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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狠的松了口气,然后连跑带颠的去了。

    “现在就剩下咱俩了。”我坐在他床边,对他说道。

    雷丰瑜依旧是双眼紧闭了无生气的样子。

    “你可真把我吓了大跳,不过蝙蝠翼飞起来的那刻,我就想明白了。你若是要死至少有万种方法,却怎么就选了这种最痛苦缓慢的方法呢?”

    我说:“你会起来的,即使我不回来你也会再起来的。因为你对于自己所爱的人毫无疑问可以付出切,甚至生命。但是你还有你的责任,你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不负责任的离开。你现在这样只是因为你想要折磨你自己。”

    我将他的手掌合在我的掌中,轻轻的摩挲着。“我清楚那种感受。亏欠的太,自责的太深,要直面痛苦却其实比死难受。那是永远逃不开的恶梦,永远摆不脱的寒冷。”

    我闭上眼睛轻轻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既然你非要揭开来狠狠的痛次,那么最后发生的事,让我来告诉你。”

    ……

    龙跃的心脏被挖出去,换上了管仁华的心脏,后来麻药的药力过去,他醒了过来。

    那时候他不觉得很疼,只觉得很冷,除了冷,还有麻木的感觉。全身没有丝的力气,动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甚至连呼吸也时断时续,随时有可能会停止。

    大约也正是因为他这个样子,拓跋秋源和平岩久治也认为他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另外他的死士也都死了,觉得没有谁还会来救他,再加上他们要去研究那个战利品,又或者说研究如何瓜分那战利品,所以也没安排少人看着他。

    但是他们都忘了个人,浅野十郎。

    在沼泽地掉头的时候,龙跃让十郎留下了。因为十郎不仅是他的死士,也是他朋友,还是他的救命恩人。早在这之前,十郎已经救过他很次了,他知道这次回头有危险,不忍心让十郎跟他起送死。另外,十郎还患有夜盲症,他们是在夜晚折回的,沼泽地对于瞎眼的十郎来说太危险了。

    但十郎还是来了,靠着听觉和嗅觉以及无比的坚持,摸过了沼泽,赶来救他了。

    “主人,我们有架蝙蝠翼,只要再去偷匹马来,咱们就可以飞了。”浅野十郎背着龙跃,用刀尖探索着向前走,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虽然看不见,但他敏捷的就像是只黑夜中的豹子。

    静夜中,传来汽笛嘟嘟的声响,铁甲护卫舰被启动了,平岩久治和拓跋秋源定在那边研究那个东西。

    龙跃听着汽笛的声音,给十郎下达了个命令,“不能逃跑,要去毁了那台蒸汽机。”龙跃被挖去了心,他此时大致已经成了个冷血无心的怪物,要不然怎么能下达这么残酷的命令,那等于是让十郎去送死。

    但只要是龙跃的命令,十郎无论如何都会去做。

    十郎将龙跃绑在蝙蝠翼上,独自前去执行他此生最后个任务。在临去时他用祈求的语气对龙跃说:“如果有来生,主人能不能爱十郎日?”

    龙跃当时吐了口血,他艰难的用手指沾着那血,在十郎胸口写下了个‘龙’字,“好,下辈子见。”

    十郎去了,不久之后,传来声震天动地的轰鸣。

    那台机器炸了!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还有灼人的热流席卷而来,热浪将蝙蝠翼推向了天空。

    龙跃俯首向下看,看见了十郎拖着只剩下半截的身体,向他的方向爬过来,抬着头看着他。

    后面拓跋思远的人追上来,将十郎乱刃分尸。

    ……

    当我说到这里,雷丰瑜抽动了下,我看到他眼角有泪流了下来。

    “上万死士被屠杀,陈锦堂被箭穿心,管仁华被刀斩首,浅野十郎炸剩下半截后被乱刃分尸。”我对他继续说下去:“这个时候老天如果肯让龙跃死去,让切完结,那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但是,偏偏的,命运总喜欢捉弄世人。”

    床上的雷丰瑜猛然睁开了眼睛,双眼通红的定定看着我。

    “夙世轮回带着前世的脸,前世的记忆,再踏入前世的时空,牵挂着前世未了的情,也背负着前世未尽的债。”我看着他,问道:“你让我如何?”

    雷丰瑜双手环过我的腰,将头埋进我的怀中,我听到他低声的呜咽。

    我也很想哭,但不知道为什么眼中就是没有眼泪。

    “央金!”我听他呜咽着喊出这个名字。

    我苦涩的笑,以前想听他喊这个名字,而现在,我不得不去做那倒霉蛋龙跃了!

    第111章 我是医学史上的飞跃

    本大将军满血归来,端坐于德政殿上雷丰瑜龙椅之侧。不过皇后的冕服我是绝对不要穿的,我跟雷丰瑜说,我毕竟已经再活了世,转世轮回这样的事情毕竟太过玄奇,不如还是让我继续做我没名没分的差巴吧。

    雷丰瑜对我自然是言听计从。不过他让人在他的御座之侧给我加了个座位,算是与他平起平坐了。

    所以现在每天早朝,满朝文武就会看到个黑不溜丢的差巴小子,坐在他们最贵无比的皇帝身边,不时的用他那猥琐的小眼神看着他们的皇帝。

    底下议论纷纷的声音,我甚至都能听的到,比如兵部那个原来二品,现在九品的那个什么诚的,就鼻孔朝天哼了又哼:“原来皇后都没做到那么高的地方,现在这小子就是长了张相像的脸,就坐到那上面去了,也不怕烫了他屁股!”

    你说他都个九品了,他怎么还那么拽?

    那个长得贼眉鼠眼的陈丞相,跟户部尚书在那嘀咕:“这怎么看怎么都像龙跃那小子自己篡夺了自己的皇后之位。”

    就你聪明!年纪大把了,你怎么也不说痴呆点?

    雷丰瑜看着我龇牙咧嘴的听着下面的议论声,吩咐风不服拿来大盘子核桃、花生、瓜子等坚果,放进我怀里,“吃!”

    然后满殿的议论声,就被闹耗子样的嗑花生的嘎吱声压了下去。

    我嘴里嚼得嘎嘣脆,边对雷丰瑜挑了挑大拇指。老婆,还是你会玩儿!

    雷丰瑜笑着,拿起桌子上的镇纸,在御案上帮我敲核桃。

    结果就是使得本该很严肃的早朝,变得犹如茶话会般。

    朝堂上是这样个状态,朝堂下雷丰瑜对噶尔吉的态度也变了很,各种吃的用的穿的,以及各种名刀、宝剑,可着劲的往噶尔吉那里送。弄得噶尔吉很是莫名其妙。有次他拉着我问,雷丰瑜是不是病还没好,或者是脑子烧坏掉了?

    后来我也有点开始怀疑雷丰瑜的脑子烧坏掉了。

    那天我们吃完午饭,手拉着手在御花园里遛弯消食。

    雷丰瑜最近吃饭的状态也比以前大有改观,以前都是我哄着他吃,他勉勉强强吃,现在是他自己拼命在吃,桌子上的饭菜往往不吃光不罢休,有时候我都有点看不过眼去,劝他别吃太了,小心消化不了。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