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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做的绿豆凉糕,让我们等会儿。

    我们坐在茶摊子上等着,这里倒是阴凉,摊子上还有个老头,拨弄着把不知道什么琴,在说着故事。

    故事说的是,小姐藏了落难的公子在秀楼,说的是恶霸抢亲英雄救美。

    两个故事听完,老板总算包了包凉糕和罐子乌梅汤交给我们。

    付了钱正要走,去听见轻快的鼓点声响。

    就见街上走来队跳舞的女子。“那是胡姬。”小屁孩探头看了看说道。

    胡姬身上的衣服是薄纱的,或者不能说是衣服,只能算是布条。那些布条只盖住了胸前和腰下的小部分,并且那纱是近乎透明的,让被盖住的部分也忽隐忽现。

    而她们就那样当街跳着舞,摇摆着腰肢,用带着撩/拨的动作,跳给街上的行人看,恣意的展现着她们那白花花的颤动着的丰满,那纤细的扭动着的热辣,还有那……

    “嗤!嗤!嗤!”

    我转头看看,我哥他们,噶尔吉、江央才让的鼻血已经纷飞乱溅了。

    我从衣服上撕下几条布递给他们,故作镇定的说:“啊呀,忍着点忍着点,别给咱吐蕃人丢脸哟。“

    没想到那几个却像看怪物样的看着我,“央金,女人这样你都能忍的住咩?”

    我摸了摸鼻子,“我……我……我还小咩,厚厚,厚厚。”我傻笑着,可回头看见月儿那小屁孩也在擦鼻血。

    月儿见我看他,腾的下脸就红了起来,然后掉头钻出人群,飞也似的跑走了。

    “啊呀,这小子脸皮也太嫩了吧。”我们起大笑。

    正在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头看,只觉得眼前片白花花的,被晃了眼。

    只见人,白色的丝绸袍子绣着几竿青竹,头上顶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发冠,白净的手握着柄象牙骨的白纸折扇,在我们面前摇啊摇的。

    这风骚招摇的美中年是谁呀?或者说这个装风骚,装招摇,装嫩的美中年是谁?怎么看着眼熟的很!

    再仔细看,“皇帝陛下!”这人正是雷丰瑜。

    雷丰瑜摇着扇子,也做出副吃惊的样子,说道:“真巧,今天闲来出来走走,竟然遇到了你,嗯你们。”

    “是啊,真巧!”来中原的路上觉得这个世界真大,可现在怎么又觉得这世界真小呢,这都能遇到!

    其实是不是真巧,只有某人心里知道。

    雷丰瑜轻轻抖了抖身上的袍子,这件袍子还是第次见到龙跃的时候穿的,收藏了十几年,衣料已经微微发黄,今天特意把这衣服拿出来穿了,内心里似乎想要回味那第次见面时的情景。

    “既然这么巧碰上了,就让朕做东道,带你们好好逛逛吧。”雷丰瑜微笑着说道。

    “这个……”

    见我们几个迟疑,雷丰瑜进步说道:“听说最近波斯人新开了家酒馆,不仅当垆卖酒的胡姬很是漂亮,有名绝美的胡姬,舞跳得极好,听说她边跳舞,边将衣服脱下来,丢给台下的酒客,直到身上再无他物时,谁能抢到她最贴身之物,她就会让谁亲芳泽。”

    “啊嗤!”眼前这几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大半年没碰过女人的,光想想雷丰瑜说的这场面就血脉喷张.

    “可是……”个连差巴的几头牛都惦记的人,他会请客?我不太相信。

    正要拒绝,冷不丁腿上被人踢了脚,转头看,对上江央才让那快要流下哈喇子的脸。

    跟着腰上又被人捣了拳,再看,居然是次仁。连我上次自作主张不当兵他都没打我,而今天为这捣我拳,而且这拳捣的我还挺疼,你说你到底是我亲哥咯?

    “央金,你该不是是真不喜欢女人吧?”偏偏这时候还有人这样问我,问我的是嘉错。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问我这个,“去,当然去。”

    “那就来吧。”雷丰瑜向我伸出手来。

    又来这个!我皱眉。

    直沉默不语的噶尔吉这时候上前两步,在了我和雷丰瑜之间,对雷丰瑜道:“烦劳带路。”

    雷丰瑜看了看噶尔吉,然后摇起小扇,迈着方步向前走去。

    噶尔吉对我道:“放心,有我在这呢。”

    霎时间我觉得非常感动,就算噶尔吉比箭输了,自信却没失去,依然是可靠的同伴,关键是他真的很有钱。

    于是几个吐蕃汉子再无犹豫,紧跟在雷丰瑜身后,甚至还觉得他那四方步迈的太悠哉了,怎么就不说快点走呢!

    雷丰瑜迈着方步走了几步,然后收扇子,说声:“到了。”

    “到了?!”

    我们驻足看,果然见家用五彩琉璃砖盖起来的,墙上绘有壁画的,装饰着金箔的,地上铺陈着精美地毯的豪华酒馆,就在眼前。

    原来那波斯人开的酒馆就在那几个当街跳舞的舞姬身后,也就是我们所的位置没十步远的地方。原来这几个当街跳舞的舞姬,就是为那酒馆招揽生意的。

    第40章 什么事情不太对

    薄如禅翼的纱幔低垂,纱幔后个宫装丽人翩翩而舞,舞姿婆娑身姿摇曳,让人看得如醉如痴。

    玉碗轻抬,葱葱玉指如捏朵莲花,回首笑,半幅薄沙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香肩片,背脊半边。

    再转身,修长的腿自纱裙下伸出来,白如凝脂。

    纱裙突然松散开来,缓缓的从她腰间滑落……

    我用手捏着鼻子仰着头,不敢直视啊,不然我怕我的鼻血也要忍不住了。

    我这个被嘉措说成是佛龛里的泥菩萨样性子的人,尚且如此,其他人可想而知,我们几个围坐的桌子,那鼻血喷的已经跟杀人现场差不少了。

    唯到现在依然能不为所动的是雷丰瑜,他依旧是正襟危坐,神态自若。

    只听雷丰瑜摇着扇子,看着跳舞那人喃喃自语了句,“怎的这波斯酒馆里跳舞的,却不是波斯人?”

    我琢磨,对呀!这舞姬虽然模样美艳,皮肤白皙,虽然头发弄成卷曲的样子,上面还挂了许水晶和羽毛做的装饰,但依然可以看出来她和外面当街跳舞的舞娘不样,头发分明是黑色的,眼睛也是黑色的。

    “快,快看,最,最精彩的地方了。”这时嘉措推了我把,语无伦次的说道。

    我连忙抬头,只见那舞娘已经脱下了纱衣里面粉红色的小衫和亵裤。

    此时她身上只剩下了三片白色的羽毛,分别贴在她胸前的两粒樱桃,以及身/下/私/密的所在。

    呼哧!呼哧!我用力的深呼吸。

    “怎么?不舒服吗?”雷丰瑜关切的问。

    “不是。”我摇头:“我想会儿要去抢羽毛,也挺有难度的。”我还记得雷丰瑜说的关于亲芳泽的事。最贴身之物应该就是这羽毛了。

    “你当真想要。”雷丰瑜看着我,那表情好像只要我点头,他就会立刻冲上去,替那舞娘把那些羽毛都揪下来,然后再给我拿过来。

    “不是。”我果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