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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二少的妖孽人生 作者:月神的野鬼

    “青山精神病院。”袁因双手插兜,就那么凉凉地看着袁故,“要我给你准备刀吗?”

    “他真得了精神病?”袁故猛地睁大了眼。“什么意思?”

    “我直看他挺精神病的。”袁因轻轻推了把袁故,“自己去看看吧。”看着袁故半晌,袁因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近乎叹道:“袁故,我觉得我还是得公平些。谭东锦和你不样,你这副德行,是在我和爸妈的照拂下活了大半生才养出来的,但是谭东锦,他只有他自己,这路不拿出点手段来,他个人走不到今天。他今天这性格,或或少是有些别无选择。”说到这儿,袁因忽然又换回了轻描淡写的语气,“无论你怎么选,我都能接受,但是袁故,你自己别后悔。”

    袁因把钥匙扔给袁故,“去吧,我回家了,这两天给你们俩折腾的。”

    袁故伸手利落地接了钥匙。他看了会儿袁因,慢慢退了两步后终于转身离开。走出大门前,袁故的余光扫了眼旁笑得脸敦厚善良的小李,接着目不斜视地走到车旁,拿车钥匙开门上车,脚踩下油门离开。

    小李的笑僵住了,半天他的肩忽然被拍了下,小李僵硬地扭头看着袁因,“袁总,你快看我下,我是不是印堂发黑?袁总,我觉得我可能要死了。”

    袁因不以为意地看了眼年轻的实习助理,“放心,死不了,你这是要做大事的人,瞧这绑架监禁做得顺手。”

    小李笑得难看了。

    袁因看了他会儿,轻轻笑了。

    “说起来,袁总,我能问你件事儿吗?”

    袁因难得心情不错,点点头,“问。”

    “既然您已经决定让二少知道谭东锦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掐了电话的后半段?谭东锦太猖了,居然威胁您,这种人啊!”小李很是谄媚地向袁因凑近了些,“我气得差点两天没吃下饭,您就应该让二少也听听这段,然后让他知道谭东锦是何等禽兽,何等禽兽不如!”

    侧身看了眼小李,袁因忽然笑开了,“小李,放心,二少不会和你计较的,你别那么紧张。”收回视线,袁因的目光落在远处,许久才缓缓道:“电话录音的前半段,是想让袁故看看谭东锦是个什么样的人,后半段,是我想看看谭东锦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给袁故听了后半段,兴许事情会麻烦许。

    “那您觉得谭东锦是个什么样的人?”小李凑得近了些。

    袁因的手轻轻抵上下巴,沉默了会儿,他缓缓开口道:“还凑合。”

    “还凑合?袁总,你确定?”小李诧异道。

    袁因却没有再说话了,直接越过他就往路上停着的另辆车走。小李自己琢磨了半天,觉得袁总的意思大概是,对谭东锦要求本身也不能太高,勉勉强强还凑合,也就是相当凑合的意思。

    忽然,回过神来的小李猛地拍了下腿,看着那辆几乎消失在视野里的车,“袁总,你别走啊!操,什么时候走的?那我怎么回去?靠!”

    第97章

    袁故把车停在青山精神病院下,没有急着下车,反而就那么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抵着窗看了会儿。这地方有些地方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的风格,但是有些建筑物却像是翻修过了。袁故盯着面前那栋楼前的高大合欢树看了许久,南京城有些无人注意角落里还种着这种树,初夏恰好是合欢开得最盛的时候。

    袁故在想很的事,以前的以后的,很很杂,瞬间只觉人生艰难,兜兜转转。许久,他开门下车,在楼前了会儿。门那边着几个人,几乎是在死盯着袁故看,却终究是没有上前,袁故扫了眼,觉得那在最前面的两人,个像是谭家的管家老许,还有个倒像是许久未见的宋鉴。

    终于,袁故低头轻轻踢开了脚边的叶子,朝着楼里走了进去。

    没有任何的障碍,袁故路通顺地走到了电梯,摁下十四楼,走出电梯,在间看着极为普通的房门前。袁故抬手轻轻敲了下,门直接就咿呀声打开了。

    房间里全是昏暗,浮动的白色窗帘下透出极弱的光,袁故依稀可见床边的地板上坐了个人。袁故扶在门框上的的手顿了许久,接着他放轻脚步走过去,他在那人面前,那人抬眼看向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光线昏暗,谁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袁故缓缓坐在那人的面前,他能那么清楚地感觉得到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沉默,压抑,带着温度。袁故伸手轻轻触碰到那人的脸,“你干什么呢?”

    谭东锦明显轻轻颤抖了下,似乎过了很久,等他的情绪平复后,他才开口用极低的声音说道:“袁故,我在后悔。”

    就在袁故想收回手的那意瞬间,谭东锦伸出只手凭空抓住了袁故的手腕。

    谭东锦微微低着头,忽然开口道:“袁故,我知道你也许……也许不信,也许也不想听,但是上回袁因说的那些事儿……我能试着解释。”谭东锦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已经几乎低到了难以分辨字音的地步。

    袁故感受着谭东锦手上的温度,那真是冰冷到了极致,像是没有人气样的冰冷。许久,袁故点头,“那你说吧。”

    谭东锦捏着袁故手腕的手紧了紧,他沉声道:“袁因说的那笔业务,资金问题开始就存在,只是被隐瞒了,对方孤注掷想引谭氏入股来分摊后面的资金压力,我拒绝后对方的资金链崩溃,之后我也并不知道他们的财务跳楼。至于方净。”谭东锦微微顿了下,声音越发轻了下去,“我承认袁因所指的切,但是袁故,当年方净只是个无所有的学生,离开南京后短短几年就成就如此,我……”

    说到这儿,谭东锦忽然就停住了,他直在注意着袁故的情绪,片昏暗中他只看不清袁故的表情,只能听见那平稳没有丝毫起伏的呼吸声。他说:“袁故,你别生气。”

    “我没什么好气的。”袁故极轻地叹了口气,“当年方净回来我就猜到了,你谭东锦真想让他走投无路,他根本这辈子就翻不了身,别说回南京了。”

    “袁故。”谭东锦的声音忽然就有了些慌乱的意思,他似乎想起来,却猛地又止住了,坐在原地没了动作。

    袁故看着他那副模样,脑子里想起件这些年他压得很紧,点都不愿意回忆的事儿,话几乎都到了嘴边,他却没问出口。袁故慢慢起来,却忽然感觉到手臂上紧。

    “袁故,你别走。”谭东锦下意识想拦住他,却忽然狠狠皱了下眉。

    袁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