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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袁二少的妖孽人生 作者:月神的野鬼

    道的人还以为我拿你怎么了呢。

    “袁故。”她终于用最平静的语气,说了这两个字,“我……我……”

    就在这时,路旁的辆汽车的窗户里忽然冒出个黑漆漆的人头,幽幽的声音响起来。“我都听见了,袁故。”人头咧嘴笑道,月光下口白牙反射着莹莹的光。

    袁故和那妹子同时回过头去,袁故心里阵卧槽啊。四下无人的昏暗街道,路边的破旧面包车,突然冒出来的人头,这他妈要是袁故手里有刀绝对刀砍过去啊,甭管什么玩意儿砍了再说啊。那妹子很明显也这么想的,她猛地尖叫起来,那女高音飙得袁故差点耳膜穿孔。

    接着袁故就看见妹子疯了样,抡着书包顿狂砸。边砸边尖叫,“啊!!!!!”

    那下下咚咚咚的极为结实,袁故听着声音就觉得肉疼。那人头忙喊:“袁故!袁故!”妹子看见这玩意儿还会说话,又是阵尖叫,“啊!!!!!”

    这边压惊缓过来之后的袁故定下心神听,操,这不是陆参那小子的声音吗?他忙凑过去看了眼,那妹子还在狂抡,高中生的书包,战斗力就是强悍。陆参差点被活生生敲成脑震荡。

    袁故忙伸手去把那妹子拉回来,“别别,是个人!人!”

    那妹子闭着眼,“死了没死了没?”

    陆参艰难地抬起头,“我……”

    “啊!!!!!!”那妹子猛地挣开袁故,朝着陆参的头又是顿暴击。

    袁故愣了秒,忙伸手再次去拉那妹子,“活人,活人,别紧张,别紧张。”

    “活人……”那妹子喃喃重复了遍这两个字,呼吸还是很剧烈,似乎下子没懂活人是什么意思,双眼没有焦距的。不过好歹手里的动作停下来了。

    陆参被这顿迎头痛击直接弄蒙了,眼前直冒金星。“袁故,我听见她叫你袁故了。”就算是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坚持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了,才蹭下把头收回去。

    袁故看着这幕,觉得真是……有种毅力叫陆参啊。

    这妹子终于平静下来了,她看着面包车,抱着书包躲在袁故身后,“真的是人啊,吓死我了,我……呼,吓死我了。” 她从袁故身后探出个脑袋,小声说:“你是谁啊,你怎么……你怎么吓人呢?”

    陆参在面包车里捂着头龇牙咧嘴,听见这么句忍不住再次探头出来,“我哪里吓人了?我怎么就吓人了?你上来啥都不管就顿狂抡,抡完了倒是我吓人了?啊?”陆参明显语气不善,看样子被砸得火气不轻。

    小姑娘往袁故身后缩了缩。袁故看了眼她,接着看向陆参,冷声道:“大半夜装神弄鬼,这要是在美国,我抬手就是枪。”

    陆参忽然扒住了窗户,死死看着袁故,“袁故,我听见她叫你袁故了,我绝对没有听错。”

    袁故心里啧了声,“陆少,这只是你做的场梦而已。”

    “我去,这那你他妈还能赖?”陆参的脸瞬间扭曲了。

    袁故活动了下筋骨,表示,可以的。下秒,他个利落的手刃就把人弄晕了,速度极快,陆参愣是没反应过来,又被再次砸晕了过去。这幸好他是晕过去了,否则真的要当场气吐血。

    袁故看着陆参没动静了,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这小子真是……让人觉得心酸啊。要不认了算了?他脑海里忽然想起礼堂里,他在云总面前,周围那些人的眼神,那些掺着不屑和鄙夷的眼神,不行,死都不能认。他猛地甩了下头,这要是让袁因或者他爸知道他被谭东锦玩了,还弄得圈子里人尽皆知,他还不如埋在坟里呢。

    这样想着,他的视线锐利起来。小姑娘缩在他身后,半晌说了句,“袁大哥……你认识他吗?”

    袁故摸着陆参脑袋的手顿,半晌咬牙切齿地开口:“不认识。”

    那小姑娘咬了下嘴唇,没敢问第二遍。见袁故脸阴冷,她嗫喏地说了句,“他……他好像……认识你。”

    袁故把陆参的头塞回面包车里,冷笑,“觉醒来,他准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真的。”

    陆参的性子他还能不知道,当年俩人还在上学的时候,陆参被逮到旷课,被军校校长从宿舍床板上揪起来。陆少睡眼惺忪地回了句,“我不是已经起过次床了吗?”半天他又喃喃了句,“我连晨练都训完了啊。”

    那校长的脸色简直是精彩纷呈。

    就陆参这德行,明天觉起来,第件事准是怀疑人生。袁故把人弄回去后,观察了下陆参那辆饱经沧桑的面包车。这小子最近……挺接地气啊?瞥见车里的摄影器材,袁故没久就想通了,陆参准是跟着袁因来的这儿,结果发现那礼堂太小,根本藏不住人,陆少只能缩在车里憋屈地等着,结果没等到袁因,反而撞见了袁故。

    这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竹篮打水场空。袁故觉得有些心疼,他妈的他拿这时间办点人事,该有好啊?

    许久,袁故看向旁的小姑娘,淡淡说:“我没事,你先回寝室吧,太晚了。”

    小姑娘似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下头,轻轻嗯了声。走出去很远之后,她仍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袁故整个人隐在阴影中,落拓随意,风过梧桐树,宁悦忽然觉得鼻子阵发酸,眼泪差点又落下来。

    她想,那么好的个人啊,为什么别人要那么说他?要那么对他?她想起她以前在角落里偷看袁故在秦淮河边吹陶笛,那时候水云间,仿佛就只剩下了那么个少年和他的悠悠长调。

    心口阵发酸,宁悦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猛地回过头,朝寝室走去。

    宋鉴接到谭东锦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处理本月的财务报表。“谭总。”

    许久,宋鉴点点头,“谭总,我这就去安排。”他的声音难得有些低沉。那边挂了手机,宋鉴伸手用座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找十个操盘手过来我办公室。”

    三日后,宋鉴亲自把云家老爷子请进了谭氏。云家老爷子年轻时意气风发,手开创了云祥的基业,这大半生也算是得偿所愿,却唯独漏算了自己的独子。到老来,家业终究尽数败在了他手上,甚至还可能有牢狱之灾。面对这局面,这位年轻时摸爬滚打、狠断决绝的生意人终于显得有些腰背佝偻。夜之间竟是老了许。

    云老爷子进了会客厅坐下。谭东锦亲自起身给他倒了杯茶,送到了面前。

    “谭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云老爷子接过茶,透过氤氲的雾气,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低沉。“生意场上的规矩我还是懂的。谭总愿意手下留情给条活路,是你的恩义。说吧,你想要什么?”

    谭东锦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