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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生活下去的勇气。

    “是吗。那你听好了,你现在的不安还只是你的幻觉。如果年华真的出了什麽事,就全是你这个凶手害的,最没资格要求保护,最没资格得到救赎的人就是你你就等著一辈子活得心中胆战吧”

    林立冷冷的声音让杨小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一片,抖著嘴唇说不出话来。

    楚飞扬刚刚走过来,隔在两人中间,示意小宋把杨小月带走,又回身无奈地看向林立。

    林立咬了咬唇,却不看他,继续盯著仪器的数字。

    “小林,你到底逼杨小月陪你找什麽这总不涉及你们的课题吧,可以对我说吧。”

    林立想了想道“年华出事的时候,除了那个逃到国外的商人,就只有杨小月在场了。我只是要她说出年华落水的确切地点,和那时有什麽异象发生。可是她连这些都说不出来,一直只会说她怕她怕,烦死人了。”

    “警方已经确定了大概的范围。你要确切的地点你想确切到什麽地步”楚飞扬想了想道,“虽然我知道你一直认为年华的失踪不是普通案件,可是”

    “总之这对我很重要。”林立咬了咬唇,“你也该知道,杨小月一直没有对你们完全说实话,这个自私的女人就只想著自己的安危,一说到年华的失踪她就扭捏作态。既然你们的人问不出什麽,我就只能自己出手了。”

    楚飞扬叹了一口气,显然也想到了那个杨小姐一说起年华失踪的时候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作为警察他还是比较喜欢面对一些心理强大的人,起码不用花心思保护当事人免於心理创伤。

    “也许真的发生了什麽超越她承受能力的事情吧,好歹人家也是女孩子,你就体谅体谅。”

    林立一扭脖子“我不懂得体谅。只有年华这种圣母才会无原则地原谅那些伤害背叛过他的人。我绝对不会。”

    楚飞扬哧地笑了“看你这样子,我真想像不出来你曾经把她从你朋友手里抢走。”

    “我没有,是她先找我的。”林立抿了抿唇,“我承认曾经顺水推舟,让年华对她放手,可是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她什麽。年华跟她在一起,才会被她毁了。”

    “你倒是真讲义气。不错,我喜欢。”楚飞扬笑著道。

    林立微微笑了一下,又继续手上的工作。楚飞扬想了想又道“对了,你导师马上就会过来。”

    林立一听,连仪表也不看了,瞪大了眼睛望向楚飞扬,惊道“怎麽可能,君老师为什麽要过来”

    “你放心,他不是来找你的。他是来找我的。”楚飞扬自己说著,忍不住摸著下巴呵呵一笑。

    林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是极度的不相信。

    如果说自己导师会为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楚大队长而跑了大半个城区来找他这个消息,已经让林立很吃惊了,那当他看到跟随出去接他的楚飞扬走过来的君书影时,更是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那位一向严肃正派一丝不苟得如同物理定律一般的导师,此刻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得体的休闲西服更衬得他身材修长,额前散落的碎发使得那张平日里只看得到属於学者的严谨的脸庞,竟然散发出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光芒。

    林立这时才突然意识到,他这位天纵英才的学术导师,其实也还是个年轻人。

    此时君书影正微仰著头看著楚飞扬,听著他在说些什麽。他的嘴角没有笑容,但却显然是愉悦的。

    迎著渐渐升向正空的太阳走来的两人,他们之间隐约萦绕著的氛围亲密得如此自然,完全不像是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却仿佛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看过柳的同学都知道这个失踪案就是年华穿去和渣皇帝斗法去了,为让没看过柳的同学看得不迷糊,把柳的这一章搬出来。此章免费。

    这一昏,就似过了几千年一般。

    眼前仍是湖面上透下来的隐约光亮,看似近在眼前,却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到达湖面。

    头顶上一串串迎著光似梦似幻的气泡

    他妈的,真的要死了这回

    我想起来林立,你他妈的抢了我的女人

    林立和年华是从高中就认识的好友,後来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林立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年华本就不是个能老实呆著的人,没有安分几天便一头扎进了声色犬马的灰色地带,夜夜笙歌不亦乐乎。有一次年华从一个夜总会里救出一个被逼坐台的女孩子,却因为身手了得被那里的大老板看上,硬是收了当小弟。年华其实也不愿意,只是形势比人强,当小弟就有肉吃,不当小弟就要被追杀。傻瓜也知道要选哪一个。

    林立知道以後,却和年华翻了脸。

    林立把话说得很绝,除非年华脱离那种犯罪的黑社会组织,否则两人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年华气得七窍生烟。想他林立自以为是社会栋梁未来精英整天板著一个死人脸站在道德制高点评判这个评判那个,也不想想他现在怎麽可能脱离得了。要脱离那就是死路一条。本来还想找他商量商量看看有什麽办法出路,如今他无论如何拉不下脸来对著那张人模狗样的脸解释自己的窘境。年华也不知是要和谁赌气,索性什麽都不想了,好好地当他的小弟混他的黑社会。从此竟然真的和林立形同陌路。

