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

      重生之纠缠 作者:燕绥齐光

    寻摸来的,顿时就道血痕浮现。淮安却不停手,连续几鞭子,或在挺得笔直的脊背上,或在□□裸毫无遮掩的胸膛上,鞭痕极长,从肩头直到胯骨,宛转没入长裤中,映衬着男人麦色的肌肤,别有种凌虐的美感。男人仰着脸望着少年冷峻的神情,薄唇微张,轻轻喘着气,发出声声若有若无的低吟。这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当初混迹街头乃至而今帮派火并,重伤垂死的时候都有过,那会子都忍下来了,何况现在。对他而言,淮安给的切,哪怕是疼痛,都是宝贝,是快乐的源泉。但是他知道淮安喜欢看他受不了求饶的样子,便演出来给宝贝淮安看。

    淮安注视着袁闻天,他手提着鞭子,另只手在男人背上轻轻抚摸着。他的手,从男人肩上顺着鞭痕向下滑,直来到男人腰部。他的动作毫无暧昧,甚至还恶意地加重了力道,迫使男人微微蹙起了眉峰。他的眼神坦然清澈,纯真无邪,充满孩童般的好奇和打量。但这漫不经心的抚摸,却让观众感觉那双手,似乎是在自个儿身上游移,冰凉、柔软,痛楚和愉悦交织,随着那双手燃起灼热的qingyu。

    ☆、第 3 章

    这场鞭打持续了十分钟,漫长而又短暂的十分钟。在这十分钟里,从挺直的脊背到宽阔的胸膛,男人的肌肤上遍布红肿的鞭痕,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少年脱掉了白手套,专注地抚摸着这些伤痕,他的手,玉石样莹润洁白,于灯光交相辉映。男人感觉到那冰冷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着,那疼痛也成了享受,乃至于激起了身体内部的qingyu的火焰。

    而台上的观众看着这幕,看得口唇发干心痒难耐,恨不得让那双手摸在自己身上。那个人的眼神太过纯真表情太过无邪,而动作却又如此的淫靡,强烈的对比之下反而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拥抱他或者被他拥抱,亵渎纯洁的快感历来为众生所追求。

    当结束的时候,顾齐光解开衣领,大口喝着茶水,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环顾四周,无论男女都是满脸通红,有些人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淮安走进那间小小的休息室,丢掉手套,踢掉军靴,把皮鞭扔给身后的侍从,坐上高背椅,俯视着跪在脚下动不动的男人,眼神极为淡漠:“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该回去了。”

    他的声音清冽如冰,又好似珠玉相击的脆响,听在袁闻天耳中,寒意彻骨,却又可悲的为之心动神驰。他不肯放弃,低声哀求:“淮安,你既然肯给那几个人机会,为什么却不肯也给我次机会呢?只要是为了你,淮安,我什么都情愿,你就当是可怜我施舍我罢,哪怕拿我当个宠物也无所谓,我只想跟着你,看着你,淮安,求你,我的切,生命、灵魂、身体、财产......全都是你的,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点个头,允了我就成......”袁闻天凝视着那张端丽精致宛然倾注了上天全部心血的容颜,心中全是狂热和痴迷,喃喃低语,“淮安,淮安,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只要能跟着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淮安厌烦地蹙起了细致的眉,清冷的凤眸浮起层浅浅的倦怠,这足以感动世人的诉说只能激起他愈发深重的反感因他已经听得太了,每个,都是同样的情深意浓。

    五年前,他从自家那破败的老房子里睁开眼,无奈地发现老天爷可能真是对他过于眷顾,竟然叫他带着记忆又重返人间了。他记得自己路斗垮了所有人他那管生不管养的父亲,为了自己亲生儿子对他痛下杀手的继母,大堆记不清名字但都是竞争对手的兄弟姐妹和商场上如狼似虎的强敌终于在顶端笑看众生,然后就死了。

    是的,他死了,没有能够活到被称为老不死的年纪,三十出头,就死于场连环车祸,果然造化弄人天意难测,他辛辛苦苦路爬上来,还没来得及享受人生,切就结束了。但上天却还不肯放过他,非要倒带重来。

    他只感到难以抑制的烦躁和厌倦。是的,他知道他将面对的所有人的喜好和弱点,知道怎样去伪装自己来讨得每个人的好感敌人的,朋友的这对他轻而易举,因为他已经这么做过遍了。但是凭什么?上辈子他过得不好虽然任谁来看他都可算得上是人生赢家,但的确他过得不好,他小心翼翼克制着自己,绷紧了神经观察着每个人,强迫自己记住他们的所有信息;他压榨着自己全部的精力,绞尽脑汁去应对来自敌人的试探和攻击,活得疲惫不堪,不敢有点放松和懈怠;他或许有些朋友,也有几个情人,但是没有谁能够得到他的信赖和亲近。

    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抛开过往的切,像个人样活着的时候,他死了,猝不及防,甚至找不到什么复仇的对象那的的确确就是场意外而已。

    难道当真要重新来遍么?想到这个,他就恨不得自个儿已经死在了那场车祸里,压根儿就没重生。

    淮安不晓得自个儿重生的意义在哪里,说实话,他上辈心意就为了给早就辞别人世的老妈讨个说法,跟顾家死磕到底,把自个儿短短三十几年的人生都赔了进去,固然不值得,但是有个目的倒也挺好,起码他那时候可没这闲工夫去想自个儿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但这会子他又不打算回顾家,又不知道自个儿想做些什么,竟然很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要说钱,他手头上其实并不拮据,老妈临死前给他留了大笔遗产,这还是他上辈子到了后来翻看老妈的日记才晓得,那些个老妈藏在银行保险箱里的手镯簪子戒指玉佩项链等零零总总大堆,竟都是些传承了几辈子的老玩意儿,个个价值连城。老妈本待到他成年就告诉他的,谁知病到后来昏迷不醒,咽了气也没机会跟他讲,幸亏还写了日记记下了这事儿,否则他到死也不晓得。也是亏了这些个老物件作本金,否则他怎么斗得过顾家那家子如狼似虎?

    这回,淮安随便拿出件卖了,买了套城郊靠山临湖的小公寓,又拿剩下的钱在证券市场上拼杀了几回,存折里的数字就翻了番,足够他衣食无忧过上好几年。他循规蹈矩上了几天学,凭着张得天独厚的脸和长袖善舞的性格博得全校师生的欢心,又很快觉得没什么意思。时间,颇感人生百无聊赖。

    或许上天果真待他不薄,又或许有哪个神明以戏弄他为乐,淮安发觉这世界有哪儿不对劲儿了。

    接二连三遇到表白就不说了,他这张脸确实有些看头,但是连老师也朝他暗递秋波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何况竟然不分男女,这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