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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太监为官记 作者:樵音迷觞

    识到自己竟被踢了下来!她登时嚎啕大哭,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边哭,还边叫:“陛下,陛下,柔儿做错了什么?!”

    黎烨也是彻底愣住了,他移动目光,看见韩凌尚未缩回去的腿,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把将韩凌按翻在床,大声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安柔又哭道:“请陛下帮柔儿做主!柔儿现在全身都好痛。”

    黎烨瞥了眼跪坐在地上的安柔,内心因为愤怒而没了半点柔情,反而还被安柔的苦情脸搞得烦不胜烦。于是,他喊道:“来人,将安柔带走!”

    安柔惊,不知事出何因,本能地大哭大叫,大骂不公。当几名太监进来时,个个面露惊异,那瞬间,她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正丝不挂,强烈的羞辱感令她霎时噤了声,连忙抓过地上的衣物挡住了身体,而后垂着头,任由那些太监将她脱了出去。

    黎烨沉着脸,盯着韩凌看了许久,才冷冷问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韩凌点儿也不心虚,他直视黎烨,道:“奴才把安柔踢下了床。”

    见韩凌如此淡定,黎烨简直气急败坏,他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韩凌道:“奴才看不惯她。”

    黎烨:“呵,好个看不惯啊!你可知你扫了本王的雅兴?!事后本王还要为你收拾烂摊子!”

    韩凌不为所动,“启禀陛下,奴才犯的错,奴才自行承担,无需陛下费心。”

    黎烨怒道:“她是邶国的公主,未来黎国的娘娘,你如此做法,是大不敬!若本王不出面,你只有死路条!”

    韩凌:“宁死不屈。”

    黎烨愣,登时哑口无言,他怎么忘了韩凌是根固执的木头了呢?他慢慢坐下身,努力平复波动的情绪,他深吸口气,想了许久,问道:“是不是本王做错了什么?”

    韩凌也不避讳,直言道:“陛下并未做错任何事。黎国先祖不曾规定不允许人侍寝,所以陛下想找几人都可。但是奴才不愿与他人同侍寝,您却以圣旨相威胁,奴才感觉到被您侮辱了,您根本就不尊重奴才,所以奴才恼怒,想发泄,恰又看安柔不顺眼,方才有如此举动。”

    黎烨呵呵笑,“你太监,奴才的命,居然来和本王谈尊重?”

    韩凌板眼道:“即便是奴才,那也是人,每个人都有尊严,都应该被尊重,这是身为人的证明。”

    黎烨不语,他确实没想过尊重事,自小到大,他都将奴才当做了奴才,且是没有人权的奴才。因为无论自己说什么,他们均会唯命是从,与走狗无异,这让黎烨早已忘记他们是有尊严的人。时间久了,他也就习惯了对太监宫女的指手画脚,且潜意识里要求他们不能有任何忤逆,否则就是大不敬。所以,当黎烨说出这番话时,他有些吃惊,但细细琢磨遍,却很是有道理。他的怒气消了大半,他不是有错不认,抵死狡辩的人,他接受韩凌那番话,也坦然面对自己的不足。他顿了顿,问道:“你把安柔踢下床,就是尊重她了?”

    韩凌道:“身为女子,竟在其他男子面前裸露身体,这本就是自取其辱,这样的女子奴才认为不值得尊重。”

    黎烨微微愣,而后哈哈大笑,“韩公公,本王可真是服了你了。”

    韩凌认真点头道:“谢陛下夸赞。”

    黎烨好笑地看着韩凌,也不气了,反而突然来了兴致,他问韩凌道:“韩公公,你为何看安柔不顺眼?她似乎与你并未有过节啊。”

    “因为她经常缠着陛下。”韩凌脱口而出,可当意识说错话时,为时已晚,所以他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了几句话,“陛下日理万机,安柔并不体会陛下的辛劳,只凭自己的意愿经常无事叨扰,以致陛下难以安心休息。她如此自私的性格,奴才实在不喜欢。”

    这话若是出自他人之口,黎烨或许不会再做追究,毕竟很人若有难言之隐,都会说些场面话来圆场,刻意为难,有失风度。然而,今日韩凌与他作对,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韩凌,于是,他悠悠坦坦地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韩公公,你成日与本王形影不离,哪只眼看见本王日理万机了?那些大臣们送上来的折子,本王可是眼没看过啊。”

    韩凌本就不是能说会道之人,能面不改色说出方才那番话来,已是苦练日,最大的极限了。他寻思良久,也找不到好的搪塞之理,干脆闭口不谈,假装哑巴。

    ☆、19.龙臻火了

    黎烨饶有兴致地伸头端详韩凌,边看,还边煽风点火,“你不喜欢安柔,并非因为安柔影响本王休息,而是因为她影响了你与本王共度春宵,对不对?你不说,本王也看出来了。你身为男子,非但不介意与男子欢爱,反而还乐在其中,无法自拔,会出现如此情况,唯的解释就是你有龙阳之癖。在这深宫大院里,男的都是太监,女的你又不喜欢,唯有本王能满足你的欲望,所以你不希望任何人占用你与本王相处的时间,对不对?”

    韩凌蓦地愣住,他自以为已经把对黎烨的感情藏得很深,可万万没料到,黎烨短短几句话,就已挖掘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他紧张地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生怕说错半句,又惹恼了黎烨,从此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见黎烨迟迟没有下文,韩凌心里凉了大半,琢磨良久,才颤抖道:“奴才斗胆,恳请陛下恕罪。”

    “哈哈,当朝国君都被你玩弄身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黎烨笑了笑,又自顾自继续说道:“韩公公,你与本王的地位有尊卑之分,你身为奴才,竟找国君发泄欲望,并试图占有,干涉本王私事,实为大罪。你可知罪?”

    闻言,韩凌不禁暗自松了口气,看来黎烨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事,他把切归为自己有龙阳之癖,为发泄欲望,故想占有。即便这已是大逆不道,但相比起事实,这根本不值提。韩凌也不做解释,直言道:“奴才知罪。”

    “哟嚯,你这奴才认罪倒还挺快啊。”黎烨也不吃惊,直以来韩凌都是这德性,他早习以为常。于是,他又继续逗韩凌,道:“既然知罪,那你说该如何罚?”

    韩凌不禁愣住,脸上滑过丝转瞬即逝的哀伤,他张了张口,如往日般正直,目光坚定道:“按照黎国律历,宫中太监觊觎君王或嫔妃,应当剜目,若有不轨之举,或动手动脚,应砍去手脚,若已得逞,则死罪。奴才次侵占陛下身体,实为死罪,请陛下处罚。”

    黎烨啧了声,道:“你当真是死板到连命都不要了。你就不懂求情吗?”

    韩凌:“陛下若要我死,求情又有何用?不如坦然面对死亡,死得有尊严些。”

    “真是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