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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关门放总裁 作者:睡芒

    孩儿?”小时候的确常常被人当做女孩子,初中的时候有回校园表演,班上缺个跳舞的女孩子,没法,最后全班男生推举我上,戴上头套后在台上那么僵硬的比划着,竟叫人分不出台上还了个男孩子。

    “不怎么像,”他看着看着就凑近了,“就挺好看的。”我俩差点儿就亲上了,我爸严肃地轻咳了两声,我顿时僵硬了,居然忘了这是在家里,我爸还在旁边儿!我赶紧推开他,根本不敢看我爸的脸色了。

    赵寅杉脸皮比我厚,他面不改色对我爸笑着,掏出包烟来,“爸,您抽烟吗?”我猛地踩了他脚,抬眼看我那不争气的老爸,他眼睛都直了,“抽!”赵寅杉勤快地点燃了火再把烟递过去,他也点了杆,在后头偷偷搓了搓我的背,“没事儿,就杆。”

    就那么杆烟的功夫,我男朋友就和我爸成为了好哥们儿,我爸惬意地吐着烟圈儿问他,“小赵,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开了个公司。”

    拉倒吧!分明就是个只懂吃喝玩乐换车的二世祖,从没看他接过什么工作电话看过什么工作相关的文件还开公司……我也问过他,他说自己待业中,不过养得起我就是了。

    “什么公司啊?”我爸追问道。

    “传媒那块儿吧……就小公司,不值提。”

    我爸挺懵,似懂非懂的点头,不知道传媒公司是个什么公司,在他观念里,大概最挣钱的老板除了煤老板就是搞房地产的了。

    不过即使我爸不明白,也没有停止刨根问底的查户口行为,什么家里几口人呢,爸爸干嘛的呢,妈妈干啥的呢,都问的清二楚。

    “我爸是退休老兵……我妈写字儿的。”他的回答都挺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爸看起来像是理解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理解的。

    晚上我俩睡张床上,我冲完澡就躺上去,鼻子里股蚊香味儿,他好像被这味儿熏得有点儿晕,我说,“我把蚊香给灭了吧?蚊子也不。”

    这间屋子是我从前的屋子,这张床我睡了十几年,屋里的灯年久失修,摆本书在眼前,隔十公分都看不清什么字儿,但足够我们看清楚对方。

    “别,”他搂着我靠在床头,“半夜蚊子咬你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笑,“你体温这么高,蚊子青睐你。”

    他横过来的手臂握着我的肩,身上股沐浴后的香皂味,和我身上的样,他点了点我的鼻尖,“小坏蛋。”

    我副“我就这样你想怎么着吧”的表情挑衅看着他,他啧了声,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亲了口,“今天你说的‘儿媳’,是跟我示威呢,媳妇?是不是特想反攻我次?”

    我是这么想过……可对着他我下不去鸟,那场景怎么描述怎么怪异。

    我不得要领地回答,“在我家你就是我媳妇,你不也是没反驳吗?”

    他挫了挫牙,“那是因为你妈在,我给你留点儿脸面,”他的另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到处乱摸,“你妈要是知道生了个儿子给别的男人操,得什么心情?”

    “……”我抓着他的手拿开,“你别摸了,我受不了这个,待会儿该擦枪走火了。”

    他的手倒是离开了,脸又凑了过来,“怎么办,我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样,不摸着你我就心里难受。”

    或许跟他待久了,我好像也有这毛病,可我想着这是在家里,隔着堵灰白的,掉皮儿的墙,我还能听见外面的电视节目的声音。

    我转移话题,再这么摸来摸去,我怕真得擦枪走火了,这床虽然结实,但是响声大,我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憋着不叫出声,我往下缩了缩,头靠着枕头,也贴着他的肉,“今天我爸在厨房嫌弃你老了来着。”

    “我听见了的,”他语气挺无奈,“你爸跟你样不着调啊,我这是枝花的年纪好不好。”

    “你都听见啦?”

    “啊,他还说你是找爸爸呢还是找男朋友呢,”说到这儿他笑出了声,“儿子,来,叫声爸爸来听。”

    “你正经点儿!”

    “都要睡着了正经什么啊……”他贴我贴的特别近,嘴里股佳洁士味儿,“哎,等我们回去……我边操`你你边叫爸爸怎么样?这比哥哥带感点儿。”

    “滚蛋!”被窝底下,我狠狠蹬了他的腿脚。

    他叫了声疼,腿又不依不挠地缠上来,我被他的热量包裹住,想起了前几年去旅游时看到的火山,热得我快要被蒸发了,可是内心却没想逃过。

    第43章 第 43 章

    回去那天,个关系还称得上算不错的老师给我发消息,说程成和另外名男生考试舞弊,他们英语答卷几乎模样,对比完其余科目,选择题也都样,而且考试时是前后桌,这能称得上是百分百作弊了,我回消息道:‘这要处分吗?’

    那名老师说,‘通报教务处才会处分,我只是把他们叫到办公室了……这事儿本来不打算跟你说,但是我问那名男生的时候,他坚持说不是自己的错,是程成给他抄,问程成,他又不说话。’

    我没再继续问下去,发消息是问不清楚的,但他话里意思很明白,我弟摊上麻烦事了。

    我当即穿上衣服,“我去学校趟,待会儿就回来。”

    “干嘛去?”

    “学生的事儿,小事,很快就回来。”扔下这句话,我便直接碰上了门。

    我疾步匆匆地去了那名老师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好几个老师都在,程成和那天考试坐他后面的男生在办公桌前,埋着脖子,双手都交叠,个放在身前,个放在身后。郑老师看到我进去了,什么也没说,副审问人的样子,“我再问次,程成你是故意给他抄的还是无意中被他抄了卷子?”程成不说话,埋着头装鸵鸟,看样子已经这样僵持了很久,于是郑老师转移方向,“那你来说,李智你是偷看的还是他给你抄的?”“我没错,”李智说,“是他给我抄的。”“那他为什么要给你抄?”“我……我让他给我抄的。”程成听见了,还是那样的沉默着。我找了个凳子坐下,程成看到了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转回了视线。

    “程成,他说是你给他抄的,你认吗?你不说话就代表你认了。”

    其实事实很浅显,翻眼程成的成绩和那男生的成绩,目了然谁抄谁的,但无论是抄的还是被抄的,都没有分数。

    程成沉默地摇了摇头,郑老师头大地揉了揉太阳穴,“摇头什么意思?算了算了,你先回教室去,下课了再来,有人问你干嘛来了,别说啊。”

    程成转身要走,李智嬉皮笑脸地声“谢谢老师”也跟着要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