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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万炮灰过大江[快穿] 作者:提灯小鬼

    这种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对待刘灼其这种人,必须要将他击打入深渊的最底部。

    只是语言上的羞辱并不能让刘灼其满足,往日何清澄纵使被他殴打也莫不吱声,任人宰割的态度已经让他养成了对他言不合便动手的习惯,可这次他伸手去狠狠捏住对方的肩膀时,却受到了极力的反抗与挣扎。

    恰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从外推开,名身材直挺玉容笑嫣的青年男人提着只白色塑料袋走入了房间,边道:“澄澄,我带好吃的来了。”

    刘灼其顿了顿,回过头见来人并不是陶少华,便完全没有收敛之色,扯住那少年柔软发丝的手向后狠狠拽,想将他的头撞向墙壁。

    单于鲜脸色□□,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与温和,凤眼带上了原本该有的凌厉锋芒,上前个手刀打在了刘灼其那只手的手骨关节上。手腕被击中的刘灼其被迫松开了手,接着又被那个男人用膝盖狠狠的连续顶撞了腹部数次,刺痛的捂着肚子弯下腰去。

    失去了束缚的澜央第时间用左手抄起桌边的陶瓷杯,丝毫没有犹豫的朝刘灼其的脸部砸去,破碎的瓷片将他的脸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血肉外翻。

    “他想要杀死我,你看到了。”澜央将手中的杯把丢到了地上,抬起头,澄清的双眼直直的凝视向旁咋舌的男人,“这是正当防卫,对吗?”

    被他认真询问的人愣了神,顿了顿后才点头两下,手抓住刘灼其的后衣领朝他向病房外拉去,并同时回头对澜央道:“有人来问我会为你证明,我先把他带去处理下伤口然后送到局子里。”

    单于鲜尚未走出病房,又调头折了回来,将另只手上的袋子放到了病床边上:“我把东西搁这儿,你记得吃。”

    “单于哥。”澜央轻声喊出对单于鲜的称呼,接着抿了抿唇部,露出几分懊恼的神色,“我是不是做的不对?你是不是不会来了?”

    单于鲜在门边停顿两秒,转过头看向他:“我时间,有空就来看你,好好休息,手好了之后就为我画幅画作为达谢吧。”

    刘灼其捂着脸被拽走了,那么深的伤,不落疤的几率微乎其微。澜央用陶少华的手机注册了份邮箱,并将刚刚录好的证据发到了邮箱之中作为备份。

    第21章 挚友杀三

    陶少华这个人很不保险,根本不能完全信任,有些东西还是放在自己手中才最安全。

    个小时之后,被澜央质疑的对象带着食盒与为澜央准备的几件衣服回来,他走入病房中,不见刘灼其的人影,反看到了病床下的几块地板上的血迹斑斑,立刻慌了神。

    他先是反复确认澜央身上并未出现新的伤口之后,又向他询问现在刘灼其人在何处:“小澄,灼其人呢?地上这些是怎么来的?”

    病床上的少年自始至终都垂着头,他伸出根手指轻触到手机的屏幕上,接着刚刚录下的内容被重现在陶少华的耳中。

    从最初的句话便是刘灼其对他的出口不逊,让陶少华为之愣,接着扶着病床的边沿坐下,默默的听完了整段录音。

    录音结束后,澜央转过头,等待着他给予的回应。

    陶少华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开始了系列的询问:“他之前直背地里欺负你?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过?”

    窗外倾泄入屋中的暖光扬扬挥洒在他干净柔软的碎发上,澜央把玩着被角,轻缓缓的说道:“他是你的朋友,你会不开心,但是我不想死。”

    坐在床沿边的男人动作轻柔的揽过他,将他搂在怀中,轻拍着他的后背:“我会保护你的,这件事的确是灼其做的不对,我会教训他,把手机给我。”

    他将手机从澜央手中拿走,并当着他的面拨通了刘灼其的电话,顿警告与训斥。整个过程,旁的少年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等他挂断了电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以后不会让他伤害你的,这次的事情……”陶少华边说着,边将录音删除,“他已经向我道过谦了,不会再有下次。”

    ‘啪!’

    清脆响亮的个耳光,在陶少华的话音刚落下便扇到了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朝着病床上的男孩举起手,停顿在半空中,又默默的将手放下。

    “小澄?”他看向澜央的视线中包含着惊讶,平日里何清澄沉默与顺服的态度与深入人心,忽然被只兔子咬伤了,任谁都忍不住惊讶。

    “你只是被我打巴掌尚且就要打回来,凭什么你会认为我这身伤就能靠你的句话就算了?”澜央抬起头,扯开自己的衣领,冷冷的看向他:“单于哥说的对,你不是应该被我信赖的人,是你放任刘灼其对我做这些事情,只要有你,他就还会想再次杀死我。”

    陶少华被噎得好会儿才想出接下来该说的话:“小澄,你不应该被其他人的话影响,你我相识了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难道我对你不比对刘灼其好吗?”

    澜央仇视着他,双目中满含恨意:“那你能还给我双完好无损的手吗?医生说我的右手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以后也都再也不能拿起画笔了,我要刘灼其的手,你能给我吗?”

    “小澄!你不该这……”他接下来的训斥还未说出口,便被打断。

    “你不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是你和刘灼其,把我的人生全都给毁了。”澜央忽然轻笑出声,“我再也不能画画了,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如果有天我从这个窗子跳下去,或者死在其他什么地方,那都是你的错,全部都怪你!”

    他的话让陶少华沉默了许久,眼中有后怕的神色,他喉结动了动,想伸手安抚他,却被躲了过去。

    陶少华默默的收回了手,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小澄,你不要做傻事,灼其只是时冲动。你别怕,就算你好不了我也会直照顾你,我……”

    讲话又次被打断,只不过这次澜央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他只是抬起头朝病房门口望去,从陶少华的身后,阵附有磁性似乎足以蛊惑人心的男音响起,伴着两下敲门声:“打扰下,我觉得你需要去教堂忏悔,这些废话能暂时搁到边吗?我有正事跟澄澄说。”

    守在床边的男人不悦的回过头,又用带着疑问的视线朝澜央看去,并问道:“他是谁?”

    澜央的视线越过他看着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