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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炮灰过大江[快穿] 作者:提灯小鬼
珞怎么可能瞧不出他俩之间的变化?打从开始,顾怀宿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小娃娃时,柳璎珞就恨不得将这个让顾允之特殊对待的存在丢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去。
但她也是知道,顾允之向心狠手辣,在顾怀宿之前,也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过。
且不说她什么都没做,只要让顾允之发现了她起了这样的心思,她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也正好,顾允之和顾怀宿这俩人开始互相作了,她就从中作梗,在顾怀宿的束缚解开让他自己逃出魔教。而后她又与秦久莫等人通风报信,告诉他们顾允之从小养大的亲传弟子从魔教中跑出去了,这才有了半路上的追杀。
在顾允之外出寻找顾怀宿时,又将顾允之的寻踪透露给秦久莫等人。
顾允之这些年来专心养孩子,修炼都给落下了,秦久莫苦追猛赶的修炼了百年,带着大帮子菜菜与顾允之打成了平手,成功的以各种姿势拖住了顾允之的脚步。
柳璎珞又是着急,又是不甘,为何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孩子就能让顾允之牵肠挂肚,而自己花费了那么久时间去陪伴都没让顾允之给自己个眼神。
她是打定了注意不让顾怀宿有再见到顾允之的机会,让他死也要死在外面,便将那牵丝果实交给了叶夙夕,只等渔翁得利。
“我到最后也不知怀宿究竟是如何死的,我用尽方法,连他的魂魄气息都搜寻不到,是我道行太浅,无用至极。”顾允之回忆着当初,已是藏不住脸上的悔恨与痛苦之色,“后来我驻入了九幽之地,闭关修炼,花费了数百年渡为大乘期。我几乎将天地都翻了过来,才知道怀宿的魂魄已经是七零八散,早就各个投入轮回之中。或许这对他人来说已经是万分难求的修炼速度,但对我来说,那个时候已经谈什么都晚了。”
那样的表情让澜央看在眼里觉得不好过,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去劝,只得不再出声,留个安静的空间让顾允之个人冷静。
其实,仍还有许的疑惑,都还没能解开。
那到最后,已是魔界尊者的顾允之消失去了何处?为何会又寻着他来?有答案已经隐隐浮现,但澜央却不想去揭开那层纱,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疲乏。
他向后仰去,靠在了侧壁上,手拂开遮光帘,朝外看去。
过往的景象渐深,从最初的热闹市井到现在不见人烟的林中小路,周围死寂到让人心底有些发寒。
这就是魔教总坛入处的必经之路。
在教中,顾怀宿是没有自己的房间的,他从小被顾允之抱着长大,两人也直同处室。
顾允之又不想让澜央住偏房,魔教中没有哪个房会比顾允之住着的好,让澜央去住其他房间,顾允之是觉得自己在委屈他。
“你还住怀宿原先的住处,这里把守最严,其他地方不安全。”顾允之将他送到了房门后,再三嘱咐,“你想见我……或者有什么事,就去旁边的院子找我。”
“不定非得是我去找你,我没有要避你不见的意思。”澜央稍稍抬起头,又看不得顾允之眼底的情绪,重新低下头去,不耐的道,“顾允之,你为什么就不能有些长进?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别拿那副眼神看我。”
睡眼桃花中混淆着些黑暗的云烟,他抬起的手又落下,笑意有些发苦:“还说我,没长进,你也不是样?”
“样?我不知道你是说我与谁样。”他看向别处,手放到了门边,“马车坐得太久,我累了,你也去歇着吧。”
“嗯……”顾允之抿嘴应声,面前的那扇门已关上。
门外门内,隔着不到步之遥的两人皆是背过身浅叹,在停留有数十秒后,才从原地挪开脚步离去。
顾允之将叶夙夕带回来纯粹是想折腾她,该知道的他也都明白了不需要从叶夙夕口中知道什么。
第54章 起源杀二
虽然这人不是事情的主谋,但也是直接性造成顾怀宿死亡的人,她是被人当做棋子,可也并不无辜,若非她对顾怀宿抱有恶意,背后那人又怎么会找上她?
捏着棋子的那只手可比这枚棋子要加沉不住气,澜央到这教中不过二日,对方便找上门来。
在所有事情未完全清楚前,澜央也不想开场就与这人撕破脸,与顾允之的交谈也只是让他对整件事知半解,而自己为何会进入这个又个世界的原因也完全没有被揭开。
每每提到此事,顾允之的态度也让他不再想去问,或许到了时候他会主动与自己说,但也可能他会闭口不提,那就只有靠自己去发觉真相。
“怀宿,你回来了。”那女子身若扶柳,玉貌花容,面如傅粉,可乃是少见的美色,说话柔柔怯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她朝他走来,步子轻盈,像是踩在水上。
“璎珞姐姐,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教中了,他没有因为我的事迁怒到你吧?”澜央起身迎上前,走近时又停驻脚步,头颅轻微垂下几分,有些羞涩与懊恼的道,“师父前去寻我,还好他没有怪罪我当初不懂事。”
“这……他还不知道此事,你不用担心我。”柳璎珞笑意轻柔,手如柔夷,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肩头,打量着他,“嗯,怀宿长高了不少,看样子也比从前懂事许。”
澜央抬起头,笑容腼腆:“还是得谢谢璎珞姐,我也只有到教外体会番,有些事才能想的明白。如果不是璎珞姐当初放我离开魔教,大概到现在为止,我都还在生师父的气。”
柳璎珞面色微变,眼中闪烁其忽,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她牵着澜央到石亭中坐下,似乎关切的问道:“怀宿是明白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从前接触到的事物太过单,摆在眼前的切都是师父呈现到我面前的。”他抿了抿嘴,好像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出口,“也只有离开了师父,我才能看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在外时,常常会想念他。开始我想起他会有些害怕,到后来我明白我害怕的不是师父,而是不敢面对自己和我与师父之间的些改变。”
柳璎珞的笑意开始有些僵硬,娓娓道:“哪有什么改变?你师父从小到大,不是直待你如初吗?”
“是,师父对我直很好,不过还是有些不样的。”澜央停顿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