    年华救下的那个女孩叫杨小月。杨小月家里是单亲家庭,只有一个嗜赌成性的父亲。这一次就是她爸爸为了还赌债才把杨小月弄到这夜总会里当小姐。年华一向正义感过剩,遇见这样的事自然不能不管。跑到杨小月家里把她爸教训了一通。杨小月对年华这个救命恩人自然感激不尽,不管从哪方面看,接下来两人都是顺理成章地成了一对恋人。

    年华自认为自己对女朋友算不错的了。同居之後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好好地供著。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杨小月竟然会跟别的男人勾搭上。这个男人要是别人就还算了,最让他不爽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就是林立。

    “对不起。”杨小月哭得梨花戴雨地向他道歉,穿著他为她新买的裙子跪在他脚边,“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小的时候我爸就总是为了赌债到处欠高利贷,每天都要担惊受怕,怕那些人到家里来讨债。我不想再过那种生活。年华,你是个好男人。可是我只想要一个平凡的家庭。我的丈夫每天朝九晚五地上下班,我不用为他担心受怕,怕他哪一天被别人打死在街头再也回不了家。”

    年华懵懵懂懂地听著。杨小月跪在他脚边拉著他的裤腿低声地哭泣。林立站在一边,仍是摆著一张万年不变的酷脸,毫无愧疚地看著他。

    “你你们怎麽认识的”年华问,却觉得自己的问话毫无重点。

    “你经常逃课,我给你送过几次课堂笔记,但你从来不在。”林立淡淡地叙说著。

    年华很想笑。我从来不在是你刻意避开我吧。好几年的兄弟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失败。

    年华揉了揉眼睛,拉起杨小月,问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还是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想找一根救命稻草现在看到更好的一根所以你就想跟他走了”

    杨小月有些惧怕地看著年华,先是点了点头,後面却又猛地摇头,刚刚收住的泪水又决了堤似的涌了出来。

    “不许哭”年华烦心地命令道,一把将杨小月推到卧房里面,反锁住门,任她怎麽敲也不打开。

    林立从头至尾都冷眼看著。年华转向他,烦燥地扒了扒一头黄毛,拿出一根烟点上。林立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後退了一步。

    年华冷笑一声,道“老办法。骑上机车跟我出去赛一圈。你赢了,小月给你。我赢了,你他妈马上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林立动了动微薄的嘴唇,冷哼一声“幼稚。”

    年华动了怒,一拳狠狠地挥了过去“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朋友妻不可戏你不懂吗没本事管住下面那根要割了切了都随便你,想跟你上床的女人也够一个加强排了,你犯什麽贱非要来招惹我的女人”

    “你嘴巴放干净点。”林立也怒了,两人扭打成一团。分开时都鼻青脸肿挂了彩,杨小月在卧房里早吓得六神无主,只能拍著门板哭到无力。

    两人最後仍是按年华的提议出去赛了一回。曾经和年华不相上下的林立这一次却轻尔易举地赢了他。

    “我赢了。她归我了。”林立挑衅地看向年华。

    “是,她归你了。我们兄弟也没得做了。”年华面无表情地回视著林立。

    林立不屑地冷笑一声“哼,随便。”

    杨小月也搬走了,原本就够大的房子显得更空了。年华好几个星期没有上课,也再没有笔迹工整的课堂笔记出现在他的桌上。直到班主任下了最後通牒,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教室。

    他却没有见到那个从来不会缺课甚至从不迟到的林立。

    不过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了。直到那一天,杨小月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林立不见了”

    “我爸欠人钱,他逼我嫁给一个广东来的商人”

    “那个商人都五十多岁了。我找不到林立,只能来求你了”

    年华面无表情地看著桌子对面哭著对他苦苦哀求的杨小月,张口问道“林立呢他是你男人,你怎麽会找不到他”

    一提起林立,杨小月哭得更凶,抽抽噎噎地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手机也打不通。整个人好象突然消失了一样。”

    年华心里虽然闪过一丝怪异,却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林立无颜来见自己才会搞失踪。他递了一张面纸给杨小月,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放著不管的。你就安心地回家呆著。其他一切交给我就好。”

    年华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他查了查,那商人没有什麽背景,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商人而已。吓一吓估计也就放弃了。他粗心大意地只带了几个小弟过去,让现在一刻也不敢远离他的杨小月藏在隐敝处看著。

    本以为万无一失,却在看到那指向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时,年华才发觉不好,一个斜扑,在巨大的水声和夹杂其中的枪击声中落入冰冷的水里。

    模糊的视线里水面越来越远时,年华才终於知道什麽叫做阴沟里翻船。这里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一个小破水沟。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年华纷纷乱乱地想了他短短一生所发生过的事,最後的想法却定格在林立那张严肃的脸上。这个家夥,到底去了哪里了

    番外六 元旦特别篇楚君现代篇06

    发文时间:2011

    楚飞扬和君书影走向林立。君书影只是简直地问了林立几个问题,便不再多说,走回楚飞扬的身边。

    “你不是的你是想知道我们的研究和案子的关系麽我们边走边谈吧。”君书影脱下外套搭在手上,向楚飞扬道。

    “诶,好。正好这公园的景也不错。”楚飞扬笑著,和君书影沿著河边慢慢向前走去。

    君书影还没开口时,楚飞扬想了想又道“对了,听林立说, 你今天本来有要紧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