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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替央金不值,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杰布飞身将龙月撞翻到马下,两人滚打在处。

    这下子就全乱了,吐蕃兵和凤迦奕的亲随打在了处,我哥他们要去拉开杰布和龙月,却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龙十四给拦下了。

    此时东嘎将军在陪着雷丰瑜狩猎的那队里,他们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都住手!”我断喝声,手中马鞭向凤迦奕指,“你我单挑。”

    “跟我单挑,就你?”凤迦奕鄙夷的用小指头指了指我,又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没错,单挑。”我斩钉截铁的说,“你和我。”

    凤迦奕双眉峰猛然向上挑,眼中有光闪了闪,但很快他就摇了摇头,“莫非你想跟我比跑?”显然我跟雷丰瑜跑了那次的事,他也听说了。

    “不,这次我跟你比箭。”我拍了拍斜跨在肩上的弯弓,再转向凤迦奕腰间的吹筒箭。

    “哈哈!”凤迦奕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难道不知道我这箭……”

    “见血封喉。”我说。

    “那你还敢?”

    “你我对。”我看着他的双眼:“以命换命。”

    周围的打斗声停了,我听见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民族。”我对他说道,“我们这个民族是不是脓包,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是个好勇斗狠的人,我的时候其实是个胆小的人,但我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我必须要跟凤迦奕干这仗,要不然我央金以后就再也不是个男人了。

    ……

    猎场里清理出来片空地,雷丰瑜和东嘎将军他们也闻讯赶了过来。

    “雷丰瑜,你快阻止央金,不能让他犯傻,凤迦奕的吹筒箭那是能碰的吗?擦破点皮就没的救了。”龙月抓住雷丰瑜,焦急的说道。

    雷丰瑜叫来凤迦奕的随从和吐蕃这边的兵士,分别听了两边描述的前因后果之后,他对龙月说道:“我不会阻止他的。”

    “你,你……”龙月本以为雷丰瑜定会阻止,没想到竟然会拒绝,幅听之任之的样子,时间气得嘴唇直哆嗦。

    雷丰瑜看着龙月,看着他急红了的眼睛,“他拼的是男儿的血性,是个民族的尊严。”然后他转头看向那边的央金,胆小与血性,在他身上奇异的组合着,也许恰如吐蕃这个民族!

    “狗屁的血性,狗屁的民族,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不能让他这样啊,什么都比不上好好活着。”龙月怒骂着,痛心疾首的就想要自己扑上去阻止。

    肩膀被只有力的手按住,龙月回头,看见是龙十四,下子好像找到了救星:“十四叔,对,你去阻止他,你把他抓过来,咱们带他走。”

    龙十四却对龙月摇了摇头,“安静的在这里看着。”

    “什么?”龙月简直不敢相信,“十四叔你也……”

    “央金在给你上课。”龙十四说:“他在教你怎么样做个真男人。”

    “放屁!”龙月说道:“逞匹夫之勇将生命当儿戏就是真男人了?”记得上次龙十四想剖腹的时候央金还劝他,也说过没什么比好好活着重要,而这次他自己又犯蠢,气得直跺脚。

    “真男人是生死考验时的沉稳,是视死如归的勇气,是捍卫家国尊严的执着。”龙十四将龙月的头扳向空地隅,“看那里,仔细看着,你就会明白,那也正是你父亲直希望你明白的。”

    龙跃当年离去前月儿曾经执意跟随,那时龙跃对他说,“等你长大了,成为个真正的男子汉的时候。”

    可他到现在依然不明白,何为长大了,男子汉与否的界限在哪里。

    龙月咬着嘴唇终于不再挣扎,他睁大了眼睛看过去。

    ……

    第76章 简直太帅了

    我此时正在做决斗前的准备。

    噶尔吉用布条将我的手指、手掌、手腕细密的,紧紧的缠绕住,这是为了防止出汗手打滑,也是为了保护手,在开弓猛然发力的过程中不会受伤。

    “太紧吗?疼不疼?”我手背上有小块烫伤,手腕上还有没有完全消散的紫色淤血,噶尔吉的力量放轻了些,“箭手的手要好好保护,些微的小伤也会影响发挥。你现在绝对不是最好的状态,如果你愿意,我来替你。”

    “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师傅,对我的箭术你就这么没信心。”我接过他手上的布条,用力将手腕缠紧,然后给了他肩膀拳,“虽说我是吐蕃最差劲的勇士,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等着瞧。”

    “央金可不是最差的。”噶尔吉拉住我的拳头往里带,我的人被他拉的撞进了他的怀里,噶尔吉用力的抱了抱我。

    噶尔吉的胸膛宽厚温暖,是让人感觉踏实安稳的胸膛。我用力的回抱了他下,“放心。”

    “嗯。”噶尔吉低下头,用他的额头触着我的额头。呼吸吹拂在我脸上,似乎又有什么话要说,却又次欲言又止。

    我正想向上次样嘲笑他,却在抬眼间透过他的肩膀,看到了另双眼睛。

    湖水般烟波浩渺的双眼,时而妩媚,时而柔情,时而又暴雨狂澜,而此时这双眼睛却非常黑,黑的好像深不见底他潭水。我记得他曾经说:“这世上若真有魔鬼,那就在带走央金的灵魂之前,先带走我的吧。”

    我莫名的心头紧。

    “怎么了?肌肉下子就僵了?”噶尔吉察觉到我瞬间绷紧了全身,“放松!放松!”他用手揉着我的双肩和手臂。

    我活动着脖子和双肩,自己对自己说:雷丰瑜那么说只是开玩笑的,耍我玩呢。可不知怎么的就是放松不下来。问噶尔吉:“有酒没?”

    “等会儿。”噶尔吉跑向东嘎将军,不会儿拎着个酒囊递给我,“东嘎说这是他最后囊酒了。

    “倒是挺足实的囊!”我颠了颠,揭开盖子喝了两大口,长长的呼出口气,这回好了。然后翻身上马。

    空地长约百米,我和凤迦奕各头,每人支箭。

    百米的距离超出了吹筒箭的最远射程,却在弓箭的射程范围内。这是我唯制胜的机会。

    凤迦奕显然也这么想,他声不吭催马奔着我就冲了过来,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拉近距离,抵消弓箭射程的优势。

    我抬了抬手,凤迦奕身子歪,迅速藏身马腹之下。

    “好骑术!”周围都是行家,片轰然叫好声。

    不过我没有放箭,我只是抬起酒囊又喝了口酒。

    口酒的时间,凤迦奕的坐骑已经冲入五十米之内,即将进入了吹筒箭的射程。

    我夹马腹,小白马昂首挺胸的嗒!嗒!嗒!向凤迦奕踏着小步跑去。

    凤迦奕翻回马背上,端起吹筒箭。

    我向后倒,同时手中酒囊向上抛起。

    小白马比凤迦奕的滇马高出甚,我平躺于马背上,小白马高昂的头将我遮住,而抛起的酒囊也瞬间干扰了凤迦奕的视线。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