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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送琴 作者:解语红尘
!”“去哪儿?逍遥馆不就在这儿吗?”李琴问。“跟我走就对了!”说着拽李琴往前又走了段路。“就是这儿。”司徒柳抬手指,李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雁月楼。“原来你是饿了啊!”李琴笑。“怎么?你不饿?”司徒柳耸肩,“我早上没吃早饭你是知道的。”“那你为什么又要背着阿福呢?”李琴扬起嘴角。“有下人跟着,吃个饭都吃不好,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大将军说了,大将军不让!烦死了!”司徒柳撇嘴。“呵呵,这个我倒不知。”李琴咧嘴笑了。
雁月楼不是方圆最大最好的酒楼,却格外清新雅致,而它的招牌便是称作“月娘”的酒,之所以称作“月娘”是因为其味儿香醇浓厚,还有辩不出来隐隐的芳香,仿佛月下的姑娘,有底蕴,又有朦胧感。司徒柳自从次偷跑出来喝了这里的酒之后便爱上了这个味道。“柳儿,少喝点儿吧,回去又该被罚了。”李琴这下是知道司徒柳为什么不要阿福跟着了,要是阿福在,这酒铁定是喝不了的。“不要,好不容易出来喝回,不喝够了我才不回去呢。”司徒柳面色微红的说。李琴无奈,转头对小二说:“结账。”然后摆了锭银子在桌上,便拽着司徒柳出了雁月楼。
☆、第四章
我喜欢你
最近李箫总来司徒府上玩,明眼人都看出来李箫是对司徒柳有意思,司徒柳却不以为意。“司徒公子,这是我绣的荷包,专门绣给你的!”李箫将个红色的荷包递给司徒柳,司徒柳拿过来端详了会儿,说:“真漂亮!”李箫低头笑,司徒柳继续说:“只是我的衣服大是蓝色,绿色,红色的荷包太过鲜艳和招摇,万再让心怀不轨的人偷了去,其不辜负姑娘的美意?”李箫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着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我看不如我就放在家里好了,每日都可以看见,还不会弄丢!”“啊……好!”李箫只得点头。
“李将军的妹妹喜欢你,你为什么总是对她淡淡的?”司徒松问司徒柳。“她喜欢我,可我不喜欢她,我若对她暧昧不明,只会辜负她,不如摆明了态度,也好让她早日找到合适她的男人。”司徒柳喝了口茶说道。杯茶没喝完,只听见下人来报:“李姑娘来了。”司徒柳扶额,这女孩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起身对司徒松说:“哥,我可没心力应付这个,我出去逛逛,你就说我不在就好了!”“你这……”司徒松无奈。“放心吧,我会儿就回来。”说完司徒柳闪出了房间。
司徒柳摇摇晃晃走到个茶摊,心想刚才的茶刚喝口,不如接着喝,于是找了个地儿坐下,要了壶茶。“听说这次司徒将军大胜山越王,凯旋而归,好不风光呢。”“我还听说,司徒将军是用了他弟弟的战术才打赢的。”“他弟弟?那个司徒家的二少爷?”“是呀是呀!听说这个司徒家的二少爷表人才,而且性情温和,精通音律,这城里的姑娘都巴望着能嫁给他呢。”“只是这二少爷向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见过他,这要成亲可怎么办呢!”“说道这成亲,我听说皇上好像为骠骑将军李琴和流月郡主赐婚了!”“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啊!”“就是说啊……”直坐在旁边听的司徒柳刚才还脸得意,时间却僵在那里。赐婚?李琴,要成亲了?为什么他成亲自己会那么失落?流月郡主是皇上最受宠的妹妹,妖娆姿,性情温良,善歌舞,会诗书,无论从哪里都觉得和李琴很配。司徒柳咬牙,放下银子转身离开了酒馆。
司徒柳回家就看见李琴坐在大堂与司徒松笑谈着,李箫显然已经走了。李琴也看见他了,笑颜遂展,出声叫道:“柳儿!” “哦。”司徒柳冷冷的看了他眼,转身离开了。“柳儿?你怎么了?”李琴追出来拽住他。“没事,累了。”司徒柳甩开他的手,“你把我哥人丢在大堂合适吗?”“哦,我倒忘了。”李琴恍然大悟。“回去吧。”司徒柳丢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李琴个人不知所措的在那里。
回到屋子里的司徒柳来回踱步,心情异常烦躁,于是起身从府上的偏门溜了出去。此时灯火初上,街上人依然熙熙攘攘,司徒柳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被琴声吸引,抬头看见白玉阁的头牌涟栎公子坐在楼上,轻弹古琴,楼下的老板叫嚷道:“今天谁能弹出首让涟栎心服口服的曲子,就可以让涟栎陪他整晚。”众人都跃跃欲试,涟栎公子是白玉阁的头牌,身段妖娆,肤白胜雪,明眸丹唇,而他最拿手的就是古琴,许人都是冲着他容貌去的,但每个人都只弹了半就被涟栎压下了,司徒柳原本是不爱参与这些事的,可是今晚他心情实在很糟,又喝了些酒,时冲动走上楼:“不如我来试试?”老板笑:“好,就让公子试试!”司徒柳坐下,手指抚上琴弦,琴声就这样自然的流淌了出来,伴随着琴声流淌出来的,还有司徒柳温婉的歌声:
月影三人,杯酒寂寞痕;
何处离魂,终是断肠人。
谁言离分,心死却说疼;
怎去己身,伶仃是浮生。
盛世烟花的画,怎敌回眸笑颜如花;
江山嘶鸣战马,到最后却泪如雨下。
断弦琴声沙哑,雁不归的楼上月下;
不言心猿意马,只想看你君临天下。
众人不由得入迷了,回神过来发现涟栎公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碰琴弦下。过了会儿,涟栎低头说:“我服输,公子赢了。”众人惊叹,能让涟栎公子服输,可见眼前这人的才情之高。涟栎走向司徒柳,抬手:“公子里面请,今晚涟栎陪您。”楼下老板也随即喊道:“今晚的胜者已经出来了,就是这位公子,不知公子姓什么?”“柳!”司徒柳扔下个字,转身随涟栎走了进去。
另边,阿福见二少爷进了房间直没出来,连忙去瞧,才发现哪儿有什么二少爷,房间里空空荡荡,司徒柳早不知道去哪儿了。阿福带着府中众人把整个司徒府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只得回禀司徒松。“没在府里?!”司徒松不由得叫到,“都找了吗?”“回大将军,都找了,没有!”阿福说。“怎么了?”李琴原本是打算再来看看司徒柳的,今天下午看他面色不太好,心想可能是生病了,听见司徒柳不见了,当下惊,“不如去柳儿常去的地方看看吧!司徒将军,我也出去找找。”“也好,拜托你了,李将军。”司徒松点头。
司徒柳跟着涟栎进了房间,房间内淡淡的花香让人极其舒适。涟栎引司徒柳坐下,转身倒了杯酒给他:“柳公子才情甚好,涟栎甘拜下风。涟栎敬柳公子杯。”说着将自己杯中的酒饮而尽,司徒柳笑,也将酒喝下。这酒微凉,入口却温,喝进去让人口齿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