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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柳送琴 作者:解语红尘

    “我要先见人!”司徒柳说。老板抬手,个男人压着个标志的女孩出来。“哥哥!”女孩看见涟栎就哭了。“妹妹,别害怕!”涟栎想上前却被拦住。“四十万就四十万!放人!”司徒柳拿出四十万两银票递给老板。老板数了数数量正好,抬手放了女孩。“女孩是放了,不过你的父亲还在我这儿呢!”老板笑,“怎么?不管了?”“那个禽兽就让他死在这儿吧!以后他欠债,你要杀要剐随便,不要再动我妹妹!”涟栎背对着老板放下这句话就走了。出了悦客坊,涟栎才流下眼泪。“涟栎,我还可以赎回你父亲的。”司徒柳说。“不!不用了!那种禽兽赎回来还会赌,还不如就让他在这好了!”涟栎擦了擦眼泪说,“今天谢谢你,司徒公子。”“当我是朋友就叫我柳儿吧!”司徒柳说。“我比你小,怎好直接唤你柳儿?”涟栎说,“涟栎没有长兄,司徒公子如果不介意,涟栎愿认司徒公子为长兄。”“我不介意,只是……”“谢谢长兄成全。”涟栎打断司徒柳的话回到。“好!你既认我做长兄,那就是家人了。”司徒柳笑着从兜里拿出剩下的十万两,“这十万两不是给你的,是给小妹的。李琴家也有个妹妹,还在念私塾,李琴常年不在家,估计她也挺寂寞的,就让小妹搬去那儿住,来和他妹妹有个伴儿,二来小妹也可以念私塾。”“长兄……”涟栎想拒绝,可司徒柳的眼神不容他说“不”,他只好点头答应。“李琴,这件事就交给你啦!”司徒柳转头说。“好!”李琴点头,四人起上了马车。

    几天后,司徒府上传出来司徒柳的叫声:“出征?!现在?!” “对,皇上下旨,命我等即刻出征,山越王再次兵犯边关,我们必须去镇守。”司徒松边收拾边说。“李琴也去?”“当然!”司徒柳想了想:“我也去!”“瞎闹什么?”“我没闹,我是军师,理应随军队起出征!”边关艰苦,不是你想去就去的。”司徒松皱眉,“再说打仗岂可儿戏?”“哥……”“不行!”这次司徒松没有纵容司徒柳,转身离开了府邸。过了会儿,司徒柳听见门外马蹄声,那是李琴的马的声音,果然,李琴从门口飞快的跑进来,把抱住司徒柳:“你哥和我说你要跟着出征?你疯啦!”“我不要你个人去!”司徒柳说。“别闹,我哪是个人,有个军队呢!”李琴笑。“我就是……担心!”司徒柳低头嗫嚅。“我知道!”李琴抬起司徒柳的头,“放心我不会有事!”司徒柳只得默认。“对了,我给你买了礼物!”说着李琴又跑了出去,不会儿抱着架古琴进来:“我新买的,上好的琴弦,音质极佳!”司徒柳接过古琴,突然倍加伤感:“你等会儿。”说着他将古琴放回房中,从院里的柳树上折下条柳枝:“柳同留,折柳送别有惜别怀远之意。”李琴接过柳枝,喃喃念着:“上马不捉鞭,反拗杨柳枝。下马吹横笛,愁煞行客人。”“我等你回来。”司徒柳轻轻吻上李琴的唇,缠绵而温情。“三月飞柳四月弦,你折柳,我送琴,我们还真是相配啊!”李琴笑,由露出了皓齿红唇。

    ☆、第六章

    和亲

    战事直不断,整整年,司徒柳在家等了李琴整整年,偶尔他会去白玉阁找涟栎弹琴,但最终都是大醉而归。涟栎知道他是心里难受,担心李琴,天早晨,司徒柳从宿醉中醒来,迷蒙着走出房门,就看见阿福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二少爷,二少爷……”“什么事慌成这样!”司徒柳皱眉。“大将军,大将军败了!”“什么?!”司徒柳原本的睡意下全没了,“怎么可能!”“听说山越王夜晚偷袭的我军的粮草,放火烧了半的军营!”阿福连忙擦了把汗说。“李琴呢?我哥呢?”司徒柳把抓着阿福的衣襟问。“大将军没事,只是被召回来了,李将军……”“李将军怎么了?说啊!!”司徒柳叫到。“李将军率军出击,然后……就没回来……”阿福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每个字司徒柳都听得很清楚。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那个人,走之前还好好地啊!送的古琴还好好地在那儿呢!阿福的脸还在眼前,嘴张合的说着什么,可司徒柳句话都听不见了,阳光好刺眼,晃的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司徒柳跌坐在地,脸色苍白,阿福连忙上去扶住,摇晃着司徒柳:“二少爷!二少爷!”司徒柳渐渐缓过神来,看着阿福,他真的好想哭,可是好像滴眼泪都出不来。这时另个下人跑过来:“二少爷,宫里的孙公公来了。”司徒柳在阿福的搀扶下起来,孙公公已经进来了:“司徒公子,皇上口谕,宣司徒公子进宫觐见。”“请公公稍等片刻,我回屋衣。”司徒柳向孙公公行了个礼,转身回了房。

    司徒柳在房间里收拾,突然听见窗户有动静,打开窗户看见涟栎在那里。“涟栎?”司徒柳诧异。“嘘。”涟栎翻窗进来,“快走吧!我听说山越王向朝廷提出,只要你去和亲,他就愿意永不犯境。”“我?”司徒柳疑惑,“我从未见过山越王,何以让他如此大费周章?”“这个不知,但是宫里的公公都来了,肯定就是同意了。你快走吧!”涟栎说着就推司徒柳走。“涟栎!”司徒柳制止他,“遣妾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如果是这样,我得去。”“可是……”“你走吧,好好生活。”司徒柳说。“可是我不能丢下你。”涟栎难过的说。“你帮我个忙吧。”司徒柳说,“你去李琴家里把她妹妹和你妹妹安顿好。我不放心她们俩。”“好!”涟栎答应。“我走了!”司徒柳说。涟栎红着眼眶点头。从窗户目送司徒柳离开了府邸,司徒柳走出门后又转头看了看这个府,这个家,原本也不属于他,现在也该还回去了。

    “草民参见皇上!”司徒柳进殿内就看见了跪在那儿的司徒松。“平身。”皇上说。“谢皇上。”“山越王犯我边境,如今战事触即发,朕深感天下苍生之不幸,特此召你来。”“皇上召草民何事?”司徒柳跪着说。“山越王遣使臣来说,只要个人,他便退兵,从此再不犯境。”“那便是草民了?”司徒柳答。“司徒家的二公子果然和传说中样聪慧,不知你可同意?”“圣命不可违,皇上既说了让草民去,草民去就是了。”司徒柳淡然的回答。“皇上!这屈辱之事如何使得啊!”司徒松开口求情。“爱卿,你弟弟已然答应了,可见他效忠我朝之心比你深厚啊。”皇上冷冷的说。“哥,没事。”司徒柳抬头,直视着皇上,“草民斗胆,想问皇上个问题。”“你说。”“若有别的方法,皇上会选择吗?”“自然。”皇帝微微翘起嘴角说。

    司徒柳被安顿在后宫的处僻静的别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