是青紫是脱不了了。
“我看看。”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服。
“干嘛,天这么冷,我真的没事。”
确保他真的没事后,看着高处的行人,他们得重爬了。
“你今天咋了,这么怪。”
“我咋了?今天你从老板娘房间出来,我还没问你咋了呢?”
“我托她帮我办点事。”
“那你咋不说啊。”
“你也没问啊。”
康柏尧没话说了,好像,他真的没问,这就尴尬了,似乎从头到尾直是他在瞎想。
“你不许给老刘的侄女打电话。”
“这么说我想起了,老刘还没有把他侄女电话给我,等会我去要。”
“你敢。”
又爬了两个小时,总算是赶上老刘他们了,正好也到吃饭的时间了。
找了块空旷的地方,群人围个圈坐下就开吃吃午饭,午饭无非就是面包方便面什么的。
康柏尧用带来的热水泡了碗方便面,塞到言苏贤手里,让他抱着暖和会,又打开张卫生纸放在他腿上。帮他收拾完所有东西后,康柏尧才开始忙自己的。
周围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言苏贤这小子不会除了学习啥都不会吧,就差康柏尧没把饭喂到他嘴里了。
言苏贤快吃完的时候,突然以后灰褐色的生物窜到他面前,停下给他来了个对视。
野兔?
他把泡面桶往旁边放,那腿上的纸胡乱擦擦嘴,就跑去追兔子了。
这举动惹笑了群人。
“苏贤看着挺早熟的,可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康柏尧这边吃着泡面笑着摇头,平时言苏贤看着再怎么正经,其实玩心比谁都重,花花肠子着呢。
突然山体开始晃动,传来山石滚落的声音,乌云密布,天空就像要被撕开,仿佛置身于末日。
“山体滑坡,大家快跑。”
就看到不远处山石土木夹杂着皑皑白雪往下滚落。
“柏尧,你还愣着干嘛,快跑啊。”
康柏尧已经听不到切声音,他只知道那里是刚刚言苏贤跑向的地方。
老和尚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生死大劫,凶吉少”
“生死大劫,凶吉少”
“生死大劫,凶吉少”
不,不,不可能,言苏贤不可能死。
康柏尧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过去,跑到头发飞起,几次摔倒,脸上几处被枝条划伤。
剩下的什么,他已经忘了,只知道再次醒来他已经在医院了。
睁开眼,看到四周洁白的墙壁,康盛在床尾。
宝儿,他的宝儿呢?
拔掉手上的针头,掀背下床,却整个人趴在地上,新伤加旧伤,疼痛不算什么了,他只想知道宝儿怎么样,就算爬,他也要爬着去看他。
此时,名医生面色沉重带着护士进来了。
“康柏尧先生,我很遗憾的告诉你,就在今天上午,言苏贤先生,抢救无效死亡,我们尽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卷终,第二卷都市生活即将开始,二货琳会让言苏贤真的死吗?
☆、重逢
八年后
纽约市的所大学里,名年轻的男子坐在电脑旁看,看着家刚在纽约证交所上市公司的新闻发布会。
“康柏尧先生,从公司成立到现在只有短短的四年时间就能够在纽约证交所上市,请问你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这没有什么秘诀,如果您能做到每天醒来的第件事就是公司,你也就能够做到了。”
现场响起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话筒又递给了另位年轻女记者。
“我们都知道您经营的是生物科技公司,可是我发现,贵公司的标志是篮球的变形,也有传闻,您即将进军运动市场,而且您也有颗篮球直都不离身,请问这颗篮球对您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此话出,嘘声片,这么宝贵的问答机会,居然问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八年了,康柏尧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那份青涩,不同于直来的面无表情,他看了看放在身边篮球,把它拿起放在桌子上,目光变得柔和,唇边也挂起不经意的微笑。
顿时敏锐的记者抓住了这个细节,镁光灯不停闪烁。
“这颗篮球,是我和我爱人的定情之物,它见证了我和他的爱情,成立这家公司也是他的愿望,我随时带着它,是希望他能看到,我的每个奋斗都是为了他。”
台下所有的女记者,听着心都要化了,这么痴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