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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监狱发展报告 作者:园中有色
德古拉用手杖指指他的手:“你有类似人类性腺之类的器官吧,也到了可以自由控制的程度,可惜对我不起作用。”
碧可瞪大了眼睛:“可是…可是将军告诉我你对人类毫无抵抗力…”
“也许年前我会对你没有抵抗力,但是现在,你对我毫无作用。”德古拉高深莫测的回答他:“毕竟有了真的谁还想要假的呢?”
“假的?”碧可眼睛里闪过惊慌的神色:“我不是假的,我……”
“嘘……”德古拉竖起根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这么晚了,你不想睡觉么?”
碧可的眼神变得迷茫:“对啊,我要睡觉了,好好的睡觉……”
第37章 碧可的过去
碧可的身世直是个谜团,对联盟的人来说,也是如此。
身世凄惨父母不明的孤儿,突然被发现的人类最后的纯血,身上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荷尔蒙的气味,他的出现,让无数的人为他痴迷。
尽管是联盟的人,但是作为硕果仅存的地球人,整个星际都为他疯狂。联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让碧可作为联盟的文化宣传大使,为联盟政府做宣传。同时给他极高的待遇和地位。
在联盟的刻意包装炒作下,碧可的每举动都会备受关注,每次出现在公众媒体中都会引起大范围的轰动和报道。他只需要在些大制作的电影中打打酱油,或是出席些高规格的宴会、拍卖会或是电影节,就足以长期占据娱乐媒体新闻的头头条。
碧可的容貌并不是最美的,他受欢迎完全是因为他地球人的身份,人们想通过他寻找出的地球人,却发现,通过他的身世来寻找其他地球人简直是大海捞针,无迹可寻。
毕竟,碧可的身世太过传奇了。
联盟的人民普遍将他的身世当做个了流落在民间的公主的故事:被抛弃在街头的孤儿,直被当做普通的星际人长大,童年和少年生活中受尽了苦难和刁难,直到到了青春期,人类的第二特征开始发育,他发现了自己地球人的身份,惶恐不安,极力隐藏,谨小慎微的活着,最后因为个偶然,才被发现地球人的身份,并立刻被联盟政府保护起来,跃成为星际身份地位最高的人之,享受整个星际的宠爱和爱戴。
这像是个灰姑娘般的童话,星际人都深信不疑。
每个都在等待如同奇迹般改变命运的童话和传奇,成为教科书上或者是报纸上无数人向往的梦想,轰动然后崇拜。这个世界需要有人被歌颂和传唱,所以每个人都喜欢传奇和童话,但是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碧可深知,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地球人。他也不叫碧可,在十六岁之前,他叫凡拉。
“就是个□□,装什么清纯。”啪的声响,凡拉被个四十岁丑陋的小个子男人甩在地板上。这是他今晚的客人,却因为凡拉不愿意为他们两个人服务而给了他巴掌。
凡拉冷冷地看他眼:“想两个人,请付双倍的钱。”
男人的脸扭曲了下:“你当我没钱,你个□□!”
说罢抽出皮带来要打他,另个人拦住了他,鄙夷地看了眼趴在地上的碧可:“算了,这个姿色也是中上,价格也贵,我们选别的。”
小个子想了想,同意了男人的说法,啐了口:“扫兴。”
确认他们离开,凡拉才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膝盖摔肿了,脸上浮起个高高的青紫的手印。他瘸拐的走出房间,外面是光怪陆离的走廊,暧昧的声音和劲爆的音乐充斥着每寸空间。
凡拉今天没什么心情工作了,他准备跟上头的人说声,然后回家休息。他绕过走廊,刚好看见个衣着妖娆的舞男靠在墙边抽着烟。
舞男明显刚从舞台上下来,胸口的带子和内/裤塞满了钱。舞男边吸烟边把钱从隐私的地方掏出来,张张的捋好,放进个闪闪的挎包里。
凡拉瘸拐的走过去,跟他并肩靠在墙上:“给我支烟。”
舞男看见是他,笑了下,抽出支烟递给他:“又被打了?”
凡拉点上火,吸了口:“嗯。”
舞男捋好张大面额的钞票:“你听话点,也少受些罪,都干我们这行了,还要那些自尊有什么用?”
凡拉又抽了口烟,默默的没有说话。
舞男捋好了所有的钞票,下场就是他,他得快点,把烟丢在地上,黑色的细高跟鞋将烟头踩灭。舞男拍了拍凡拉的肩膀:“别太固执了,在咱们这行,太固执死得快。”
舞男走了,只留下凡拉个人,烟头的光在闪烁的酒吧的光下若明若暗。
凡拉出生在个贫贱的家庭,母亲是个□□,父亲是个酒鬼,周围的邻居都是小偷和骗子,他从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同其他在罪恶之中生长的少年样,他也同样步上母亲的后尘,早早的出来打拼生活,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可是在黑暗中泡的久了,他开始不甘心,他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绝望,麻木,过天算天。
凭什么他就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不能接受教育,不能跟其他人样去学校学习,凭什么他的生就要与□□、皮条客、骗子为伍,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才能换取明天的早餐。凭什么他就只能受尽鄙夷和辱骂,不能有个美好而光明的未来,不能收到崇拜和敬仰。就是因为出生在这样个家庭么?
凡拉想起了杂志上提起的早已经消失的人类,万千宠爱集身,在阳光最灿烂之下的种族。积攒年的嫉妒和不甘心让他对这个种族充满了怨恨。他的房间贴满了这个种族的照片和海报,每张都被小刀划成了条条,因为他恨,恨他们先天的优势,恨他们还未出生就已经注定光明的命运,与他们相比,躲在黑暗里的自己就像只下水道里肮脏的老鼠少年。
可是,怨恨又有什么办法,切都已经命中注定。
今天晚上,凡拉很倒霉,被人打了,上头也不放他回家,他的脸还是肿的,没有客人愿意找他。凡拉只能坐在吧台上点杯最便宜的酒,枯坐着看在钢管舞台下嘶吼着的人群。
真想把这里全部炸光,凡拉默默地想。
他旁边的人是个潦倒的酒鬼,头发凌乱,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桌子上摆了堆空瓶子,醉的不成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钱付账,还在胡言乱语:“我……我是个……生物…生物学家,别