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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作者:灯辛细盏

    忙把这人搂在怀中,这才感觉心底不那么空·虚,满意的露出了个笑容。

    “有哪里不舒服么?”

    卞北听这话脸颊红了红,映着小鹿样颤巍巍的眼神,叫卞南的内心软的塌糊涂。

    “乖,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卞南压低了声音在弟弟耳边呢喃,眼底火热的看着弟弟脸上的绯红烧到了耳根,直红到脖颈。

    卞北不自觉的动了动腰,却把被卞南的大手掐住,火热的温度不住在腰线附近游移。

    沈子循身子僵了僵,感觉这样下去这个禽兽又要做出什么事,赶紧可怜兮兮的说:“我…我腰疼。”

    卞南变本加厉的按·揉弟弟的腰部,不断刮过他的敏感点,感觉到他在自己怀中抖来抖去个不停,露出了个恶劣的笑容。

    “腰疼啊,哥给你揉揉,是这里么?还是这里?嗯?”

    刻意压低的嗓音,在自己腰间游走的大手,挨的极近的纯男性气息,这切叫沈子循有些激动,心里叫嚣着渴望什么。但是卞北这具身子却太弱,昨晚承受了大半夜,现在腰身僵硬,动下都疼的他直咧嘴,别提做什么了。

    心里有些可惜的咂了咂嘴,沈子循抓住了卞南到处乱摸的大手,脸色通红的道:“哥哥,我…我想去解手。”

    卞南听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接着把弟弟打横抱了起来,不在意弟弟因为身子赤·裸而羞恼的模样,直把他抱进了卫生间。

    卞北被放倒地下后,赶紧反手去推卞南,不依不饶的直把他推出门外才罢休。卞南在门口低笑,“小北,还怕哥哥看么?你哪里我没有看过呢?”

    沈子循听着这人不要脸的调笑,装作害羞的哼了哼,映在镜中的脸却显得格外狡黠。

    经过zero调节后,这具身子的脸简直像天使样纯洁,所以他相当理解卞南那种想把白纸玷污的冲动,想想就让人格外兴奋。

    沈子循的手指点点拂过脸上的皮肤,听着门外的卞南焦急等待的脚步声,嘴角扯出了个比卞南还恶劣的笑容。你以为这是朵白莲花,实际上却是透了心的黑心莲。这种逗弄他的感觉太有意思了,这么世以来,仅有的乐趣都在逗弄这人身上。

    卞南听着卫生间里没有动静,试着推了推门,却发现里面上了锁。刚想敲门,门却自己开了。赤·身·裸·体的弟弟在门口,羞涩的捂着自己的下·身,小声的问:“我想洗个澡可以么?”

    嗯?洗澡?

    卞南从下到上的把白嫩嫩的弟弟又看了遍,笔直修长的双腿,莹白的胸膛散落着暧·昧的红痕,精致的锁骨,羞涩的眼睛,柔软服帖的头发…

    “好啊,哥哥帮你洗。”

    说完不由分说的跨进了卫生间,长腿带把门关紧,抱着弟弟放进了浴池。把水温调好后,卞南自己也脱光,坐到里面抱住了弟弟,任由温热的水浇到两人的身上。

    考虑到弟弟的身体状况,卞南没有再强迫弟弟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洗了个澡。完事后卞南把弟弟抱上了床,拿毛巾认真的给弟弟擦拭身体,照顾的无微不至。

    沈子循楞楞的看着这人的侧脸,说实话卞南和景衔、池宴长的点都不像,但是那股把人照顾的想要大呼舒服的劲儿却是样,只要他们,不,只要他想,那绝对是世界上最合格的爱人。

    卞南点了点弟弟的鼻子,宠溺的道:“怎么?看呆了?”

    沈子循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偷看什么的被抓住简直太尴尬了。

    卞南把弟弟塞进被窝,掖好被子,细心的叮嘱道:“哥哥这几个月有事,可能没什么时间来看你,你定要乖乖听话,不要乱跑,不要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看书太晚耽误休息,要等我回来知道么?”

    沈子循有些疑惑,但想到不管他去做什么zero都能反映给自己,便副乖巧的样子点点头,抿着嘴唇信任满满的看着卞南。

    卞南北被弟弟的眼神看的呼吸窒,紧接着把弟弟搂进怀中,狠狠的揉了揉他头上软软毛毛的头发。

    为了你,我也定会接受治疗,让自己尽快解决掉那该死的心理病,然后回来把你好好的拥在怀里,再也不会给你伤害。

    卞南走就是七个月,次都没有回来。卞家最近兴起了些风言风语,大数都是猜测家主出事了的话,使得暗处些贼心不死的人蠢蠢欲动。

    沈子循该吃吃该喝喝,依旧是没事看看书写写字,甚至三个月前还养了盆含羞草,现在这草也长的在盆中铺满片,沈子循无聊时就会去摸摸,看着它们点点闭合,乐此不疲。

    卞雨看着小少爷没心没肺的样子,为大少有些不值。大少当初做出接受治疗的决定就是为了小少爷,现在大少不得不次次回忆起往日最痛苦的时光,被铁链锁住防止发狂伤人,手脚都磨破了好几层。但小少爷却在家中过的舒心,点都不关心大少去了哪里。

    沈子循当真不关心么?当然不是。

    给含羞草浇水后,沈子循倚在窗台边点开zero,卞南的身影便清晰的出现在上面。

    依旧是黑乎乎的屋子,只有个五十度的灯泡发着微弱的光,卞南手脚被分别捆住,旁边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在重复着卞南母亲死时的事,连神色衣着都赘述,深深的刺激着卞南的心理。

    以往听到这里会发狂的卞南,今天却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如果不是咬牙时额头露出的青筋,别人几乎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

    个小时过后,今天的日常治疗结束,白大褂医生呼出口气,面带喜色的向卞南道:“恭喜你啊,这种情况下去,顶再有半个月就能完全康复了。你已经七个月没有喝乳粉了,我以为你会坚持不住呢。为期年的预计还是长了些,当然,这也和你自身意志有关。”

    卞南浑身脱力的坐在地上,衣衫几乎湿透,听着刘医生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听到乳粉和康复的时候目光闪了闪,不知是想起了吃的还是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邪肆。

    沈子循看着这人,感觉素了七个月的身体有些发热,明明他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就那么狼狈的坐在地上,手脚都被捆着,衣衫也有些凌乱,但是只是个舔嘴唇的动作,就叫他身上炸开了团火,急需什么来发泄或填补。

    半个月么?十五天啊…

    沈子循无聊的去摸含羞草,十五天是不是太长了?有些等不及了怎么办呢?

    掐着日子又过了十二天,这期间沈子循都没去看卞南的进展,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去找他。不知不觉间这人对自己越来越重要,果然距离产生美么?

    看着含羞草在自己指尖的碰触下缓缓闭上,沈子循冷斥:“小东西!你知道什么不好意思!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