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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万炮灰过大江[快穿] 作者:提灯小鬼

    来二去那么几次,叶夙夕放出去的幺蛾子几次没能飞起,也终于开始注意到与彭氏越走越近的澜央。

    慢慢的,也发现了容闲对待澜央稍有诡异的态度,虽是容闲整日与他称兄道弟,但总觉哪里有些不对。

    澜央是知道叶夙夕总会有天发现容闲的心思,矛头指向他也就是时间久远的问题,而现在,这矛头来的时间是提前了。

    想必是几次出手想要搅浑容家后院都没能成,叶夙夕也有些急了,发现他这个钩子就迫不及待的咬上来了。

    叶夙夕给的第份礼,依旧是那桶撒了花瓣的洗澡水。

    澜央才刚走到廊中,便被直守在房门外的名小厮上前给拦住了。

    “何事?”他颔首,慵懒又傲慢的模样,像是不满自己的去路被阻拦。

    那名下人连忙低下头去,再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急缓道:“顾公子莫要生气,小的是被叶夫人请来给您……”

    “夫人?”澜央打断其说,冷哼声,“不过是名侍妾,你不如称她为‘小姐’。”

    那人的头低的低了:“这……叶姑娘已与老爷完婚,小姐这称呼,着实不妥。”

    澜央懒得听这么废话,直问道:“说罢,何事?”

    “是,叶姑娘吩咐我给您备桶花瓣泡浴,替您解解乏。”这人担心澜央会忽然发怒,恨不得快点讲话说完早些离开,“叶姑娘说她对您有所了解,想来顾公子也跟她样会喜欢这些。”

    将话说完后,他抬起头瞧瞧的看上了眼,只见这位脾气古怪的公子此事脸色微红,似有动怒,他连忙又将头低了下去。

    “去把容闲给我喊来。”澜央抛下句话,转身把将房门推开,绕过中间陈设走入屏风后的房间。

    此时门外那名小厮早就溜了,澜央看着冒着嘘嘘热气的木桶,水面上被碎花瓣铺满,蒸出的香气熏人。

    他抬脚将那只盛满了水的木桶踹翻在地,水花四溅,滩水盛着花瓣蔓从屏风下的缝隙蔓延而出。

    接着,澜央又走出去,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些衣物。

    等到容闲接到了那名下人的传话赶来后,见到的便是他正在整理着行囊的画面。

    “这是出了什么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惹到了顾公子?”他再往前走几步,便见地面有明显的水渍与花瓣,拉开屏风瞧,是疑惑,“到底怎么回事?”

    澜央直起腰身,转身面对他,语气冷淡的道:“在下在此借留过久,忽略了容兄家中人的想法,实属不对。顾某这便离开!就此别过!”

    “怀宿!我与你相处至今,已将你当做自己的亲人,你这番说辞实在见外。”容闲上前将他手中的包袱接过放到旁,扯着他坐下,“先别激动,等我把那名下人唤来问问清楚。你就算要走,也总得让我先知道原因吧?”

    等到那名小厮再次出现,看着澜央黑着的那张脸霎时间便扑腾声跪在了地上。

    “小的做事不周,惹得顾公子不悦,小的……”

    澜央不耐的摆手道:“与你无关,你且说这桶水与花瓣的事,再把她的话重复遍。”

    “是……是叶、叶小姐命小的为顾公子准备的这桶花瓣浴,叶小姐说她对公子有所了解,想来顾公子也与她样会喜欢这花瓣浴,这就让小的为顾公子备上桶,给顾公子您解乏。”

    “与她样?哼……”澜央冷哼声,柳目冷睨,瞥向容闲,“不知容兄是做了何事让叶小姐认为我是与她,与容兄你的位侍妾样?”

    当下容闲便惊出了身冷汗,他对自己这点心思向来敏感,极怕会被他人所察觉,最怕不过是顾怀宿会因此而疏远他。

    他出惊愤的手拍响在桌案:“真是胡闹!我还当她与众不同,原来是整日胡思乱想!这个叶夙夕,自打她进了容家,这家里就没安生过天,天天都有人与我说起她,我还不信,真是没想到。”

    容闲执意要将此事说清楚,便让那下人去把叶夙夕给喊来。

    稍稍等上了片刻后,那名小厮再次回返,他停在了门外,侧过身,跟随他身后的女子也停顿住了脚步。

    “愣在那里做什么?!”容闲指着叶夙夕让她进屋,接着又朝那下人挥手,“你先下去。”

    叶夙夕大步跨入房中,走到了容闲的面前,疑惑道:“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容闲指着被打翻的木桶,呵斥道:“你还好意思问?这是不是你让人做的?还不给怀宿赔个不是!”

    “我做什么了就要给人赔不是?”叶夙夕不愿,怒气冲冲的顶撞道。

    容闲反问:“这桶花瓣不是你让人弄的?”

    叶夙夕面有不悦,张巴掌大的精致面孔上怒火与委屈同存:“你就为这事把我找来?我是番好意让人准备,你这是对我发的什么邪火?”

    第49章 宅斗杀三

    就像她真的不明白容闲是何意般。

    “我与叶姑娘可以说是素不相识,在此之前也从未有过任何交流,几乎没有碰过面。叶姑娘是为何忽然好心让人给我备上桶花瓣浴,又何来了解我,想必我与你是样的说?”澜央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叶夙夕副好气又好笑的模样:“是我事了,我的好心为之让顾公子想,是我不对,我是没想到只是桶水句话就能让顾公子想到这么,顾公子有心了。”

    这番话让容闲的火消了些,之前的疑虑被打消几分,他反过来劝起澜央:“怀宿,你也别太过在意此事了,或许夙夕也真是没想的太周到,她也不像别的姑娘般心思细腻,做事马虎了些。”

    “哦?既然是我心术不正将事情往歪路上想,差些就让容老爷与叶姑娘心生间隙,我也没有脸面再留于此地了。”冷面仍未有缓和,澜央捏着容闲的那根软肋玩的顺溜,有话让他听不顺耳,便提起要离去的事。

    容闲伸手去拦:“怀宿!你就当给我个面子,你说今日你若就这么走了,定会让人觉得我待客不周。”

    “我已留有年之久,不会有人说容兄待客不周。”澜央摇头,意已决,“你我非亲非故,再留下去,只怕会再让人想,我这就不给容兄添乱了。”

    沉默了会后的叶夙夕跟着容闲起来劝他道:“顾公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