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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作者:灯辛细盏

    力,何况是四岁的景荀?沈子循没有回话,只是紧的抱住小家伙,加雄厚的内力输进景荀的身体里。

    “主子,东西都备齐了,您…”

    沈子循看了看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小孩,抬头吩咐张良:“我说,你按顺序放药材!每种药材之间间隔五息时间,份量早已分好。八角、山姜、天麻、贝母、白术、红参、杜松、鬼白、首乌、冠仲、香附,先放这些,全放完之后盖上盖子,刻钟后叫我。”

    张良勉强记住,满头大汗的应是。

    时间慢慢的流逝,每分秒对小家伙来说都是折磨,沈子循恨不得把景晨拿出来吊打。

    终于,张良有些惊喜的声音传来:“主子,时间到了。”

    沈子循抱起小家伙放进浴桶,“出去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出了人命我担着!”说完不去管其他事,震碎衣物迈进浴桶。

    “儿子,你听着,爹爹要给你治病,让你以后都不疼,你得保证我停手之前都醒着,听见没!”

    沈子循第次这么严厉的和小家伙说话,景荀连连点头,整个人快缩成了个鹌鹑待在沈子循怀里。

    沈子循左手不离景荀心脉,右手游走景荀全身大穴,最后由丹田向上推,直把毒血从口中逼出。但问题就出在最后步,把毒都聚在丹田上时沈子循就感觉到后继乏力,心中暗叫糟糕,今天小家伙毒发突然,自己过早的开始用内力帮小家伙抵抗暗香,本以为内力足够,不成想护住小家伙心脉需用的内力比计算中的,导致现在陷入尴尬的境地。

    要是平时沈子循拨弄zero就可以恢复内力,但现在两只手都不能放开,只能硬抗。看着小家伙疼的发不出声音的样子,沈子循咬了咬牙,继续压榨内力,拼的内伤也得治好小家伙!机会只有这次,绝不能放弃。

    沈子循满脸惨白的掐算着时间,小家伙满脸惨败的几近昏厥,这对半路父子也算是起受难了回。

    终于把毒推出口中,沈子循避之不及,被小家伙喷了满身黑血,但现在也顾不得其他,沈子循慢慢收手,把小家伙安置在桶边,声音沙哑的夸赞:“儿子,你真棒。困了就睡吧,明天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景荀听见少年温柔的声音,闭上了硬撑了半夜的眼皮,临睡前还在想,定要和爹爹在起,什么鲜血都比不过离开爹爹可怕。

    小家伙睡了,沈子循却还不能睡,强忍着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到旁边的药架上把剩下的药材依次投入浴桶中,静静的守着小家伙。

    拨弄了zero几下,感觉到身体舒服了很,沈子循终于吐出了这口气。但是马上眉头又紧紧的皱起来,zero现在果然太弱了,仅仅能够缓解疼痛,看来得尽快让zero成长起来。

    抵抗着身体的不适,直守着小家伙到外面放光,沈子循终于把小家伙捞了出来,没来得及清洗就抱着起躺在床上睡去了。

    “小让?小让?”

    “滚!”

    沈子循只觉得刚刚睡下就有人直在自己耳边说话,气的喊了句滚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扔了出去。

    景衔有些无奈,昨晚突然想到些问题,去将军府找容让商量,可是等到半夜也不见少年回府,本以为出了事,派出手下来找,没想到找到少年时他正在睡觉,还发脾气。

    躲开少年随手扔过来的枕头,景衔继续往里走,直走到少年床边,“还有会该上早朝了,你看你···”看到床上的人却说不下去了。

    把把少年拽起来,声音中满是怒火,“景荀怎么在你这?”

    本想继续追问,看到少年苍白如纸的脸色却张不开口,有些心慌的把明奕叫进来,“过来把脉,看他···他是怎么了?”

    沈子循疲惫的睁开眼睛,看到是景衔,又把眼睛闭上,吩咐道:“叫你府上那个做假脸的弄张皮,找个人替我上朝。”

    景衔听见少年沙哑的声音,心里有些抽搐的疼,顾不得追问其他,打发手下去通知甲先生和他的徒弟易容代替自己和少年上朝。

    明奕刚把手搭在少年手腕上就有些失色,越把脉越是冷汗淋淋,看了看主子的脸色,声音有些哆嗦的开口:“主子,容将军他···他···”

    景衔不开口也不催促,死死的盯着明奕,明奕感觉自己就像被野兽锁定着,可能说错句话就会被狠狠的咬破喉咙。心横了横,咬牙开口:“容将军内力尽失,全身经脉都有不同程度损伤,尤以双臂经脉最为严重,若治疗不当,恐怕···恐怕以后不能再动武!”

    说完就低头看着地面,不敢与景衔对视。

    室内寂静无声,这种压力叫明奕有些晕眩,半晌后才听见头顶传来有些干涩的声音,“我要完好无损的容让。”

    第20章 ·19

    说完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少年,周围气氛压抑的人不敢呼吸。

    明奕见状赶紧退下,临出门之前疑惑的看了眼浴桶和地上散落的药材。

    景衔环顾了周,才发现刚才进来因为紧张少年竟忽略了片狼藉的屋子。地上到处都有零碎的药材和水渍,浴桶也是明显没有清理好的样子,从浴桶到床边有趟明显的痕迹,景衔深吸口气,掀开了被子的个角,果然看到少年浑身赤.裸,而且褐色的药浴痕迹十分明显;往里看了看小孩,不出意外的看到小孩身上的痕迹与青年如出辙。

    景衔心中思绪万千,种种情况综合起来不像是少年要对景荀不利,反而像是为景荀受了伤,但是少年没有理由这样做,而且那晚偷出景荀的人明显是景荀生母德妃的母家人,少年决计是不会与这些人搅和在起的。

    景衔陷入沉思,手却无意识的握住少年的手,越想深刻握的越紧,就像是握住次不能放弃的希望。

    过了半个时辰,明奕敲门进屋,“主子,刚才属下已亲自配好了药,又着人去看着煎了。”

    景衔缓缓开口,声音放的极低,“给这孩子把下脉,看看容将军出事是不是因为他!”

    明奕听命给景荀把脉,心中越发难掩震惊:“主子!皇子脉象虚飘无力,像是身体被完全掏空之后的感觉,但是身体却又没有问题,这种脉象只能说明皇子曾深中剧毒!依臣所见,皇子可能曾被下了暗香,而且已毒发过不止次。”明奕越说声音越是惊疑不定:“至今为止,未曾发现有能够解了暗香之毒的人…属下也研究解药好几载,但…”

    说着去浴桶旁边拿起散落的药材,放在鼻下仔细的闻了闻,敛眸思量片刻,又把手伸进了浴桶中,拿出来捻了捻,又闻了闻,激动的身形都有些颤抖。

    “主子!这恐怕真是暗香的解药!属下能分出是何种药材,却无法配出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