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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总裁 作者:睡芒
。我不知道自己愣了有少秒,我敲了敲脑门,低声骂了句“操”。
我走到窗户边往下看去,他的车早就走了,我拿着手机,打开微信给程乖乖发了条消息:“明天我要搬家,下午我来接你,考完试在我办公室等我,不要自己乱跑。”
想起程乖乖,我果然清醒了许。
赵寅杉是个好人没错,但是对待感情,他肯定是个人渣也没错。
这样的人,我动什么心?
我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字顿地对自己说,“睡、觉、诶!”
兴许明天早晨起来我就能脱离这种含糊不清的状态了。
可我忘记了,我第二天第个见到的人,还是赵寅杉。
他很早就来敲我的门,非常精神,手上还提了早餐,“灌汤包。”他说。
我也不管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匆忙去漱了口,扑到桌子面前,食盒里冒出的香气勾引着我的肠胃,它非常给面子地叫了几声。
我用筷子夹了个在边缘咬破了皮,然后把里面的汤倒进嘴里。这灌汤包经过路颠簸,已经变得没有最初出笼时那么的滚烫,我发出声满足地喟叹,然后将剩余的全部塞进嘴里。
我感到赵寅杉似乎是在看我,于是我用余光看他眼,他也的确是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的,嘴角泛起不可名状的温柔微笑。这几乎使我不能动作,连机械地嚼嘴里的食物都难以做到了。
我只是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不知道是哪个神经被牵动了,或者是什么激素突然分泌的过于厉害了,反正就是让我对他怦然心动的,巴胺或是去甲肾上激素还是什么鬼的,我管不着了。
当然,清醒以后我还告诉自己,“你认为你是个对美男计非常有抵抗力的人吗?当然不是了,你还记得看电影的时候总会对里面帅气的角色怦然心动的吧?这其实都样的,他们都不真实。”
他开了那辆我见过的大切诺基来,似乎是因为这车比较能装。他撸起袖子,说,“要收拾哪些?”
我撑着脑袋想,说,“就衣服,嗯洗漱用品,还有我弟弟的……”提到程乖乖的时候我看了他眼,他没什么特殊反应,只是问我:“还有呢?”
我找出个大收纳箱,“你收拾客厅,看有什么有用的全拿走,家具是房东的,沙发套子取了就行,空调罩子——哦那个不用管它。”
我猜他肯定没干过帮人搬家的事儿,因为我整理完衣物后出来,发现他往收纳箱里塞了些很莫名其妙的东西,“你装遥控器干嘛?还有平底锅…?”
他非常淡漠地“哦”了声,把我指认的那些东西统统拿出来。
除了衣服,我还有堆资料,书籍要收拾。
因为被我说了通,他就过来帮我的忙,将我的书籍全部码的整整齐齐,收进收纳箱,然后搬下去,放进后备箱后再上来。
忙活到中午过,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已经点了,我说,“这个钟我也要带走。”我把板凳搭在沙发上,跟他说,“你帮我扶着啊,”我到很高的地方,踮起脚伸手去触碰那个圆钟,天知道我以前怎么挂上去的,可我还是脚滑了。我以为我会摔下去,摔得很惨,可是有人抱住了我,将我往旁边带,于是我就倒在了沙发上,没受点伤。赵寅杉的手还环在我的腰上,我觉得那双手非常用力,也非常有力,让我目眩神迷,就像张国荣歌里唱的那样。
妈的,我的血清素又开始亢奋地分泌了。
第12章 第 12 章
#我和我堂弟的前男友抱着倒在了沙发上,求问怎么办??在线等妈的急死老子了!!#
1l:楼主……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2l:干柴烈火怎么能挡得住,楼主不妨从了吧。
我脑中的树洞结束,因为他放开了我,他以为我被吓傻了,问我,“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怎么可能没事。我看向他,他却不自在地揉了揉膝盖,他大概是以为我没看见,又怕我看见,所以只是揉了下。
我想象了下他刚才接住我的姿势,大概是跪在沙发上伸手接住我的腰然后踹倒凳子往右摔去吧…?
“你膝盖…怎么了?”我蹲了下去,想撩开他的裤腿。
他却躲开了,生硬地回绝我,“…没事。”
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固执,居然不由分说用了命令的语气:“坐下!”
他好像有点发懵,以及来不及恼怒,身体就跟随了我的语言,坐下了。
开玩笑,我老师可不是白当的,我保管教训任何人,都会让他有种在重温学生时代的糟糕感受。
我不顾他的挣扎,撩起他的裤腿,果然,膝盖有点青。我找到家里的药箱,喷了云南白药上去,然后将红花油倒在手心,搓得热腾了起来,然后覆盖在他的膝盖上。我跟他说,“以前我小时候,我摔倒了我妈就是这么给我揉了,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何况你身体还这么好。”
我从小身体不是特别好,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我听我妈说,小时候家里没钱,买不起奶粉就给我喂豆浆,我听着我的童年简直都想哭了,后来就好了点,可是我读书的时候,还是会比同龄人矮截,现在能长到177,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揉了好会儿,因为头顶的视线,我不敢抬起头与他对视,所幸只看眼前的那团淤青。
浓烈的红花油气味从我的手心,他的膝盖开始向外扩散,很快就扩散到整间屋子都被入侵了。
“我们走了吧,你还能开车吧?”
他伸手拍了下我的脑袋,“就是磕了下而已,当我骨折了啊?你……”他指了指我说要带走的钟表,“你还拿不拿了?”
“下次吧。”我看他打算起来,下意识地去搀扶。
“我没——”他话还没说完就终止了,也没推开我的手。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态发展成这样,是我们开始都没料到的。
赵寅杉帮我把东西全部搬到新家里,我收拾了些,后来实在没力气了,他说,“还去看门门吗?”
“去啊!”我打起精神,“怎么不去。”
“那走吧,不远,开车就十分钟。”
门门是只不大的哈士奇,犬舍的工作人员说,“长得很快的,领回去几天就很大了。”
它不像普通哈士奇那样,是浅棕红混着雪白的皮毛,额头上的三把火像个三叶草花纹,眼睛是鸳鸯眼,只蓝只棕,都非常漂亮,我摸了下它的耳朵,“没那么二呀,挺帅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