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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二少的妖孽人生 作者:月神的野鬼

    ,在我面前坐好了。”

    袁程江叹了口气,“他和我下棋啊,下的还挺好,就是招数有些生涩,看着还是个新手,估计刚学没两天,天分着实不错,把你强了。我惜才啊,我就问他,你想和我说什么?这孩子就说了些我现在回想还起鸡皮疙瘩的话,我硬着头皮听完,说,不行啊,我为难啊,你那么大的本事儿,势力也大,家业也大,我那傻儿子什么都没有,连脑子都缺根筋,我怕他受欺负嘛,万你哪天找个年轻的,我儿子咋办?他肯定争不过你也玩不过你,你们有钱人都是说的好听,其实忒信不过。”

    袁故的手抖,他直接把整只钱包塞到了袁程江的衣服兜里,袁故平静地开口,“爸,你接着说,他说什么了。”

    袁故深深看了眼袁故:“他的原话是:‘既然这样,那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您儿子,你看成吗?’讲真,还挺有礼貌,我把年纪听了也有点小感动,就对他说,哎呀,勉勉强强吧。”

    袁程江没再说话,袁故也没有接下去,父子坐在楼梯口两相无言。袁故的手紧紧握着,忽然,袁程江伸手覆上了袁故的手,轻轻拍了拍。

    “袁故啊,你知道谭家那小子为什么不找袁因也不找你妈,偏偏最先找我吗?”

    袁故看了眼袁程江,“你比较好说话?”

    袁程江皱眉道:“有吗?那这大概是第二个原因。”他把兜里的钱往里塞了塞,“其实啊,最主要的原因是,你爸我这样把年纪的人,最识时务。袁因那小子骨子里有那么点随你妈,忒不识相,你当年那点仇他记得可牢了,对着谭东锦不管对方说什么,他就是万个不相信。可我不样啊,吃了这么年的饭,我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看到那小子的眼神,我就知道我说啥都没用,同意还是不同意,那小子都不会让步,死磕都得和我耗着。我心脏不好,他这样让我很为难啊,我没办法,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儿子啊。”袁程江伸手掰过袁故的肩,“野狼训不好,伤人,带上镣铐套上绞索敲去牙齿,训好了,那就是家犬。这样好了,给你举个例子,你虽说这性子不随我不随你妈,我也不会想你是隔壁老王的娃,这就是你妈这些年对我的训练成果啊。”

    袁故猛地起来,朝着门口就走了出去。袁程江坐在楼梯口,朝着他喊,“哎,你干什么去?”

    “我去医院看看。”说完袁故转身就走。

    “别啊,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啊!”袁程江在身后吼都来不及,最后只看见他那亲儿子消失在视野尽头。他看了半天,然后从兜里把钱拿出来,慢慢数起来,低声念叨着:“那小子也是算准了你吃这套,袁故,你得沉得住气啊。”

    第95章

    袁故出门就给袁因打了电话,“哥,谭东锦没事吧?你带他上哪儿了?”

    “没事。”袁因扫了眼病房里躺着的人,“袁故,你过来,我和你商量件事儿。”说完他转身看了眼立在旁边的小李,用眼神微微示意。小李点点头,心领神会地往后走。

    没说废话,袁故利落地回了个字,“好。”记下了地址,袁故大步朝着医院而去。

    几乎是睁开眼,谭东锦就坐了起来。他伸手轻轻碾上眉心,下刻眼中倏然划过道光。

    袁故。

    他掀开白色床单就想起来,却忽然感觉肩上重,谭东锦猛地抬眼反手就搭上肩上,却在看见那人的瞬间止住了手中的势,他压着那人的手腕,微微沉眸,“袁因?”

    袁因上上下下扫了圈谭东锦,半天才略显淡漠道:“恢复得不错啊,瞧着也没出什么大事儿。”

    谭东锦松开手,目光落在袁因的身上,眼中有光在迅速沉浮消散,他在思索。最终,谭东锦选择了沉默,他言不发地注视着袁因。

    袁因忽然轻轻笑开了,“这样子的谭大少,我还真有些不适应。”他低头扫了眼谭东锦的手,在注意到那轻微的抖动幅度时眼中的笑意深了,“怎么了,撑不住?这身的伤还能得住,谭东锦,我有时候还是真佩服你。”见谭东锦还是不说话,袁因换了个姿势着,他缓缓抱手,对着谭东锦缓缓开口道:“知道吗,袁故走了。”

    谭东锦的面色终于起了变化,却最终恢复了强撑的镇定,他说:“袁因,你在说谎。”

    他记得袁故对他的眼神这天天的改变,也许袁故没到了能释怀切的地步,但是谭东锦可以确定,袁故对他还有感觉,那感觉也许没从前那么深那么浓烈,但是幸而还未曾泯灭到分不剩。这些日子,他脑子里的弦几乎绷到了极致,但是理智还在,步步虽不是有条不紊,却也是尽量平稳。整个过程中,唯有温乔的存在,是谭东锦唯的不可控制。

    袁故不可能现在离开,谭东锦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袁故分明是对他还有感情的。

    “你真那么喜欢袁故?”袁因忽然问道。

    谭东锦没有说话,双眼沉沉看着袁因,所有的话,他字都不需要说出口,全部在那眼神中昭然。

    袁因盯着他看了会儿,那神情淡漠到了极致竟隐隐透出两丝嘲弄的味道。他伸手拉出张椅子,坐下,对着谭东锦缓缓开口道:“谭东锦,我和你在同个圈子里打交道,至少有十年之久了。你谭家大少什么人什么手段,别人不清楚,我袁因还不清楚?要我说几桩让你回忆回忆吗?前些年敛青里有个倒酒的服务生,因为看不惯你的行径,说了几句话折了你的面子,你笑着给他点了两百瓶酒,花了天时间亲手给他全灌了下去,滴没剩。

    还是那年的事儿,你和人谈生意,据说是对方招待不周惹谭少不快,那笔资金就莫名出了问题,最后对方三个财务经理全部跳楼事件才平息下来。

    最后,还有如今那翻身的方净,你当年对他做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你动用你的势力,他三次高考成绩全部作废,最后差点高中都没成功毕业,他父母赶他出门,方净流落街头几近走投无路,整个南京没个人敢出手帮把,就因为他方净撑着不向你低头?”袁因的眸光越发冷了下来,“除了这些,还有这些年,你谭家挡在你路上被你清扫掉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入狱的入狱。呵,谭东锦,你现在跟我说,你想和我弟弟在起,我觉得别的不说,就凭你对你血亲都赶尽杀绝的做法,我就不信你这种人有什么真感情。”

    谭东锦垂眸沉默了会儿,只说了句话,“袁故,是特殊的。”

    袁因却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