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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离线世界 作者:狐狸fox^^小莫

    明星,不知它是否能感觉到我这样的痛苦。”

    “你是只同性恋泰迪熊还是怎么的?!”埃斯利说。

    他只是随口这么说,可对方的目光转开,然后又转回来。“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也许你会发现我人不错。”它说。

    埃斯利按着额头,好极了,现在他不光可能本来就是个疯子,带着了个死掉了的小女孩,找个幻想中的答案,然后还有只同性恋泰迪熊。

    “我可以去跟你睡吗?”泰迪熊说。

    “不能!”埃斯利说。

    “知道吗,”凯特说,原来直在偷听,“茱蒂说,现在不流行歧视同性恋了,这只能说明你自己的无知。你干嘛不跟它聊聊,我觉得它很可爱。”

    “它是只泰迪熊!”

    “就是嘛,泰迪熊可爱啊!”

    泰迪熊朝他羞涩地微笑。

    好极了,现在除了对他有意思的同性恋泰迪熊,还有个想做媒的小女孩。

    “好了,通通闭嘴,小朋友们,现在到睡觉的时间了!”他说。

    他翻身睡过去——丹尼的车会帮他们警戒的,不知道听到这番谈话他会不会笑笑什么的,如果那样倒也不错——心想不管是不是疯的,他现在仍然需要完成家长的责任,这是绝不容置疑的。

    不管丹尼有没有听到,第二天时,凯特朝车载电波对面的人如此这般地讲述了下这个故事,还夹杂了大堆大约是来自她姐姐的关于同性恋的激进见解。

    结果天他们都在讨论这件事,埃斯利怎么也制止不了,末日果然十分疯狂。

    后来他也加入了进去,主要因为现在的情况格外糟糕——从车里往外看到的景象,绝对是个噩梦——所以才特别需要谈论当生活还正常时的那些话题吧。

    这路,如果不是丹尼从上空帮他们留意着,不知道他们死过少次了。——“大概百二十五次吧,”丹尼说。

    他们天走得不,穿过完全被怪物侵占的领域,看到的场景超过人类最疯狂的噩梦。

    他们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来到纽约的边缘,电波里的丹尼沉默了很久,久到埃斯利以为他不见了,泰迪熊开始声称他定已经死了,所有的人都死了,他们应该尽快了结自己悲惨的生命,免得继续受罪。

    “但我已经死了啊。”凯特说。

    “那你真是太不幸了,没有比被死亡抛弃不幸的了。”泰迪熊说,“连电波里那个生物都会有死神来到他跟前,不管他的惨叫——”

    “我还活着好吗,”丹尼说,“而且我也不是电波里的生物,我正吃着苹果坐在我家门廊前的秋千上。”

    “那是你自己在说。”泰迪熊说,“你没有办法证明,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存在苹果和秋千,你只是只住在收音机里贫乏的生物,在末日之时幻想生活。”

    埃斯利觉得它真是精神污染到了定的程度。

    “我是现实主义者。”那熊继续说。

    “幸好我从没有过泰迪熊。”丹尼嘲讽地说,然后朝埃斯利说道,“我观察了下前面的情况,觉得我们的行程会十分刺激。”

    “怎么了?”埃斯利说。

    “我之前观察过这个区域,怪物很,但直有反抗军存在。但是现在,我只是离开了两天……”丹尼说,“这里已经没有反抗军了,全毁了,这里现在就是个怪物杂烩区。”

    “个活人都没了?”埃斯利说。

    丹尼还没说话,泰迪熊就说道,“我就知道!”

    这真的很烦人,它说的通常还真是真的,这就烦人了。

    “也许还有,不过我搜索不到。有也都藏起来了。”丹尼说,“而且有的话,也活不了几天了。”

    “都结束了。”泰迪忧郁地说。

    “我必须得去看看。”埃斯利说,“如果死的话,那也是我应该死去的地方……”

    “照我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答案,可悲的而不完整的生才是事物本来的模样。”泰迪说。

    “你闭嘴!”埃斯利说。

    “抱歉,”个声音插进来,“你们在说什么答案?”

    埃斯利吓了跳,这些天他习惯了从车载电台里听丹尼说话,但从没想到会听到别人的声音,这里也不该有别人的声音。

    丹尼显然也很惊讶,说道,“你怎么切进来的?”

    “我个星期前注意到你,”那个声音说,“你调集了不少卫星,真是神奇的能力。”

    “这年头活下来的都有点无关紧要的绝招。”丹尼说。

    对方笑起来,他声音低沉磁性,语气温和,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是那种很容易说服人的声音,叫人想起和平的世界。

    “我花了些时间听你们说话,”另个声音说,“显然你们对同性恋的权益十分关注,这很不错。你们刚才提起要去找些什么,我就住在附近,也许能帮上点忙。”

    “哇哦,你怎么逃过侦测的?”丹尼说。

    “点小技术。”对方说,“在无线电里解释起来有点复杂。”

    “你以前在这边的驻点里吗?”丹尼说。

    “是的,后来驻点毁了,想必你也看到了。”插话的陌生人说,“死了很人,有我的很朋友。我和个朋友烧了那里……守不下去了,总是这样。”

    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悲伤,但里面又有种不紧不慢的镇定,叫人觉得安全。

    “你声音有点熟……我是不是认识你?”丹尼说,“别提示我,我肯定能想起来,我现在还没有想不起来的事……你是艾德·费尔丹吗?打橄榄球那个?”

    “哦……”对面的人说,“我认识你?”

    “不,不,但我认识你,你在纽约大学打橄榄球,我是你的球迷!”丹尼欢快地说,“我就说你声音很熟,伙计,你那时可不像现在这么聪明。我直觉得你不应该对丹顿那杂种太好,他直利用你来着。”

    埃斯利茫然地听着,不知道话题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个叫艾德的人说道,“是啊……我现在知道了。”

    丹尼时没说话,这时候找到安慰的话很困难,毕竟这种情况实在不常发生。

    最后他说,“你那里有几个生还者?”

    “两个。”艾德说。

    另个声音说,“还有我,我叫麦克,你们刚才说什么答案?”

    “个没什么意义的答案,但是个终极答案。”埃斯利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遭遇这切?没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